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方怀也不知自己是哪根筋搭错了,他此刻就是想要把自己的驯服给谢明渊看。他想告诉谢明渊,自己可以像一只忠犬一样忠诚、听话,只听他的话。
“回爷···弟弟嗓子已经不肿了,只是还是出不了声。”又安深吸了一口气,恭恭敬敬地回了话。
一旁的又安将手从谢方怀的身上拿下来,福灵心至般地轻声开口:“爷说的对,大公子只管使用奴,奴
“公子···”谢方怀将人拉到床边坐下,自己则跪在地上,将脸埋进了谢明渊的双腿间,双手搂着谢明渊的小腿,倒是把谢明渊弄得有些不知所措。
又安得令后也顾不得羞耻,立刻朝着谢方怀伏下了身子,然后大着胆子向前爬了一步,上手便要揭开谢方怀的革带。谢方怀有些不知所措的看着跪在自己身前的李又安,他只能寄希望于下达命令的公子···
两人回来之后,谢明渊就被王逸叫过去学什么官员定品,谢方怀就在自己的小屋子里继续写了写字。谢明渊说他的字写得好,他就像写得更好一些。
谢明渊将兄长扶了起来与自己并排坐着,像逗狗一样朝着两人招了招手,将两人唤到了身前。
谢方怀又不说话了,谢明渊用拇指摩挲了一会儿谢方怀的嘴唇,然后没留一点力气,朝着本就红肿未消直接扇了一巴掌。
谢明渊发誓他当时真的是这么想的,只是发生了一点意外,两人一同用了晚膳后,谢方怀拉着他进了自己的房间。
满眼的爱意把谢明渊看得有些愣,嘴角抽了抽什么都没说,只是将人拽到了怀里轻轻安抚着。
“怎么了?”
“汪~”
“啪——”谢方怀失了支撑,直接朝着右边倒了下去。
“公子···”
“兄长,该吃饭了。”谢明渊走到床前,拽了拽谢方怀的衣袖,见人慢慢转过了身子,又稍稍用力扯了扯。
谢明渊忙到傍晚却没见到人,心道一声奇怪便直接去了谢方怀的屋子。他没敲门,直接进了房间,看到床上安静地缩成一团的人,嘴角勾了起来。昨天守了他半夜,应当是没睡好的。
一股又一股地白浊打在他的眼角、鼻头、嘴唇上,谢明渊随手刮起他嘴角的精液往他的嘴里送,他缓缓睁开眼睛,将谢明渊手中的精液舔了个干净,然后又在谢明渊的注视下,将脸上的精液一点点刮在手上咽了下去。
谢明渊的声音温柔的不行,谢方怀寻找痛处般的用红肿的脸颊磨了磨谢明渊的衣物。
又安又宁两个人到的时候,入眼的便是谢明渊坐在床上,给跪在地上的谢方怀上药的情形,两人吓得立刻跪地低下了头,眼观鼻鼻观心地在门口不知所措。
“你弟弟的嗓子如何了?”谢明渊看着上完药的脸,不禁有些感叹谢相怡送来的药确实好,估计这小家伙是真心愧疚,才舍得把这药送给谢方怀。
“又安去伺候兄长。”他一把拽过又宁揉了揉人顺滑的头发,撩开人透明的衣衫,将人胸前的乳头捏在手里揉了揉。
“爷~”
不到片刻便到了王府,两人下了马车。
谢明渊此话一出,又宁连连点头,他知道谢明渊刻意羞辱,但在欢馆这几年,什么样的羞辱没听过,这种话几乎天天都要听。
“兄长安心,不过是外面买来的畜生,让他伺候兄长已经是天大的恩宠了,用坏了也无所谓。”谢明渊看了看两兄弟没什么反应,似乎对此话也算认同,便接着说道:“哼,如果他们不服管教,兄长只管打,畜生嘛,打得疼了才知道听话,是不是呀又宁?”
“这是外面小倌对待恩客的称呼,兄长何意啊?”
“困。”不似以往的清冷,谢明渊倒是听出了几分撒娇的意味。
他抬眼看了看谢明渊的神色,见人没有露出任何不喜,更加殷切地看向谢明渊。
又宁的乳头敏感得不行,他红着脸将乳头向前送了送,方便谢明渊玩弄。
谢明渊确实希望兄长怕他,讨好他,甚至爱上他,但如果一直让这人没有安全感,时间久了恐生变。谢明渊随意唤了一个小厮,将两兄弟唤了过来。
他一丝都不敢怠慢,立刻直起身子,重新跪在了谢明渊脚边。
眼睛闭了起来,他知道谢明渊要做什么,就像那晚那对双生子一样,他扬起头,等待着谢明渊的精液。
谢明渊巴掌虽然狠,但眉眼处却不带一丝怒意,他抽出手揉了揉谢明渊的左脸,轻轻叹了一口气:“兄长,那日你看着虽然有些不舒服,但真正难堪的是他们,我不是要刻意羞辱兄长。”
“公子···公子息怒,方怀是想···讨公子欢心。”但似乎被自己搞砸了。谢方怀将谢明渊的右手放在自己手中轻轻揉了揉,像是怕谢明渊手疼一般。
谢明渊听到了一声胆怯又略带娇嗔的声音,他挑了挑眉,用虎口抵着谢方怀的下巴,将人的头掰起来看了看。不出所料的,眼角微红,眼神有些慌乱的乱飘着不敢看他。
“吃完饭再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