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明重重顶了十几记,复又改为温柔地缓缓抽插,“那你喜欢什么?区老师?然哥?嗯?”
“就然然吧,然然好听。”季明找到了满意的答案,撑起上半身,把区可然的长腿架在肩上,以一个更易深入的姿势,兴致高涨地肏干起来。
区可然吃痛出声,季明才满意地松了口,舔了舔对方亮晶晶的嘴角,笑道:“那你喜欢我叫你什么?说嘛……”
“啊……”
季明枕在区可然肩上,脸埋进肩窝里,嘴唇贴着小蛇纹身,解渴似的轻轻吮吸着那片皮肉上的细汗。
“啊啊……不要……停下……季明……太深了……啊……”
“呜呜……呃唔……呜……”
两人沉浸在高潮余韵中,难得地安静相拥。
区可然无意识地“嗯嗯啊啊”,根本给不出一个完整的句子。
季明一边吻,一边解开另一只仍被吊在床头的左手,胳膊砸在床上,没有推开季明,只是无助地攥紧了床单。
季明俯下身去,宽大的手掌捧着区可然深陷在枕头里的脸,来回摩挲他的头发、耳坠、脖子和面颊。
该死,又被季狗肏了!不仅被肏了,还被肏射了!
季明满意地勾起嘴角,俯下身舔了舔带着体温的精液,又把裹着精液的舌头送进了区可然的嘴里。
“看着我,然然,睁开眼看着我。”
“哈!我叫怎么了?难道这是彭一年的专属称呼?”
区可然刚刚射过,正是眼神迷乱、口干舌燥的时候,也下意识地伸出红舌,勾上季明的舌头,指尖插入季明的发,呈现出相拥的姿势。
话里带了喘,娇得不行,声声挠在季明的心口上,惹得穴道里的阴茎又变大变硬了几分。
“讨厌?”
区可然哭喊着,却只换来季明更加用力的肏干。他只能被迫承受着,但熬着熬着,舒爽便渐渐掩盖了痛楚,最终只剩下一浪高过一浪的爱潮。
区可然一听见“彭一年”就抗拒地闭上了眼,唇线也抿紧了,把头拧向一边,双手隐忍地抓握着床单——这是区可然的反抗姿态,季明清楚得很。他报复性地加大抽插幅度,誓要榨出区可然的呻吟与求饶。
季明第一次得到对方的主动回应,兴奋难当,猛烈地抽插冲刺,最后隐忍地发出一声低吟,急喘着灌满了红肿不堪的甬道。
区可然重获自由,但他已经在刚才的反抗中耗光了所有的体力与意志,任由季明分开他的长腿;又任由季明将他那粗大到可以杀人的驴玩意儿插入早就熟透了的后穴里——一插到底。
认了吧……区可然想,认了吧……你这辈子就是来还债的,不论是对家人,还是对季明……一定是上辈子欠他们太多,这辈子才会被他们如此折磨……认了吧区可然。
季明一边用下半身大力地打夯,次次把巨蟒送入最深处,一边勾下头带着怒意吻上去,强行撬开齿关,舌尖卷住另一根红舌,又吸又咬。
区可然像被踩了尾巴的猫,斥道:“别叫我然哥!”
悬在小腹上的阴茎跳了跳,区可然盯着季明,射了。
区可然心中一片茫然,我不是个1吗?怎么会……怎么会……?
区可然渐渐从失神中恢复知觉,被季明的气息撩麻了半边手脚,微微挣扎了一下。
随着身体的挪动,后穴里盛不下的精液汩汩地往外流。区可然脸上刚刚消退一点的红晕,又升腾起来。
区可然强忍着下体的酸楚胀痛,皱着眉低声斥责:“别叫我宝贝儿……唔呃……我讨厌听……”
区可然无意识地摇着头,嘴里不断地发出绵长的呻吟。
“可然?然然?”
意识恍惚间,季明在区可然头下塞入一个蓬松的枕头,又把捆绑区可然双脚的带子也解了。
他只知道性取向转变是有可能发生的小概率事件,但
毫无生机的区可然犹如被重新激活一般,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
区可然光是承受下半身的撞击已经十分吃力,哪里有多余的心思应付季明的问题。
季明却偏偏恶作剧似的,用固定的角度反复插入,次次碾过脆弱的敏感点,还一个劲儿地追问:“到底喜欢我叫你什么?嗯?”
白精如开炮一般喷涌而出,溅得满胸满腹都是。
区可然大脑混沌,真就机械地遵从了季明的指令,睁开泪光盈盈的眼睛,映出一张血脉偾张的脸——是区可然最没有抵抗力的那张脸。
可然湿漉漉的鬓角,又去吻他干涸了的眼睛,继而是他的鼻尖,和嘴唇。
季明察觉出吞绞着阴茎的甬道在加快收缩,于是在持续高速抽插的同时,还扳正区可然的脸,迫切地问:“舒服吗?然然,爽了吗?”
袋囊撞在臀肉上,啪啪作响,区可然一张俊脸涨得通红,下唇却咬到发白,就是不发出声音。
“宝贝儿……宝贝儿……”季明一边顶弄,一边轻声呼唤,好似在安慰身下的爱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