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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新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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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的。我跟你掏心窝子,那些地你真受不住。”

    “总得有人去吧。”李元卿举起猫爪,点了点同僚的手,“哥哥,你也就是才来温都不久。不知道我李家是出了名的穷酸气。”

    “你就是太年轻。”同僚0了0李元卿的头,“长大就知道了。”

    “我还没长大呢?我都成家了。”

    “元卿,你没求过人。”

    “哥哥这话好生玄妙。”李元卿眉头微蹙,说话依旧含着笑,“我可得琢磨一会。”

    “和弟妹琢磨去吧。”

    拿贺含真取笑李元卿的习气如今传到了翰林院。总能引得一片笑。

    李家。

    “宁家?宁家有什么好不同意的。”

    “宁高翰的意思是,你要去地方,可以。宁觉当县令,你当县丞。而且只能在圈里。”李新化说。

    县令是县丞的顶头上司。

    “…”李元卿按了按眉心,“宁家现在恶心人的水平真高。”

    “我觉得挺好的。”李会卿说,“宁觉能为你所用。”

    “这是哪里来的错觉?”

    “李少卿留的锦囊。”李会卿用袖口拿出一张被裁过的纸条。

    “攻心。李元卿→宁觉。”

    “这里的箭头,不是暗杀的意思吗?”在众人的注视下,李元卿改了口,“行了行了,知道了。”

    几度讨价还价,地点定在虹县,虹州中心。南国前十富庶之地。天杀的宁家。

    “元卿。”李会卿端着热汤进了书房,合上门,看着书桌前郁闷不已的李元卿。

    “怎么了?”李元卿起身。

    “我有话想和你说。”她走到李元卿面前,放下藕汤。

    “你说。”

    “只要是依附于他人,以美se取悦人和以才华x1引人,没有本质区别。最要紧的是,为自己争取能换得自由的筹码。”

    “?”李元卿皱着眉,没有打断她。

    “小九曾是秀才家的姑娘,有些识文断字的功夫,会做事。如今在李少卿手下管铺子。这是她送来的感谢信,给你的。”李会卿将信递给李元卿,信封上的字迹算不得好看,像小孩子写的,却端正无b,“变法要提前了,你的去留对这有多重要,你应该b我更清楚。有多少小九能因这而得到自由,你也应该清楚。”

    “宁觉对你到底是什么感情,我不下推断。但他,确实在乎你,在护着你。”李会卿又将一小册子交出,“眼下,是不惜一切x1纳可以用到的势力的时候。你不是等着被c纵的棋子。即使成不了,即使输了,也bg坐着强,起码没失去作为棋手的尊严。在吏部的任命书下发前,我希望你能做些什么。”

    “你自己好好想想吧,我走了。天冷了,藕汤趁热喝。”

    “嗯。”李元卿低着头。

    ……

    宁府的侧厅,李元卿食指绞弄着斗篷的衣带,咬着内唇的软r0u,看了一眼宁觉后低下头,声音微弱:“我想去余州。”

    余州,虹州临州。不算太穷,小半个州在圈内。

    说永远对立的是你,说做不成朋友的是你。现在又觉得自己可以堂而皇之的上门提要求了?

    确实可以。

    宁觉就是李元卿的贱人。

    “你就是这么求人的?”宁觉压制住笑意,看着李元卿。在设想中,他应该要远b现在戏谑?高傲?,要极尽冷嘲热讽,折损掉李元卿的自尊,而不是轻飘飘的,如打趣一般。可是,这是李元卿第一次主动找他。

    李元卿低着眸,睫羽有规律地轻眨。还没说话,耳根先红透了。

    抬着眸,眼睛水汪汪的。像是剥了壳的荔枝。

    “哥哥,我想去余州。”说完,李元卿抿着唇,直直地看着他。

    十年前,他们第一次打架,就是因为李元卿不愿叫他哥哥、又被惹得烦了。

    好可ai,好想亲…摁在床上亲。

    宁觉的目光实在太过火热,李元卿微微蹙眉,敛下眸子,后悔起来。有点可怕。

    “你走吧。”说完,宁觉转过身。

    “啊?”我ga0砸了吗,李元卿不安着,又实在不想待下去了,思忖半刻,离开了,“哦。”

    脚步声渐远后,宁觉才转过身,取下帕子,鼻血没有再流了。燥火却还在烧着。

    李元卿…宁觉身后烛火通明,金银器具璀璨,花团锦簇,牌匾上的居仁由义熠熠生辉。那扇无人的红木门只有两盏高悬的灯笼照亮道路。用力r0ucu0着脸,拍打着额头,要把脏念都排出去。

    李元卿李元卿李元卿。

    宁觉真的感受到了宁皇后所说的看着心ai之人不得不取悦自己的xia0hun滋味。野心膨胀得厉害,开了头,宁觉只觉得越来越yu求不满,想要更多。

    有什么东西要把宁觉吞掉了。

    连带着李元卿一起。

    不要。

    那日的记忆反复在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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