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浴房,少不了又是一派春色无边。泡在温泉水里嫂嫂,一身肌肤白皙滑腻,更显丰腴诱人。
少凌始终顾虑着他身上有伤,不敢过分折腾,慢慢在他腿间蜜穴进出。可那慢悠悠的厮磨,更叫人酥痒难耐。
嫂嫂双手攀附在他颈项上,被他顶弄着身体不停在水里颠簸浮沉。“少嗯少凌嗯啊”细细碎碎的呻吟从他微张的嘴唇溢出,他已经疲累到了极点,仿佛下一刻就要睡去。可是腿间的酸麻快感总在他快要失去意识的时候又将他拉回清醒状态,如此反复。在袅袅水汽中,他眼中噙着薄泪,无助地看着少凌,很是委屈。
少凌对他的身子极度迷恋,只觉得怎么要都要不够。他蹭着嫂嫂的脖子,不断在他锁骨和胸脯上亲来亲去,惹得怀中人儿禁不住又轻声娇吟起来。
嫂嫂不由自主地往上挺起胸部,感到少凌湿润火热的舌头在他胸前每一寸肌肤滑过,连幽深的乳沟也不放过。舌尖滑过之处,便是丝丝微凉的湿意,在整个胸脯上蔓延的湿凉感觉让他觉得有些羞涩,他收回手,牙齿轻咬食指,把甜腻诱人的呻吟声堵住唇间。少凌的舌尖来到他最敏感的乳晕上,张口就把整圈红晕一下含住。“啊!”芸卿再也压抑不住呻吟,身躯猛地一颤,瞬间就高潮了。惊涛骇浪的快感让他浑身抽搐不已,蜜穴的媚肉也毫无规章地收缩绞紧,紧接着,他感到腹中一热,少凌的精水全部射了进来,射得他小腹里又热又胀
尽情在嫂嫂体内释放过后,少凌抱紧怀中依然剧烈痉挛的娇躯,温存了良久,直到怀中人儿从高亢的情潮余韵中彻底晕厥过去,才将欲根自他温暖的深处抽出。
为他擦干身体,抱回床上。
坐在一旁看着昏睡中的嫂嫂,少凌只觉忧心难安。自己心爱的人儿今天差点遭恶人奸淫,他无法原谅自己。失忆前的秦少凌一定不会让嫂嫂遇到这种险境吧。如今清贫的他无财无势,想让嫂嫂住好一点的房子都不能,更别说请几个看家护院保护他。自己又不能一天到晚守在他身边该怎么办呢?
他握住嫂嫂柔若无骨的手,仔细端详着上面新添的多个小伤口,他拿出药瓶给每道伤口轻柔抹了药。少凌想起寻常农妇的手,不由轻叹一声。嫂嫂的出身必定非富则贵,根本不该跟着自己在这穷乡僻壤吃苦。
无来由又想起今天出现在家里的陌生男人,嫂嫂对他似是不存戒心,难道嫂嫂与那人是相识的吗?这个念头在秦少凌脑中盘亘不去。他不相信那个锦衣男子会刚好路过他家,又刚好在嫂嫂遇险时救下他,世上没有这般巧合的事。如果不是巧合,那男人会是谁?为何出现在他家?是特意来找嫂嫂的吗?他们是什么关系?旧识,好友,还是亲戚少凌觉得心中沉沉的像压了一块石头。
大门被敲响,少凌从混乱的心绪中抽离。怕嫂嫂被吵醒,他赶紧前去应门。
一位身穿少妇打扮的美貌女子抱着小馋虫站在门外。少凌记得这女子是住在隔壁村的人,嫂嫂曾经带他去拜访过一次,并且对这女子有一种莫名的信赖,经常把小馋虫付托给她照顾。少凌却觉得这女子身上无一处不透着古怪,他不相信她,心中始终存着几分警惕。
谢过一声,少凌从女人手中抱回孩子。那女子也不多言,带着意味不明的眼神看了他一会儿,便含笑离去。
少凌也懒得多想女人眼中的微微担忧是何故。他把小馋虫抱到饭桌旁坐着,问他饿不饿。小孩儿摇晃了下脑袋,轻声说:“不饿,我想喝水水。”那恬静的神态像极了嫂嫂,少凌心中一软,立刻倒了杯温水递到孩子手中。
小馋虫看看水杯又看看他,从凳子跳下地再爬到他膝盖上,把水杯推到他跟前:“要爹爹喂。”
少凌拿起杯子才发现茶水太烫,心下一窘,他对孩子一直疏于照顾,不是个好父亲。
兑了些凉水,自己用嘴唇试了温,才端到小馋虫面前,“慢点喝。”
小馋虫一边就着爹爹端着的杯子喝水,一边拿眼睛悄悄瞧他:“爹爹是不是不舒服?”他的脸色苍白得吓人,连小孩子都看得出来。
少凌摸摸自己滚烫的额头,大概又发病了。他毫不在意地笑笑:“没事,爹爹只是有点累”
突然房间传来嫂嫂的轻吟:“少凌你在哪里?别离开我不要!少凌”
少凌把孩子的小屁股往旁边凳子上一放:“宝宝自己喝水,小心点别呛着。”说完飞快奔入房中。
留下小馋虫自己一个对着眼前的杯子发呆。
嫂嫂没有醒来,只是梦呓了。刚经历了那么可怕的遭遇,做噩梦也是难免的。少凌干脆掀开被单在他身边躺下,怜惜的将他拥入怀中,吻着嫂嫂在噩梦中汗湿的发鬓,温言轻哄:“我在这里,嫂嫂别怕,我不会离开的。”
芸卿梦到的却不是今日之事,今日遭受恶徒猥亵虽说也叫他恶心羞愤,却远远不如往事那般让他痛彻心扉。他梦到了过去,那次他受了大哥诱骗,点燃了少凌给他保命的紫银珠,害得少凌以为他身陷险境而只身前来救他,因此陷入了仇家的围杀还有在东江彻骨寒冷的浪涛中,少凌用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