脆弱的膀胱根本没能从凌天手下逃离。
在凌天的戒尺抵在饱胀膀胱上戳了几下之后,凌温瑜逐渐浮上一层薄红的脸让凌天的心中愈发满意。
在凌温瑜还在咬着牙忍耐膀胱中传来的尿液奔涌的刺激之时,原本还只是戳刺在膀胱上的戒尺蓦的高高举起,直接冲着凌温瑜的下体狠狠抽了下去。
“呃啊——”
小腹上突如其来的刺激让凌温瑜整个人都跟着晃了一下。
传到大脑中的疼痛让凌温瑜整个人都不由得开始瑟缩,颤抖着身体恨不得把自己的上半身蜷缩起来,避免那个再次高高举起来的戒尺又一次落在自己脆弱的膀胱上。
但,残留的那些理智却在牵动着他的心神。
他不能忤逆凌天的命令。
这是他从小深刻在dna里的本能!
“爸爸……我错了……”
浑浑噩噩的脑袋终于反应过来自己刚刚到底做了什么事,在看到凌天那张皱着眉的冷脸之后,主动开口检讨起自己刚刚的行为。
“我不该偷听你们说话,不该晚上一个人偷偷跑来书房,更不该在被爸爸发现之后还在狡辩……”
被酒精麻痹的大脑在膀胱传来的刺痛中清醒了许多。
凌温瑜清楚地认知到了自己的错误,一字一句地跟凌天分析认错,试图用这样的方式去从凌天那里讨得几分仁慈。
但凌温瑜的答案显然并不能让凌天满意。
刚刚已经在王安安身上抽打了一次的戒尺再次落在了那道红痕上划动,残留在红痕上的疼痛早已消散,余下的不过就只是疼痛之后的酥麻和发热。
此时戒尺划动在上面,就像是凌天的手在上面缓缓划过一般,留下串串新的酥麻的同时,也让凌温瑜不觉间缩了缩下面已经湿润的小穴。
对于凌温瑜的熟悉让凌天立马觉察到了对方的动作。
皱起的眉头微微跳动,原先还划动在红痕上的戒尺蓦的再次举起,冲着跟方才完全不一样的位置重重抽了下去。
又是啪的一声!
击打在小腹上的戒尺很快便在上面留下了一个新鲜的红痕,让刚刚还在不断认错的凌温瑜瞬间哑住,就连痛呼都跟着被卡在了喉咙口。
“看来我刚刚说的话,你是一句都没听进去啊……”
看着凌温瑜双眸中透露出来的迷茫。
他确实是没咋记住凌天刚刚说的话。
突然被灯光闪了眼睛的时候,他的心中弥漫着的都是做坏事被发现了的恐惧,根本没有心思去听站在自己面前的人说的是什么。
就算耳朵听到了,也没把有用信息传给脑子。
“啊……我刚刚……耳鸣……”
薄红的唇瓣喃喃半天,最终终于找出了这么一个一听就知道极其不靠谱的借口。
凌天也不打算非要在这种事情上跟凌温瑜争辩什么。
戒尺再次落在了微微鼓胀的小腹上,清脆的戒尺击打在软肉上的声音和着凌天冷冽的话语一同传来,让凌温瑜的大脑嗡嗡的。
“那你自己好好想想,什么时候想通了,这次的惩罚什么时候停下。”
说话间,戒尺已经又一次抽打在那块已经被打到泛红的皮肤上。
“唔……”
弱弱的闷哼声从凌温瑜口中溢出。
既是对凌天刚刚说的那一串话的应答,也是对自己本就饱胀不堪的膀胱在突然受到戒尺抽打之后带来的疼痛的闷哼。
本来在酒吧里喝的那些酒就已经让凌温瑜的膀胱中积蓄了不少尿液,再加上方才半夜醒来的时候,凌温瑜。
凌天并没有阻止凌温瑜扒皮带的动作,反而在对方愈发焦急却又因为过分凌乱而扒不下来的气急败坏之中,开口做出了最后的询问。
“你确定要这么做?”
“是!”
凌温瑜这话说得异常坚定,仿佛恨不得直接把自己的心都掏出来摆在温瑜的墓碑前,让他看看自己的决心一样,“本来就是我做错了,做错了事情就应该接受惩罚,这也是父亲从小就教给我的道理。”
咔哒一声。
束缚在凌天腰间的皮带终于被凌温瑜解开。
凌温瑜迅速把解开的皮带从凌天腰间抽出,随即又双手举起,摆在了凌天面前等对方使用。
他的衣服早在刚刚跪下之前就已经完全脱掉。
只是穿了一条纯白色的平角内裤的人就这么赤裸裸跪在墓碑面前,挺直了的身体甚至还能看到小腹上先前被教育之后留下的未曾消散的红痕和做爱的痕迹。
一副没少被蹂躏的模样。
但明明是这样一具带着满身暧昧痕迹的身体,此时却直挺挺地跪在凌天面前,一双眸子里满是坚定,丝毫不见任何旖旎姿态。
“好,我可以满足你的要求。”
举起的皮带被拿到了凌天手上。
跪在凌天面前的人脸上终于生出了些许如释重负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