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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清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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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腿蜷着,整个人被裴秋的阴影笼罩。他目光深处藏着惧意,急促喘息,捂着自己被掐过的喉咙。

    裴秋捏住他的下巴,说:“你害怕我?”

    乔洲几次游离在死亡的边缘,对带给他痛苦的罪魁祸首本能感到惧意。

    更何况是在这种时候,裴秋明显要再一次折磨他,不害怕才是假的。

    “你上我可以,别掐我脖子……”他哀求罪魁祸首放过他。

    裴秋顿了顿,冷笑一声:“原来你害怕这个啊。”

    “好,那我不掐你。”裴秋直起腰,手心贴在墙面,用身子挡住底下人所有的退路,他补充,“用你的嘴。”

    乔洲身子僵硬,抬着头愣愣看着裴秋的脸。

    裴秋见他这幅震惊的表情莫名心里恶趣味,他拍了拍乔洲赤裸的肩膀,催促道:“你等着我自己动手吗?”

    乔洲脸色微变,他咽了口唾液,随后才抖着手指拉开裴秋的裤链。

    被口腔含住的时候让裴秋爽得微眯起眼睛,他用一只手扒在墙上,另一只手轻轻搭在乔洲的头发上。

    然而可能是第一次太过于生疏,乔洲吞咽一下就挪开脸干呕,呼吸急促,生理泪水逼出了眼眶,挂在眼睫毛上,好不可怜。

    裴秋垂头冷漠看着他,抬起他的下巴,看着他泛红的眼,道:“乔洲……”

    “你真没用。”

    乔洲目光定定,吸了吸鼻子,忽然发了狠。

    他脑袋一撇甩开下巴的手,探头扶住半软半硬的性器官,张开嘴就往喉咙里捅,两只手抓着裴秋半褪的裤子,那气势像是要把整根一口吞掉。

    含吐的动作有些快,裴秋感到有锋利的牙齿刮蹭着他,他轻喘着气,又痛又爽。

    乔洲偶尔忍受不了会转开头咳嗽,但咳嗽完之后又会不死心得继续吞吐。

    直到他脸上被生理泪水沾湿,嗓子火燎的疼,才在裴秋一声难耐的重喘声中歇息下来。

    一些白色的精液射在了乔洲的脸上和嘴里,他扣着嗓子干呕,将嘴里的东西全部吐出来。

    裴秋轻喘着气,他感觉口交的滋味还不错,不仅身心巨爽,受了伤的肋骨也不疼。

    他等到乔洲缓了一阵后,才退开身子让道,轻声说:“你去浴室,我收拾一下。”

    乔洲闷闷嗯了声,声音又粗又哑。

    他下床,脚下一软,却直接狼狈跌倒在地。

    裴秋看了眼,没管他,将被子扔在扫过的干净的地面,收拾自家脏污的床单。

    等一切收拾好了之后,裴秋才准备下床离开,却看见地上坐着个人。

    乔洲仍然保持着跌倒的姿势,低着头,背对着他。

    “站不起来了?”他想着,吃东西也会腿麻吗?

    他走到乔洲跟前,蹲下身,去捉他的脸。

    乔洲躲了一下,用胳膊挡住他的视线。

    裴秋蹙眉,强硬地抓住他的胳膊,捏着他的下颌逼他抬头。

    于是便看见乔洲垂着眼睛,眼圈通红,嘴上的唇被咬烂了。

    他用拇指擦了两下他的脸,不解:“咬自己的嘴做什么?装可怜?”

    乔洲扭了扭身子,推他的胳膊,又开始发莫名的脾气,赌气似的。

    裴秋懒得惯他臭毛病,推了他一把借力站起身,拿起脏的床单和被套,边往门口走边说:“一会儿我再拿一套新的过来。”

    接下来的每一天都是看起来平平淡淡,但是本质又不太平淡。

    吃饭,睡觉,干乔洲。

    不平淡的可能是乔洲。

    裴秋无所谓他平不平淡,他只知道自己的平淡快要结束了。

    晚上的时候他去楼下扔垃圾,遇到了邻居阿姨下来接远嫁的女儿。

    原本他只是以为家人长时间没见面,忍不住还没上楼就聊的热火朝天。

    直到他听到那个女人用吃瓜的语气说着a市这几天快翻天了,据说谁家的小儿子失联一个月,家里人找的着急,斥巨资挂了好几天新闻热搜版头和市中心led屏,警察和一些媒体也在到处找线索。

    裴秋听到这时心里就一沉。

    回到家后,他把乔洲从床上薅了下来,乔洲还在迷迷糊糊说有点累,口不了,让他从后面上。

    裴秋用毯子将他包了起来,打横抱起,看着他惊讶瞌睡全无的脸说:“别出声,带你去个地方。”

    说着别出声,但他还是拿了胶带贴住了乔洲的嘴,又用胶带捆住了他的手和腿,防止他一会乱跑。

    乔洲皱眉呜呜,在他怀里挣扎。

    裴秋紧了紧沉重的怀抱,踢开卧室的门,看了眼墙上的电子表,冷漠说:“闭上眼,不然我把你头全遮起来。”

    乔洲不说话了,闭上眼。在眼前忽然混黑时,他又突然睁开了眼,借着户外的夜色悄悄注视着裴秋线条利落的下颚。

    裴秋疾走两步就到了车库,将怀里的人囫囵塞进后座。

    他敞开驾驶座的门,带着一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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