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为了让他睡得舒服些,嫂嫂在房中点起了凝神香,少凌躺在床上却仍是难以入眠,今天连番被偷窥的感觉让他心中很不安。又因发着低热出了点汗,身上更是粘糊的难受。
哄了小馋虫睡熟后,芸卿匆忙拿温水冲洗了一遍便想着快点回床上去陪少凌,打开衣柜拿亵衣的时候,他犹豫了。衣柜里的衣物全是少凌给他添置的,非常有特色,外出的衣袍一律是宽袍大袖的男装,里外包得严严实实,一丝春光不漏。而在家所穿的亵衣,则是从半透明到全透明的薄纱所制,或是薄如宣纸的轻软绵料,就是穿在身上也玲珑浮凸,体态尽显,连乳头的突起也遮不住的那种。
害羞的芸卿一般都把外出的直衣拿来当亵衣穿着睡觉,除非被少凌硬泡软磨实在没办法之下,才偶尔穿上那种穿了比没穿还糟糕的轻薄衣料,可每每那么穿着,当天晚上都会被少凌折腾他整整一宿。
犹豫半天,最后芸卿还是红着脸,把一件淡紫色的软纱拿下来披在身上。雪白的胴体被那轻纱裹着,丰胸细腰诱人至极,胸前腿间的旖旎美景若隐若现。走路时带起的香风透过纱衣穿体而过,敏感的肌肤宛如被细细舔弄,芸卿有些无所适从地拿手挡着身体的重要部位,一步一挪地来到床上,在少凌身边躺下。
床头的油灯晃着昏黄暖光,少凌只觉香风一过,一具温香软玉便贴到了自己身侧,刚刚前额还在隐隐作痛,在看到了嫂嫂那一刻身上所有的疼痛不适都全然被他忘记了。
“睡不着么?”看着少凌略显苍白的脸色,芸卿心疼地抚着他的额发。
“嗯。”嫂嫂身上香香软软的,少凌有些心猿意马。
吻了吻他的脸,芸卿冲他浅浅一笑,撑起身子自己动手拉开了前襟一角,露出一只雪白的丰满乳房,上头粉红色的乳晕娇嫩挺立。他将少凌抱入怀中,让他躺在自己膝盖上,羞怯地将乳房挪到他面前,声如蚊鸣地道:“喝一点睡得好些。”
少凌心情大好,觉得发烧也不那么难熬了。他先不喝,伸手拢着嫂嫂的胸脯玩弄了好久。芸卿脸上绯红,连耳根子都是火烫的,心里很是难堪羞耻,却只闭着眼让少凌肆意抚摸自己身体。
嫂嫂皮肤好滑腻,白得跟美玉一般。少凌揉弄着露在亵衣外的这只雪乳,入手温润而且弹性十足,那种又软又暖的触感世上没有别的事物能比得上。然后他又去揉捏纱衣里的另一只圆润丰满的奶子。沉甸甸的乳肉把薄软的衣料撑得紧绷,少凌的指腹在顶端的蓓蕾上划来划去,把嫂嫂刺激得浑身轻颤,“呃呜少凌”呻吟不由自主地溢出口,嫂嫂凝眉咬唇,身子也瞬间软了半边,蜷缩起来的半身差点把双乳压在躺在他膝上的少凌脸上。
在香软雪白的乳肉上亲了一口,少凌笑吟吟道:“把过去的事讲一些给我听吧,我为何叫你嫂嫂?你真的是我嫂嫂吗?是我从兄长手中将你抢过来的吗?”
芸卿猛地一震,从情欲中清醒过来,他直起身子,一遍遍轻抚少凌的发,对他温柔浅笑,那笑容中却藏着难以察觉的苦涩。“过去的事都已经过去了,何必记起?少凌,嫂嫂希望你把那些事统统都忘掉。”他柔柔劝道。
忆起往事,心痛如刀割。
少凌刚被救回来时那凄惨的样子他现在也不愿想起,从大师兄遮遮掩掩的说辞中,芸卿也大致明白少凌是国师派去对付靖王的棋子。皇权之争落败,靖王首先要报复的便是潜伏在身边的叛徒。明知如此,为了引出逃亡中的靖王,少凌还是被当作诱饵再次送回靖王手上。那人不知用了什么残忍手段折磨他,芸卿也不敢问。等到少凌被找回来时,已是个手脚筋都被挑断的废人,而且神智全失,显然是受了极重打击以致精神崩溃。他什么人都不认得,什么事都不记得,害怕所有人,也防备所有人,终日只会躲在角落里呜呜哭泣。国师不知费了多少心血才让他渐渐好转。
少凌能恢复到如今地步,芸卿已经别无所求了,只希望他别再想起那段残酷的经历。少凌心性坚毅,当初也被逼至崩溃,可知所受伤害之深。
泪水漫出眼眶滑落,“别再想那些事,嫂嫂只愿你从此平安喜乐。”
见嫂嫂落泪,少凌心中一痛,知道自己又惹他伤心了。可是,似乎有危险在暗中逼近,而自己却对这种危险却一无所知,更勿论如何防范了。
看来从嫂嫂这里得不到答案,自己只能另寻他法。
握了握鼓胀的奶子,少凌用舌头舔逗着乳晕,又在硬挺的乳头上刷来刷去,就是不吸。
芸卿被他舔得腰肢瘫软,又从哀戚神伤中被推入情欲深渊。“少凌”他禁不住催促了一声,声音又娇又柔,让男人立刻酥麻了骨头。
少凌轻笑:“我要吃嫂嫂的奶,喂我!”
被他这么直白说来,芸卿当真羞得无地自容了。颤颤巍巍地捧了自己的奶子,把香嫩嫩的奶头塞入爱人的口中,敏感的蓓蕾被滚烫的口腔裹住然后深深一吸——“啊”一声娇吟,芸卿只觉魂儿都随着那口奶水被少凌吸入口中了
第二天,少凌是咬着嫂嫂的奶头醒来的。
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