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嫂嫂白嫩嫩的大屁股上赫然呈现的两道绯红鞭痕,少凌狠了狠心,又挥了一藤条下去:“外头那么乱,让你在家待着,为什么不听话?”
“啊!呜”藤条虽细,打在皮肉上可真疼,芸卿挨了几下已是苦不堪言,心里却又酸又甜。“少凌,我我怕你在东家又被欺负,才想去看看你啊!”
少凌下手毫不含糊,“咱家的宝宝身体特殊,你这做娘亲的怎么放心把他交给别人照看?万一被人发现异样怎么办?”
“啊!”每挨一下,芸卿总是无法自抑地仰首痛呼,他渐渐发现自己叫得越惨烈,少凌下次出手就会轻一些。知道了这点,他便放开嗓子叫得越发夸张。“宝宝那边啊不用担心,我托付的人一定信得过,没事的。啊!少凌,别打了,求你别打了!好痛,好痛啊!”屁股上的痛其实还凑合,最叫人难以忍受的,是随着身体的颤栗不停晃动的胸部,蓄了大半天的奶水,里头早已充盈鼓胀,稍微动一下都难受得要命。
“哼,居然还顶嘴?”
藤条又在细皮嫩肉的屁股上“啪啪”抽了两下,芸卿哭喊着“不要不要”,摇头甩落了几颗泪珠在床单上。少凌见了又好气又好笑,下手的力度自己心里有数,还不至于痛成那样吧。他今天决心给嫂嫂一个教训,“就算骨肉至亲也未必可靠,又有什么人是绝对信得过?嫂嫂真是糊涂!”
芸卿撑在床铺上的双臂渐渐酸软,有点撑不住了,他干脆上身往前一倾,伏趴在床上,可这姿势也没舒服到哪里去,身体的重量全压在鼓胀的双乳上。他把被单的一角拿过来咬在嘴里,含糊呜咽:“以前少凌从来不打我,可是现在”说着,满含哀怨委屈地瞄了身后夫君一眼。
少凌听着胸口浅浅一痛:又是以前那个秦少凌!手中的藤条仿佛有千斤重,他缓缓放下了手。突然明白过来,自己的一举一动,会被嫂嫂不经意地拿来跟失忆之前那个自己作比较。嫂嫂心里一直记挂着那个秦少凌,他更喜欢失忆之前的自己吗?
脸上又套上了一张温柔浅笑的面具,用来掩饰内心的痛苦。坐在床沿,拨开嫂嫂脸上粘着的汗湿发丝,“以前的秦少凌,从来没打过嫂嫂么?他对嫂嫂很好?”
芸卿窒了窒,思绪飘远,陷入了过去与少凌相处的回忆中——以前的少凌对他好,也对他不好。明知他是兄长的妻子,还强行奸污他,占了他的清白身子,让他在家中的处境变得更加凄惶无助。虽然从没打过他,却曾把他骗到青楼去供他人淫乐。有好几次他都以为少凌根本不爱他,只把他当做性奴玩物而感到万念俱灰,差点自绝性命。幸好幸好在绝望中他看清了少凌眼底那抹藏得深沉的爱意。这一路走来,既爱得苦涩,也刻骨铭心。现在,他只想好好珍惜眼前这人。
芸卿坐了起来,把少凌拉到怀中搂着,顺着他墨黑的长发轻抚后背,一时心软便叹口气道:“罢了,只要少凌不再生气,嫂嫂随你怎么惩罚都可以。”
被又软又香的身躯拥着,耳旁的温声细语又像是一种纵容默许,身为男性的本能几乎瞬间被唤醒,少凌复杂沉重的心情也稍稍平复。他想:自己是不是该对嫂嫂做些什么,才不枉费他一番心意。从嫂嫂怀里退出,他站起来居高临下看着床上衣衫不整的人儿。
嫂嫂光裸的双腿交叠在一起,腿间似乎滑落几丝透明水迹,私处粉软娇嫩,在衣服下若隐若现。胸前双峰饱满圆润,把衣服撑得紧绷。少凌的呼吸变得粗重,眼中欲火渐燃。
芸卿被他看得难为情,房间里静悄悄的,两人也不说话,他就这么直勾勾地盯着自己全身上下,被他目光扫过,羞得连肌肤都泛起一片红霞。他嗫嚅着:“少凌,你你还没吃午饭呢。”
然后夫君的目光就锁在他胸口了。
少凌看着嫂嫂脖子胸前那片雪白,吻上去不知是何等馨香柔润?想起他曾跟自己说过他家以前是种田的,父母辛劳过度去世得早,遗下他一个孤苦伶仃,家里也没有兄弟姐妹少凌心中隐觉好笑:骗谁呢?哪个佃农家能养出这一身如雪似水的肌肤?
他跟眼下的美人儿确认:“真的?随我怎么惩罚嫂嫂都可以?”
芸卿一怔,这时才意识到刚才一时心软,居然挖了个大坑给自己跳。懊恼之余便想抵赖,他声如蚊鸣地道:“可少凌不是已经罚过我了么?”抚了抚还热辣辣的屁股,挨了一顿打难道还不够?
摸屁股时无意间把衣摆撩高了些,露出了腿间诱人美景,看得少年夫君眼红心热。
少凌眼中的灼灼情欲芸卿哪会看不懂,心中有些渴望,但更多的是害羞与无措
“那嫂嫂答应我以后不再犯了?”少凌明知故问。
若是答应了,以后便不能随便出门,更不能再去东家那里看望他。芸卿当然不愿意,心戚戚然却还倔强道:“这可不好说,要视情况而定”
少凌怒极反笑,扬起手中藤条,“不知悔改,便要再罚。”
难怪国师和师兄们都爱叫少凌小滑头,说他最会逮机会,而且咬住了就不放。芸卿嗔他一眼:自己就坐在床上,说什么也不会再露出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