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莉诺愣住了:“你要做什么?难道,你想打我?”
海登道:“我有这个权利不是吗?我可以在任何时候想打你就打你。我想你就是没怎么挨过打才有这么多事,女孩就是这样,从出生的那天起便注定了这辈子都没什么值得努力的,只需要待在家里要什么有什么,就容易被惯坏。如果你是男孩,就算是公爵的孩子,也不会有谁惯着你,当你在课堂外被学长当狗一样使唤,在课堂内时不时的屁股上就要挨顿鞭子,你肯定懂事多了。”
就算让埃莉诺穷尽所有的想象力,她都想不到这种事,他好像真想打她,她已经十八岁了,是个大人了,又不是什么小孩子。
“你敢打我,我一定会告诉我哥哥。”
“告诉他吧,但我也会告诉他你是如何坚持拒绝完成我们的婚姻的。”他把她拉回自己面前,脱下了她的衬裙。
当他开始解起了自己胸衣的带子,埃莉诺将双手抱在胸前,紧紧抓着自己的衣服道:“你先去把窗帘拉上好吗?还有灯,我希望你能把灯熄了。”
她想要引开他。
海登没有看出她的意图,但不妨碍他照样拒绝她:“不,埃尔斯维克夫人,你的丈夫可都还没有好好看过你。”
他又开始这么称呼她了,就像是在用这个新名字来提醒她现在属于谁。
而她也不是不明白,她属于他,完全地、彻底地属于他。
但她就是不想听他的,她就是不想脱掉她的衣服,赤裸裸地躺在床上随便他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她也觉得自己的要求很合理。在过去十八年里,所有人都要求她纯洁端庄,绝不能让任何男人有机会把手伸进她的裙子里,凭什么现在因为结了婚就要她立刻忘掉这些早已被刻进她骨头里的东西。
她会接受一切,但至少,至少给她一点缓冲的时间,让她再熟悉他一点,他们反正都已经结婚了,再给她一点时间又怎么了呢?
她的手始终保持姿势,甚至拒绝他继续把她的胸衣解下来。
他望着她,眼中满是警告:“松开。”
埃莉诺很害怕,但她固执地摇着头:“我不要,你别碰我,你伤害我的话,我哥哥真的不会放过你。”
海登冷笑了起来:“天呐,我的妻子觉得她能威胁我。”
闻言,埃莉诺不禁沉默了。
她明白他为什么会把她的这句话当笑话,她的哥哥可能会替她做主,但绝对不会是因为一些瘀伤跟强奸。
不,她甚至都不能说这是强奸,他们已经结婚了,她的身体他想要怎么使用都行,完全合法。
在埃莉诺的沉默中,海登再度向她伸出了手,结果却激起了她格外疯狂的反抗,她想要逃开他,逃开这张床,结果才刚使自己挨着床边,他就拦着她的腰把她搂了回来。
她在他怀里乱蹬乱打,偶尔也有一两下不错的打击,但总的来说并没什么攻击力,最多也就增添一点情趣,他被她这样对待,气着气着,都快要被她气笑了。
他觉得自己没必要再跟她在这里白费口舌,把她按倒趴在自己的大腿上,并把她那晃来晃去的手也交叉起来扣在了她后背上。
“埃莉诺,你怕来怕去的,结果我根本没有伤害你,倒是你先打起我来了。”
她委屈道:“你都不顾我的意愿,你脱我的衣服,我说什么你都不肯听。”
天呐,她讨厌这个奇怪的姿势,就像她是个不听话的小孩子在被家长训斥一样,可她明明就没有做错什么。
“你的意愿?我以为一个做妻子的应该明白,你丈夫的意愿就是你的意愿。”他十分理直气壮道。
“埃莉诺,我原本真的没打算这么做,但你非要跟我闹,一次一次冒犯我的权威,甚至还敢打我,实在是让我很不耐烦了。”
“做什么?”她想到了什么,恐慌了起来,“你放开我,你不可以这么做!”
但他当然不可能放开她,他也没准备真去找个什么刑具,比如她的发梳估计就很合适,他把她的衣摆撩起来,扒下她的衬裤,抬起胳膊就打了她一下。
她惊讶地喘着气,甚至过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并开始感觉到疼痛,以及皮肤里迅速燃烧起来的热量。她不敢相信,这不可能是真实发生的,她的丈夫竟然打了她?她的父母都不会打她,她的哥哥也从来没有打过她。
在她开口抗议之前,他的手又迅速地落了下来。
“不要!”她惊声尖叫起来,“你停下!别打了!”
“我可以停下。”海登道,“但我都还不知道你是否已经学会了听话,夫人,你依然打算反抗你丈夫的命令吗?还是说我得拿条鞭子来?你想像我的马一样被我抽鞭子吗?”
埃莉诺倔强地没有回答,她的手拼命地抓着任何她能抓住的地方,床单、床柱,并用力地扭动身体,试图将自己拯救出去,但不管她怎么努力,他总能轻轻松松地把她控制在自己的大腿上,并给她一点教训。
她毕竟是被娇生惯养着长大,终究还是受不了。她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