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劣的是,妖王最清楚事实——
不是。
不是被他打湿的。
他故意给出了错误答案。
——明明被看的时候就已经流水了,怎么会是被他打湿的呢?
凶兽的舌面舔过牙尖,咧出一个无声的笑。
这不是审讯该有的提问方式,但聂忍有真言契的束缚,又是这样特殊;所以妖王兴头一起便无所顾忌,端的是要好好训一训这只有不臣之心的双性淫犬。
而眼下,聂忍还在巨大刺激的余韵中激颤。
他的阴蒂如受了火燎一般痛得抽搐,又因为极速突兀的充血而痒得发抖。聂云山的皮拍稳稳地抵住他,不允许他靠淫荡的晃屄缓解疼痛;他迷乱的意识却只能感知到蒂豆上那点儿冰凉凉的压力,仿若恩赐,教他的小穴都酥酥一缩,随即又讨好一般要努出些青涩的淫水来。
他甚至昏了头似的撅着大张的阴阜、在男人的皮拍上蹭了一蹭自己肿烫的阴蒂——然后,才猛然僵住,为这不知廉耻的反应和王上的诘问而陷入了羞愧的地狱。
——是被打湿的么?
不,不是。
……是被他的王看湿的。是感知到王上的靠近,感知到聂云山在看他、在看他低贱的那处……他便控制不住地流水了。
聂忍的大腿内侧战栗得更厉害了,连带着他的屁股、他的阴阜也跟着一起打颤,看上去又像是在淫贱地小幅蹭屄。
他还在强撑着沉默,可这沉默中终究开始隐现出一点点惊惶来:他的嘴巴没有办法再那样决绝地抿紧了,他的声音没有办法再那样坚忍地憋住了。
他甚至憋不住他流出来的水……
“不愿意说么。”
皮拍轻柔、缓慢地点了两下彻底勃起的阴蒂。每点一下,聂忍的身体就会明显地抖一下,简直如同触中了什么开关。
妖王的语气依旧平稳,甚至温和,几乎像是带了点儿无奈的迁就;可青年却连呼吸都窒住了,心跳又重又急,身体仿佛渐渐远离了融暖而虚幻的日光,将要坠入不可名状的深黑海底。
“要把阴蒂打烂,你才愿意开口,对吧?”
男人的声音中终于透出些笑意来了。
这笑意仍然是体贴的、克制的,好像在默契地招待友人喝一款对方钟爱的茶。可这笑意的底色又是那样愉悦而真挚,以至于听者可以轻而易举地分辨出其中的期待,宛如捕手对着落单的幼鹿轻快地呼噜,饿兽的尖牙抵住脖颈后暧昧地低喘。
于是聂忍意识到王说的是真的。
王要把他的阴蒂打烂。
王要把他的阴蒂打烂,不是因为、不只是因为需要真相,而是因为王就想要这样做。王要把他的阴蒂打烂,用那个、那个几下就把他抽到失态的东西继续抽他的阴蒂、把他的阴蒂打烂——王要把他的阴蒂打烂——王要把他的阴蒂打烂!
突然之间,叛徒抽搐了几下,蜷着脚趾,从那个被拉得张开的只有指尖大的小屄眼里喷出了一道爱液。
他的女性尿眼也微微向外鼓起来了。如果不是这里未经开发、而他的阴茎又正半硬着,恐怕此刻他要用这样极端耻辱的姿势尿这里一地。
他的屄肉与他的小腹一样抽搐着、收缩着,而他失明的双眼无法本能地避光闭上,所以正明显地向上翻白。
即便这样、即便仅仅只是妖王的言辞恐吓就把他吓到了有生以来第一次清醒的潮吹,即便这本该对双性来说意义深刻的第一次潮吹是在如此耻辱的情形下获得,尽管这阴阜大开的姿势下他甚至连屄都夹不住,尽管这极度暴露极度恐惧极度羞耻的体验可能将伴随他的一生——
但他还是哆嗦着开口,为了不被打烂阴蒂、打成失智的婊子而在潮搐中挣扎着乞饶:
“不、不呜……不哦啊啊……不是、不是……”
“我……呜呜我、我是……是您、看呜哦啊、湿、看湿……的……”
***
双性——尤其是用女性尿眼排尿的双性,很容易会因为各种刺激而失禁,但鲜少因为害怕而潮吹。
但小小的聂忍,第一次感觉到自己流水,就是在他的云山哥哥用戒尺教训他之时。
彼时,刚被青年聂云山捡回去、当作预备下属培养的他,还不甚明了什么叫“王族争端”“尊卑地位”;在彻底信赖上聂云山、确认聂云山不会让他再一次被丢掉后,便整日“云山哥哥”“云山哥哥”地叫。本就是化形还不太利索的阶段,偶然一次被云山哥哥摸了兽耳,感觉舒服得要化了,竟就此收不回去;还总追在聂云山后面,傻乎乎地想让哥哥再摸摸他。
于是终于惹了事、险些教人捉去烙下宠契,也终于惹恼了聂云山。被抓着尾巴狠狠抽了一顿屁股后,少年聂忍终于哀哀叫着再也不敢随便把兽征放出来;只是当场就湿了。初时还懵懂,只惊慌地不让聂云山帮他上药;夜里却做了春梦。
自此,了悟与恐惶并生,沉默与隔阂渐剧。加之受了旁人的耻笑或告诫,渐渐知晓了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