即使这确实是一场愚蠢的婚姻,一场钱货两清的冷酷交易,然而安平却从来没有后悔过。与人来夕往每一分能得的利益都算得清清楚楚的赵家相比较,沈醉...沈醉他很温柔。虽然在床上会说些欺负人的坏心眼的话,在平时却会把安平当成真正的妻子来尊重理解,安平闹出笑话的时候沈醉也不会嘲笑,反而会很耐心地教导纠正。并且在安平耍性子钻牛角尖时,沈醉也会认真地反驳,对他说教。
在安平激烈地表示出不想被赶出沈家后,沈醉就再也没有没拿这件事开过玩笑了。他是一位真正合格的丈夫,每天都会对安平微笑,工作再忙回家也会记得带一束花,睡前会和安平聊会天,即使聊的东西安平完全不感兴趣,他还是每次都很认真地听。
除了对于床事的恶趣味,沈醉就是安平小时候梦想要成为的那种男人。而现在长大的他不再想成为这样的男人,他想拥有这样的男人,彻彻底底地拥有。这是很不切实际的想法,他们双方身份差距巨大,外人大概把他看作是沈醉一时新鲜找的玩物。但他都无欲无求活了二十几年了,第一次有了想要独占的东西,就算是上帝也会原谅他这点自私的小小欲望的吧。
安平觉得自己身上对沈醉来说唯一具有吸引力的就是自己的身体了。当然如果沈醉想要,他还能在下一秒义无反顾地奉上自己的爱情。这些就是他作为一个人拥有的仅有的能诱惑男人的资本。但就在上次沈醉用竹板打了他的屁股...和女穴之后,也可能是安平那时候哭叫得太激烈了,反正从那之后起他们就不再...不是说不再做爱,而是每次做爱都变得比较简单直接,少了...少了以前那些听了就让人脸红心跳的粗俗的脏话和新花样...变得不再那么...那么激烈。
安平想着就开始脸红,当然...他也不是说怀念那些脏话和花样就是了!他只是...只是稍微...稍微怀疑自己对沈醉的吸引力是不是下降了呢?每天...每天就cao一个人,沈醉是不是也有些厌倦了呢?毕竟自己在床上的表现...大概算得上无趣了吧...别人厌烦也是正常的。安平默默安慰自己,但眼睛还是开始发酸,他开始想念男人温暖的怀抱了。
他自怨自艾了一会儿,还是不甘心就这么什么也不做,徒劳地等着一个结果。安平决定自己争取一下,他上网查了一下,咬牙下单了一些觉得沈醉可能会感兴趣的玩意儿。快递很快就到了,他忐忑地把一个大箱子搬进了自己的房间。
“呜!这也...太...太羞人吧...”安平拆开箱子,看着里面林林总总一大堆的润滑剂,形状各异的假阴茎,跳蛋,还有一些一眼看不出用途的道具,他用两根手指拎起了一件小小的制服。传说中的兔女郎服,衣料非常清凉,只勉强遮住了胸部和下体的三角区。他勉勉强强穿上了这件“衣服”,才发现其中另有乾坤。黑色的皮质布料牢牢裹着身体,使身体曲线一览无余,衣服非常短,胯骨以下都露了出来,更衬托出雪白修长的双腿。而且虽然这件衣服遮住了关键部位,但在两乳和下体正中间,竟然各有一条拉链!非常方便做事。真是贴心的设计师。
安平穿好衣服,对着镜子看了一眼就脸热无比,但都已经做到这地步了,他还是乖乖戴上了毛绒绒的兔耳朵和脖子上的铃铛。他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使用新的润滑剂,拉开下身的拉链,给自己的小逼和屁眼都做好了润滑,方便等会儿的计划。
“哇哦!真是...可爱的小兔子呢。”沈醉一开门,就看见自己的小妻子穿着能让人喷鼻血的黑色兔女郎制服,正做在玄关等自己回家。
今天沈醉回家比往常迟了些,安平已经等了好一会儿,紧绷闷热的皮质制服让他呼吸急促,微微硬起的小肉棒被牢牢束缚住,更难受的是腿间的两个小穴都在不停地流着淫水,下身湿热黏腻一片。安平清清嗓子,害羞地垂下眼不敢看人:“欢迎老公回家,我...我今天做了准备...老公...有...有兴趣吗...”
“嗯...虽然兔女郎小姐非常吸引人...但老公今天工作了很久...还是想先吃饭呢。”沈醉状似遗憾地说道,“不知道有没有荣幸能让兔女郎陪我吃饭呢?”
安平鼓了鼓脸颊,心里清楚沈醉哪里是真的要吃饭,他又在耍坏心眼呢。但他今天有“正事”要办,不由有些心急了:“不行!不陪吃,只陪睡,你...你不睡就算了!”说着就要拉着男人的手往卧室里走。
沈醉惊奇地看着今天格外强势的安平,眼神不由自主在他一摆一摆的绒绒兔耳上徘徊,也不挣脱难得主动的小美人,顺从地跟着安平走进了卧室,被可爱的兔女郎小姐一把推到在了床上。
“怎么今天这么热情啊?”他摊开手脚惬意地躺在床上,任由兔女郎跨坐在自己身上,柔软的臀部挤压着下半身沉睡的巨物。
“不给老公吃饭,还要吃老公的肉棒,真是贪婪的兔子啊。”沈醉感慨了一下自己没良心的老婆,饶有兴致地抬手拉开了制服胸口的拉链,脂白的奶肉简直是迫不及待地从束缚中跳出来的一样,微微摇晃着,已经大了不少的奶头像颗小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