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饭之后,芸卿在厨房里洗碗,抬头从窗口望去,少凌正在院子里收拾被他弄倒的木架,还有散落一地的药材干货。瞧着在日头底下俯身忙碌的身影,芸卿心中充满歉意。
邻居陈嫂恰好经过,一眼瞧见院子里的年轻人,立即喜上眉梢:“哟,这个时候少凌竟然在家,真是赶巧啊。”她怀里抱着一个约五六岁大的小男孩一直咳嗽不停,为娘的瞧着孩子咳得涨红的脸蛋儿心都抽紧了。隔着藩篱,陈嫂试探着问:“这孩子咳着快有半年了,吃了不少土方子仍不见好。村里人都说少凌是懂医术的,今日又刚好遇上,能否帮我给这孩子瞧瞧?”她有些心怯,秦家小哥长得出色,却给人一种难以亲近的感觉。
少凌直起身子看看她,又回头去看嫂嫂。芸卿心肠软,自然没有不应允的。
陈嫂踏入秦家,屋里布置得雅致大气。少凌把他们母子俩引到案几旁坐下,嫂嫂见孩子咳得辛苦,忙沏了热茶待客。茶香清冽甘润,闻得茶香陈嫂也顿觉精神一振,竟是平生没见过的好茶。
少凌三指压在男孩手脉上,“我写个方子,但其中几味药家里没有,需到药铺凑齐。”略一沉吟,向嫂嫂招了招手:“我的字写得不好,还是嫂嫂来执笔吧。”
芸卿很快研好墨,拿来笔墨挨着少凌身旁坐了,“好的,你说我写。”
少凌的黝黑眸子里似有顽劣亮光一闪而过,芸卿还道自己眼花,殊不知下一刻身子已被他揽近身侧,两人紧紧挨在一起,隔着衣衫也能感受对方身上体温。
少凌右手给男孩号着脉,左手搭在嫂嫂腰间,轻轻爱抚游移。
轻柔的力道让芸卿浑身一阵哆嗦,险险呻吟出声。“嗯少”爱人的侧脸却是凝神专注,任何人看来,都是一位仁心仁术的尽责大夫。只有芸卿心中清楚,以少凌的医术,脉象只消在搭把手间的功夫便能诊出,断断不必花这么长时间。他必是又在盘算什么鬼主意了。
腰间那只手,越来越不安分,慢慢滑下他大腿。虽然有桌子挡着,对面母子一时也察觉不出,但芸卿的脸颊还是渐渐生出红晕。“我去瞧瞧厨房里烧的水开了没有。”刚要抽身而出,却被少凌圈住腰身。他慢条斯理道:“其他的事都不急,先把药方写好,孩子治病最要紧,何况陈嫂家里也不闲,可别叫人家耗在这儿等得太久。”
这番话让陈嫂听了感动得一塌糊涂,芸卿却是有苦难言,在少凌身边如坐针毡,连扭动的幅度也不敢过大,生怕被陈家母子发现。
色色的毛手拉起他的裙摆,从紧夹的大腿中间伸了进去——
芸卿的身子晃了晃,赶忙咬紧下唇才没叫出来,身上已是香汗涔涔。“少凌你的方子,还没想好吗?”他颤声催促。
“给小孩子用的药,当然要仔细斟酌。”少凌正气凛然地回道。桌子底下的手却隔着亵裤摸入了嫂嫂私处,在两片肥厚阴唇中间来回滑动。
“嗯”芸卿浑身颤栗不止,心口更像被一根羽毛轻轻挑弄。“少凌,别”
刚要开口恳求,身旁那位道貌岸然的“大夫”不疾不徐说出几个药名,同时左手悄悄探入他的亵裤里,挽起玉茎轻柔套弄。“呜!”芸卿腰肢一软,整个人伏倒在案桌上,他忙用手支起头,如嗔如泣地“狠狠”睨了爱人一眼。手抖得几乎握不住笔,他只好强自镇静下来,沾了浓墨开始书写药名
“分量写错了,嫂嫂你能不能专心一些?”少凌扫一眼药方立刻指出错处。
是谁害的?!
芸卿心中气恼,当着陈家母子的面,嘴上只能委委屈屈地答了声:“是。”
他尽量缩着身子,藏到案桌之后,以防客人看到自己失仪。
少凌见他俯下身子,便施施然抽出手,在他胸脯色情地蹂躏起来,嘴里还不停地念出各种药名和分量。可怜芸卿被他玩弄着敏感的胸部,还要分神记住他说出的内容。桌上一丝不苟地认真书写药方,谁又知道,桌下的身子正被男人肆意轻薄。
少凌揉揉这边,又捏捏那边,把嫂嫂两只丰润奶子摸了个痛快。
身上的敏感处被少凌一一抚弄,芸卿的脑子已开始有些泛空,香软的躯体不由自主地歪靠在少凌身上,由他支撑着自己。现在的嫂嫂,只想到床上躺好,张开腿让少凌轻怜密爱一番。
极力平复胸口的起伏和急促娇喘,他挨着少凌身侧,不着痕迹地轻轻摇头,乳房上的手劲一松,芸卿绷紧的神经也稍稍松懈下来。哪知,那只可恶的毛手竟有伸到他腿间,往阴蒂上重重一按。
“啊!”芸卿身子猛地一弹,两颗乳尖直直撞到案几边沿,挤出的奶水瞬间染湿了胸前薄衣。
忙着喂孩子喝水的陈嫂被桌子的响声吓了一跳,抬头只见芸卿潮红了脸颊,胸前顶着两滩渐渐扩大的濡湿水迹。惊疑片刻便了然笑道:“少凌真是娶了位好生养的妻子,奶水这么丰沛,想必家里的孩儿是不愁饿着了。”顿了顿又奇道:“你家孩子都快三岁了吧,怎么还没断奶?”
芸卿窘得只想找地洞钻,“我我先去换件衣裳。”顾不得抚慰被撞痛的胸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