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沉默地往前走。
突然之间他脱力般用手扶着墙,呕吐了起来。为了保持体力勉强吃进去的那些食物,尽数被吐了出来。他只好靠坐在墙旁,准备先休息一会儿。
刘白早已观察他许久,见他这样,只好上前扶住了他,“你没事吧,我送你回家。”
“无碍,”他盯着刘白,“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算了,无所谓了。”没等到刘白的回答,他便起身要走。
刘白拉住他,“你还要去哪,我送你回家。”
“我要去一趟冯仁山府上。”
刘白的脸色很不好看,他早就注意到文珠换了衣衫,“难道光是和周元俊还不够吗?”
“关你什么事,不用你管。”文珠一脸麻木地推开他,去往自己该去的地方。
刘白咬牙,默默跟了上去。
冯府。
“文公子,您怎么来了?”冯府门房诧异地看着敲门的文珠,哪有戌时了还上人家拜访的。
“我有急事儿找你们二公子。”
“这”
“他可是睡下了?”
“那倒没有,只是二老爷一家今年也来陵县过年,今天刚到的。一行人都在喝酒谈天,这个时辰了还没散呢,我怕扰了他们兴致。”
文珠掏出一块银子,塞到门房手里,“劳烦你了,我是真有急事儿,你就通传一声。他见我也好,不见我我也不强求。”
“得嘞,那我就跑一趟。”
门房见了银子立刻脚下生风,很快就带回了消息,“文公子,我们家二公子请你去卧房稍等一会儿,他随后就来。”
“您请。”门房殷勤地给他带路。
文珠抬头看向今晚的月亮,真是分外明亮。
冯仁山推门而入的时候,文珠才刚刚放下桌子上的酒壶。
“文公子今日怎么大驾光临?”文珠这段时间找了很多理由推脱他的亲近,今日竟然主动上门。
“快过年了,我越发害怕自己一个人在家,太孤独,”文珠倒了一杯酒,“陪我喝一会儿好吗?”
冯仁山感觉到一些怪异,今晚的文珠平添几分殷勤,可不像他平时的模样。不过他也没多想,或许真如他所说,不过是在这团圆佳节,倍感孤单吧。
他接过酒杯,直接和文珠喝了起来,可惜这酒越喝越不对劲儿。他是个惯经风月的人,知道这酒里一定有问题,“为什么给我下药?我还没弱到这种程度吧。”
文珠见他面上已经涌上潮红色,便起身走向他,把人往床上带,“不过是助兴罢了,何必多想。”
冯仁山腰带被解开,两人顺势滚在床上。文珠主动趴在他胯下,把冯仁山的东西含在嘴里,把这东西伺候得射出了精。
文珠吐掉口中的东西,发现冯仁山的面色已经发出不正常的红色。他握住冯仁的胳膊,询问他的感受,“你怎么样了,哪里不舒服?”
文珠的手又湿又凉,愈发对比出他身上的热,冯仁山摇摇脑袋,尽量让自己保持清醒,“我好像发烧了,身上一点儿力气都没有,你到底给我下了什么药?”
“没了力气?那实在太好不过了。”文珠把衣服塞进他嘴里,又把冯仁山的手脚绑在床上,拿出了刚刚饮过鲜血的匕首。
他拎起冯仁山因为药物还支棱着的阴茎,直接把那东西割了下来,放在了他们刚刚喝过的酒壶里。
冯仁山早已满头大汗,脸上的红色,因为剧烈的疼痛已经发白,他的眼里满是惊恐和不敢置信。
“这么吃惊吗?在你第一次对我用强的时候,在你第一次让我同时伺候你和另外一个男人的时候,在你隐瞒我父亲死因的时候,是不是从来没想到过会有这样的一天?”
文珠的质问声越来越大,他心中的怒火也越烧越旺,他本无意取冯仁山的性命。可周元俊已经死在他手,他又何须恐惧手上还多一条人命呢?
自己现在杀了他说不定还是功德一件,省得这种淫魔为祸人间。
文珠索性直接割断了冯仁山的喉咙,鲜血喷涌而出,很快就染红了他身下的被褥。冯仁山痛苦地瞪大了眼睛,被堵住的喉咙发出压抑的哼叫声。
文珠麻木地看着眼前血腥无比的画面。
“文公子你要走了?”
“嗯。”
门房心里纳罕,这才进去没多久呀。不过他还是好声好气地给文珠开了门,“您慢走。”
大仇得报,文珠出了门就扶住一棵大树,陷入了无比的茫然之中。他现在身上已经背了两条人命,等待他的只有官府的制裁,他应该现在就去自首吗?还是干脆就冻死在这样的寒夜里吧,也免去了那刑狱之苦。
“文珠,你到底怎么了?”刘白刚刚跟了文珠一路,始终没有离开。
“我杀了周元俊,他是害死我爹的凶手。至于冯仁山,他也死在了我手里,”文珠靠着树干,面带笑容,“杀人的过程比我想象得轻松。”
刘白不敢置信地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