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凌凄同学,已经下课了。”
程逸帆捂着自己的阴茎往后缩,他不想说不行,那涨得发疼的性器已在高潮边缘,他再承受不了玩弄。凌凄正在兴头,他步步紧逼,蹦到程逸帆身上,压着他的肩骑上他结实的腹部。本能地张了张唇,他是想接吻的,但觉得不太合适又收住了嘴,眼睛滴溜转,他说道:“既然下课了,程老师我们做点别的吧!”
程逸帆喉结滚动,看着凌凄掀起衣服缓缓往上拉,窈窕腰身撞进视线,他没有硬朗的肌肉,没有分明的沟壑,这本不符合程逸帆审美的软腰竟也撩动了心弦。衣衫从修长手臂褪出,凌凄展开身体拉出轻盈而柔美的线条,张力十足,程逸帆职业病犯了就呆呆看着,仔细揣摩每一条曲线,想把它牢牢记在脑海。若是有纸笔就好了,手指头摩挲,心头忽地一热,这创作欲望既熟悉又陌生,许久不曾有了。
聚精会神时眼睛被衣料遮盖,凌凄把脱下的t恤绕在程逸帆的眼上,在脑后轻轻打了个结。
视觉被剥夺也失去了安全感,程逸帆又捂住了裤裆求饶:“你别那样摸了,我受不了。”
虽说求饶,但他身体一动不动的也没要逃跑的意思。
凌凄趴到程逸帆身上与他脸贴脸,气息打在耳畔,小声说道:“老师我错了,要不您罚罚我吧。”
凌凄的手不安分地手落在领口,睡衣扣子一颗颗解开,他的吻落在脸上,凌凄轻轻吻着那些伤。程逸帆张唇期待着,可他蜻蜓点水般绕了一圈独独没落在唇上,程逸帆心里空了一块似的,但又觉无理,程逸思的脸闪进他的不安里,是不安,是害怕被打扰,怎么好像缺了抱歉……
他害怕程逸思发现,怕的却是弟弟会破坏他与凌凄的关系,真是疯了,他忽然意识到三角在这一刻不再等边。程逸帆克制地,不自觉甩了甩脑袋,想要甩掉不该有的歪念。
可甩开的却是凌凄落在他脸颊的唇,这感觉凌凄很熟悉,以前懵懂向肖潇予索吻时便是这样被躲开的。凌凄惊慌抽离,幸好程逸帆蒙着眼看不到自己丢脸的模样,他想给自己一巴掌,期待是一切疼痛的根源,只要不索取就不会落空。
他的温柔不属于我。
可是,他的身体可以暂时是我的。
也不算太糟糕吧。
凌凄扭动身体,湿淋淋的穴口隔着布料压在男人的性器上,浸湿他的底裤,反复磨蹭求欢,掩饰他的尴尬。
也许是黑暗给了程逸帆勇气,凌凄躲开的一瞬他竟生起气来,他习惯包容,却不能包容他离开一星半点。即使他知道是自己不对,是自己的一刻拒绝,也不能容忍。
程逸帆大脑空白,占有欲打散他的温和,程逸帆叼着凌凄的耳朵,咬得薄耳发白,发狠地说:“凄凄,你得补考。”
齿尖硌在软骨的锐痛,于凌凄而言是一份安全感,他压不住嘴角上扬,撒娇道:“您明明说了我是一百分。”
程逸帆蓦地变得冷峻,一手揽在凌凄后背,另一手扶着他后脖颈,身体前倾将凌凄压在身下,“我变卦了。”
他看不到凌凄笑得很开心,只听到凌凄的埋怨:“您怎么这样呀,再不及格我就要留级了,”微凉手臂攀上肩膀,凌凄搂住程逸帆的脖子说,“要不我用身体换吧,程老师您帮帮我。”
程逸帆原本学的是雕塑,扛过泥,进山打过石头,虽平时不做什么粗活但人也不精细。他手臂有力,柔软的身体完全被包裹在壮实的怀里,是绝对的压制。这小小的人好像是钥匙,打开了他沉封的兽性,程逸帆记起仇来,他冷言道:“你不是说没打算让我操吗?”
让儒雅的程老师说出这样的话,凌凄很有成就感,他也投入角色摆出可怜姿态说道:“这不是没办法了嘛,我可不能留级,没钱交学费了。”
“我的课可没那么好过。”程逸帆解下缠住眼睛的衣服,拉高凌凄的手臂,细腕被绑在头顶。
程逸帆始终是柔软的,他绑得松,凌凄淘气地三两下就挣开了,吐着舌眼睛里写着你不行的挑衅状嗤笑,程逸帆情急挥起了手,他想像程逸思那样利落地挥下去扇红他的脸,可凌凄立马眯眼,好看的脸更添委屈,他便下不了手了,气急败坏地再一次将那双柔嫩的手腕绑紧。抽紧的一刻,他看到凌凄手臂刚被勒出的红痕,还是又把衣服松了松。
一系列细碎动作惹出凌凄眼眶一圈绯色,薄唇无措地抿起,他想去亲亲程逸帆,双手抬高套住男人的脖子费力凑了上去,踌躇几秒没敢贴在唇上,错过去吻在了脸颊。凌凄意犹未尽,凑在程逸帆喉结附近继续他的吻,他亲得忘情,嘬得用力,这是必然要留下痕迹的亲法。
程逸帆没有躲开,没有阻止。
为人师表的他,又是那害怕惹人非议的性子,从来都不让弟弟在明显的部位留下暧昧痕迹,他坚守的原则在此刻拉长的颈线下彻底打破,这不管不顾的畅快,爽得他发抖。
再也按捺不住的性器也被释放,程逸帆屈膝撬开那双瓷白的长腿,手扶着粗大茎身对准雌穴插进去,湿软润滑,是他从未体会过的触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