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平眨了眨眼,看见医生拿出两个白色毛茸茸的小球往自己胸口凑去。突然,左侧那已经红肿不堪的可怜肉珠上传来一阵剧痛。好像是一种咬合感,安平再也分辨不清了,他一下子哀叫着挣扎起来,却因为四肢都被束缚住,只能像案板上的鱼一样无力地任人宰割。
安平胸膛剧烈起伏之间,那使他剧痛的罪魁祸首毛毛球却轻巧地摆动着,既像针刺,又像安抚,安平的一颗心也随着毛毛球的摆动而晃动。
“怎么样,是好东西吧?”医生颇为自豪地炫耀着。
的确。在最初的剧痛之后,那小球的存在感仿佛更高了起来。安平睁眼闭眼间都感觉到柔软的细毛抚慰着硬痛的乳头,他慢慢放松下来,但左侧的舒爽更是映衬出右边的空虚,他不由将目光投向了医生手里剩下的那一个小球。
“哪里想要?”医生的恶趣味发作了。
“右...右边想要。”安平嗫嚅着,翩长的睫毛颤动之间染上了一点水珠。
但医生还是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既不说话,也不给他,铁了心一般要听到满意的回答。
“右边的奶头想要...奶头想要夹子,毛毛球夹子。”安平的脑子一片轰然,一切的伦理羞耻矜持碎成了渣滓,只留下那舒爽的胭红奶头。
医生爽快地满足了安平,他于是就又爽又痛地呻吟了起来。雪白的乳波晃荡间,两点嫣红藏在毛绒绒的乳夹下若隐若现。
那本来乖乖被安平夹着的手指也开始不安分,不断插进抽出,还在穴里细细搅动。安平骨头都酥了,来不及吞咽的口水从嘴角湿哒哒流下他都没在意。他觉得自己好像块海绵,被医生拧着开始流水,医生的力气越大,水流的越多。
一种预感突然袭来,穴口开始发酸,安平的眼睛都睁大了,摇着头抗拒,“不行,要尿了,不行!不行!”但医生没停下,继续揉搓那个已经水汪汪的肉洞,直到两片粉红花肉不断抽搐起来安平眼前一白,从处子穴的穴眼处一下子喷出了大股大股的淫水。
安平摊在检查床上,喃喃着:“尿出来了。”
“你这不是尿出来了,是小逼潮吹了。”和之前一样仿佛无所不知的医生善良地和安平科普。
“你的两个逼都很敏感,但现在显然其中一个更骚一点,水流的太多为我们的检查带来了一些麻烦。坏孩子,你有办法将功赎罪,解决这点麻烦吗?”医生鼓励的目光投向安平。
“我!我知道!”迫切想弥补失误挽回医生好印象的安平鼓起了勇气,“把洞堵起来就行了,就不会再流水了!”
“非常完美的解决办法!”医生赞许的目光让安平飘飘然起来,然后他就看见男人拿起了自己之前脱下的内裤,白色三角纯棉内裤。
“我是三角派的,但比起纯棉更喜欢蕾丝,颜色倒是无所谓,你记住了吗?”医生嘴上叮嘱着,手上动作不停,将安平的内裤揉成一团堵向了不断挤出黏滑淫汁的肉逼。没想到那不断开合翕动的骚逼非常叶公好龙,塞了一小团布料就吃不下了,紧张的抗拒着。
男人非常贴心的用手指在逼口捅了几下,将布料捣向嫩穴更深处,腾出空间后把留在外面的布料一点一点仔细地塞了进去。骚逼和内裤的主人发出一声高亢的不知是痛苦还是满足的呻吟,主动将大腿分得更开些,方便医生工作。
“好啦,这样就不会再流骚水弄脏地板了。”医生看着还剩大半露在外面的内裤有点无奈,他不甘心地伸手再捅了捅,这次显然用了几分力气,因为手下的身体发出了一声压抑的尖叫,但处子逼容量有限,再塞不进更多东西了。
医生看着那本来水淋淋的小骚逼含着一半内裤,又不得已拖了一半在体外的滑稽又色情的模样,忍不住拍了两下,终于宽宏大量地原谅了安平的错误。
在安平的恳求下,医生终于答应为他开苞,他狠狠狠狠cao进了稚嫩的穴眼里,狰狞的肉棒进进出出,每次都带出大团大团的淫液,插得小嫩逼发出唧唧的水声,同时又将白嫩挺翘的肉屁股干得啪啪作响。粗长的肉棒在腿间的肉缝里来回穿刺,力度凶猛,刚被开苞的小嫩逼被大肉棒撑成了几乎透明的颜色,而娇嫩的花瓣也被粗暴地揉捏,花蒂更是被狠狠掐住,随着屁股被干的晃动弧度被拉长挤按。
“啊...不行了...不行了!骚心要烂掉了!被医生的大鸡巴捅烂了!”安平被cao得穴眼发酸,四肢发软,张着嘴胡乱浪叫,嗯嗯啊啊地叫着不可以。
体内的肉棒突然插在深处不动了,安平晃了下神,有点难为情地想说并不是真的不可以,就感到医生把他的屁股牢牢按在胯上,用龟头抵住花心缓慢地磨了起来,磨得安平立刻又尖叫起来,无人抚慰的小肉棒也在这剧烈的像是折磨人的快感里喷出了精液,射的到处都是。
“被...被医生cao射了...医生的大鸡巴好厉害...”安平的大脑已经成了一团浆糊,最后只喃喃叫着医生。之后医生也顺势将一泡浓精灌进了小穴之中。
欢爱之后,不近人情的医生开始赶人:“今天的检查到此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