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逸帆早早回了家,到家时碰巧程逸思刚走。他整一日都像个刚开荤的少年,脑袋里全是凌凄在他身下的样子。他到家先冲了澡,光着就钻进凌凄的被子里。凌凄睡了大半天已退了些烧,被程逸帆搂进怀里时他也翻身回抱。
“正好让你试试。”
凌凄眉心挤在一起,眉尾飞着,他听不懂这段话,更对所谓的喜欢满腹狐疑,小脑袋飞速运转,琢磨这里面能有什么猫腻,怯怯回问:“那……如果是我想做呢?”
程逸帆看凌凄的反应就知道他表白是表了个寂寞,所有的好事不管他听得懂听不懂,他都不敢接,真情假意他都能揉进自己的安全区,不让别人真伤他半分。这碎瓷不好修,他不是那烂泥巴随着巧手可以生出任意形状,他是本就有形的艺术品,即便碎了也由不得人摆布。
更重要的是,按摩棒外面还有一根,为什么要花这个钱。凌凄对温暖的贪恋终究还是抵不过现实压力。
凌凄转着大眼睛,机灵鬼似的激动地说:“那不然呢?难道您还能是免费的?”
凌凄思索一二,回问道:“帆哥您怎么了?是被裁员了吗?”
程逸帆踩着徐清风的痛处说的,说到这儿徐清风醒过闷儿来了,他说道:“刚刚照片儿里那小孩就是那佚名吧?你什么意思啊?你是来跟我示威的?”
程逸帆不急,仍是轻笑,“您别多想,我就是怕您误会,我以后还想来买花呢。”
程逸帆点头,“徐先生,如果我猜错了您对我的意思,那我向您道歉,是我脸皮太厚了。可如果我没猜错,我想告诉您,我喜欢的人可厉害,我看不上别人了。”
凌凄讲得认真,讲得程逸帆哑口无言。嫖……可不是嘛,当初是自己强行嫖了他,如今怎么让他相信那句喜欢你。程逸帆心中苦涩,可好不容易确定的心意他不想退缩,他说道:“凄凄啊,我想你给我一个机会喜欢你,我给你的钱是伙食费,以后就仅仅是伙食费。你只要给我口吃的就行,其他的事情你不想做的时候就不做,如果你不想程逸思碰你就告诉我。”
喜欢,是廉价的,当不了饭吃也当不了钱花。喜欢是要付出代价的,凌凄再也给不起一颗真心。
凌凄的表情更复杂,疑虑多于惊讶。
程逸帆应是,凌凄心里那个兴奋,妈呀,怎么还能有这等好事,竟有带资入户的按摩棒,长得好看活儿好还有文化。凌凄下意识使劲拧了一下大腿,疼,是真的。
徐清风噌一声站起,撞倒身后的椅子,他喊道:“你算个什么东西啊!跑这儿来嘲讽我!”
熟练的凌凄没两下就坐对了位置,龟头挤进温暖穴道,好热,是要融掉程逸帆所有理智的热。大手攀上凌凄的细腰,男人当然是想将他掐紧往下按,享受那特殊热
“我不卖你啦!操!”徐清风踢开碍脚的椅子,走了。
所以喜欢啊,越发的想把他一片片慢慢捡起来,慢慢地修。
他从出生就没尝过被爱的滋味,生母的丢弃告示他的存在就是个错误,清秀的面容和机灵的脑袋瓜让他短暂地得到过关怀,但只要一发现他的秘密,所有的眼神都开始变得奇怪。很多人都对他说过喜欢,而所有的喜欢无一不过是猎奇,是想无代价探究他的身体罢了。而他曾经自以为可以托付的肖潇予,曾经那些自以为的信任,到最后也抵不过一句流言蜚语,说走就走。
……
程逸帆被问得愣愣摇头。
凌凄惺忪睡眼蓦地就瞪大了,“那您是什么?”
程逸帆听得脑门发蒙,又觉得凌凄有些可爱,他说:“为什么我跟你之间只能是嫖?”
温热的身体软乎乎地往怀里钻,还伴着哼哼唧唧的撒娇声,这哪个男人都受不了,可程逸帆不会趁人之危,他用额头贴上探了下体温,柔声问道:“发烧了?吃药了吗?”
程逸帆忽地羞涩,耳朵滚烫,垂眼躲开凌凄的目光说道:“你想做就找我,做你喜欢的,什么都行。”
程逸帆这才反应过来凌凄要做什么,他握住凌凄的手拉到胸前,顿了好久说不出话,胸口闹腾的心动变成心疼。他退出被子隔在外面抱着凌凄,“宝贝,我不是你的金主,你不用任何时候都朝我张开腿。”
程逸帆五味杂陈,一开始就乱了套的关系,该怎么摆正,他不知怎么作答,趋于本能说道:“凌凄,我发现我喜欢你。”
硬挺的性器抵在凌凄腿根,以前他们光着来抱他就是要做,凌凄脑袋懵懵的听不清程逸帆的话,他就肌肉记忆一样抬起腿,伸手扶着阴茎对上自己的穴。
凌凄悟出端倪,他这要是反向操作,凌凄撅起了嘴,“帆哥,我可嫖不起您。”
喜欢啊?喜欢是什么意思?
他掀开被子就骑到了程逸帆身上,抬着屁股边找位置边说:“那咱们试试,发烧是不是真的更舒服。”
“网上都说这个时候很舒服的。”
凌凄继续说道:“您想白嫖啊?我是挺喜欢你们的,可是我养不起你们俩,你们太能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