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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过去的事就莫要再提了”,直白不避的话让萧廷玉的记忆再次回到鸾颠凤倒的那一夜,那时的他,就好像失去了理智一般,全身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身下的性器上,在这个讨厌的莽汉体内射了一发又一发。
事后,萧廷玉都不敢想象自己竟然会变成这个模样,是那个药,也是面前的这个人。
“宋公子,我想,我们以后还是少见面。”留下这句话后,萧廷玉不管宋建宁的反应,带着侍从头也不转的就走了。
“少见面少见面,哈哈”,宋建宁端起酒壶,仰头一饮而尽。
“宋兄,你这是怎么了”,前些日子不是还好好的吗?林胜跟宋建宁平日也会小酌几杯,可哪里有今天这么夸张,不要命似的往嘴里倒酒。
“嗝……他、他说以后要少和我见面……”,话还没有说清楚,宋建宁就又往嘴里灌了一壶。
来不及流入口中的酒水将他的衣前打湿了一大片,整个人看上去活脱脱一个酒鬼。
“他是谁啊?宋兄,你这少喝点,喝多了伤身。”看见穿同一条裤衩子长大的好兄弟这么难过,林胜心里也跟被揪住了一样,他安慰的拍了拍表哥的背。“宋兄你这么优秀,那人真是不识货,改天咱找个更好的。”
“不行,嗝……我就要他”,烂醉如泥的宋建宁已经趴在了桌子上,但还在不断地喝着杯中的烈酒。萧廷玉的屌是他见过最漂亮最大的,只有这样的好屌才配得上自己,他就要萧廷玉。
“唉,宋兄你这是何苦啊。天下儿男何其多,何必单恋一枝草,实在想要,把他强娶进来不就行了。”果然是和宋建宁臭味相投的好兄弟,林胜已经得到了宋建宁的真传。
“强娶?”娶这个字眼刺激到了宋建宁的神经,他抬起头,摸索着身边人,想将手臂搭在林胜的肩膀上。浓浓的醉意让宋建宁撞翻了桌子上的酒杯,酒洒了一地,空气中弥漫着浓厚的酒味。
“好主意,这嗝、真是个好主意,等我将他娶回家,看他还怎么敢跟我摆脸子,拒绝我。”解决人生中大事的宋建宁无力地瘫软在好兄弟身上,等他醒来,他就随他爹去边关历练个几年。到时候随便取得点战功,想娶谁就取谁,谁让这是个拿实力说话的国家呢。
边关条件不好,气候恶劣,冬日里雪下得太大时,可能还会有粮食缺乏的危险。所幸宋建宁不是什么锦衣玉食的主,除了突厥军队入侵频繁,战事吃紧,他在这里倒也算过得适应的。
“将军,京城来信,说新的一批御医已在路上,大约半个月后抵达边关。”副将军,也就是宋建宁在军营的左膀右臂杨青锋从营帐外走了进来。
正在给自己处理胸前伤口的宋建宁,撩起眼皮,从杨青锋手中接过书信。
“这些京城中的老狐狸,个个只知道为自己的利益着想,派些御医补给这种小事情还要经过层层通报审查,怕等他们来了,我的伤口都要好了。”宋建宁越说嗓门越大,说到激动处时,直接将手中的信封重重的拍在了桌上。
自从来到边关已有两年,这段从军的经历将宋建宁的性格磨砺得更加沉稳了,但他还是他,毛毛躁躁的本质没有变,只不过身上多了份保家卫国的情怀。
“将军,我这就让张医师来为你处理伤势。”看着宋建宁身上歪歪扭扭的带血绷带,杨青锋担心的说道。
他们将军,凡事都要打头阵,说是为了鼓舞战士的志气,结果每回都把自己搞得一身伤。
“别,让他去给其他士兵处理。”宋建宁赶紧开口制止,自己身上都是些小伤,无足轻重,他都已经习惯了。
就知道宋将军会这样说,杨青锋叹了一声。
宋建宁见杨青锋这番丧气的模样,竟然还哈哈大笑了起来。他起身,走到杨青锋身边,拍了拍对方的背,打趣地说道,“你这小子,怎么越来越老妈子了。”
“将军,你就别打趣我了。”眼下刚刚与突厥军队进行了一场恶战,短期内敌军不会再犯,两个人便开始闲聊起来。
就在这时候,一名士兵火急火燎地跑了进来,“禀告将军,我们在军营附近抓到一个很可疑人物,还请将军定夺。”
“将人带进来。”在普通士兵面前,宋建宁还是要正经些,树立威风的。
“是。”
“咳咳”,这名可疑人物的身体好像很虚弱,大老远都能听到他的咳嗽声。
等走近了些,宋建宁看到他的眼睛上绑着根白布,遮去了大半的容貌。
将军上前,捏住此人的下巴,迫使他抬起头,打量物品似的从上到下扫视着这个外貌和行为都很可疑的人物。
“你是何人?眼睛上为什么要绑根白布?”宋建宁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我叫容羽咳咳……是附近村庄里的一名郎中。至于眼睛上的这块布,只是前段时间不慎得了眼疾,不能够直视强光,便随意拿了块白布遮住。”
“是吗?”宋建宁一把扯下了容羽眼上的这块白布,眉目清秀,鼻梁高耸,倒是有几分姿色。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