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房第二天,安平还光着身子,沈醉就神神秘秘地拿了一个古旧的大册子给安平看。安平翻来翻去只看到一些模样古怪的红印子,有些一页印了两个,有些印了一个。他仔细观察发现红印虽然细节不同,颜色也有深浅,但大体就两种样式,每一页右下角又有一个同样颜色的名字。
“这是我们沈家的族谱,我想把你的名字写上去,你愿不愿意?”
虽然这册子古古怪怪,但沈醉说要把他的名字写上族谱,安平哪有不愿意的。
“那先签个名吧。”沈醉拿出了一支毛笔,在安平目瞪口呆之中把笔尖探入安平的女穴之中,
“先给老公润润笔。”
“那些...那些...不会是...”安平想到了什么,却难以置信。
“没错,就是你想的那样,这纸是特制的,有专门的“墨水”就能显出颜色来。”沈醉用力抽插了两下毛笔笔尖,有些不满地抱怨着,“怎么没墨啊。真是劣质的砚台。”
他抽出半干的毛笔就在安平的花穴中描摹起来。干燥柔软的细毛划过小小的花蒂,又在花唇间轻轻描绘,本来就半湿的肉穴一下子涌出一股清清亮亮的淫汁。“砚台有点干,还是要多磨几下才能出墨啊。”
毛笔渐渐湿润,但在花穴间的扫动还是轻飘飘的,如隔靴搔痒,安平痒得受不了,呼吸都急促了起来:“嗯...呼...好痒啊...不行了...重一点...嗯...太轻了...”
“太重毛笔会坏的,那还怎么签名啊。”沈醉义正言辞,仍用毛笔蘸着淫水轻轻撩拨着安平。不仅花穴被细细密密均匀地涂上了淫液,连后穴的每个褶皱都被一一描绘,涂得亮晶晶一片。细密的毫毛在安平的小肉棒上涂涂画画,在男人的坏心眼下,竟围着肉棒顶端打起了圈。
“呜...难受...痛!”在一些毫毛戳进肉棒的马眼时,安平痛叫出了声,“那里...不可以的...不要插...”
沈醉怎么可能听他的话呢。男人握着毛笔在马眼上轻轻戳弄起来,随着毫毛的进出,那马眼竟也渗出一些清亮的晶莹液体来。“我们安安身上每个洞都好骚啊。”他感慨了一句。
“嗯...呼...嗯...”细小的快感慢慢积累,在安平小穴发酸,肉棒发涨时,那毛笔竟然停了。他不由不满地看向沈醉,“呜...不行了...给我...继续...我要到了...嗯...就差一点...”
沈醉不理已经沉醉在情欲中的小妻子,拿起润好了的毛笔在册子新的一页右下角写上了安平的名字:“你上了我们家的族谱,真的是生生世世都是我们家的人了。”
他又以给小孩把尿的姿势抱起了安平,将安平的两口小穴对准了书页,往下狠狠一按。
“呜啊!”在小穴接触到书页的一瞬间,一大股淫水从肉穴中涌了出来,肉棒也同时喷出了一小股浊液,一下子打湿了整张纸。
“哎呀,怎么会有这么骚的新娘子啊,连上族谱这么庄严的事都能发骚!这下连我们的后代将来看族谱都会发现你是个多浪的骚货了。”沈醉看着纸上两个清晰的穴印和一大片淫水的印子,无奈地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