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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储言趴在桌子上一动也不想动。
祁郁背后扣住他的腰,也不太想动。
两人沉默着静止了一会儿,祁郁把姜储言抱起来,重新坐回了椅子上。
“我该回去了,再不回去的话,哥哥会问我。”姜储言弯腰擦拭腿上淌下去的混合液体,不过多数还被挤在两人紧挨着的腿之间,姜储言擦不到。
“我跟小年,还有姜叔和杨姨都聊过了,每天学习的东西定量,如果学的太晚就直接住在这边,给他们报个平安就行。”
“他们都同意了。”祁郁接过纸巾帮他擦拭:“所以,今晚留在这边好吗?”
“好……”他累的不想动了。
“那我给你哥打电话。”祁郁拿过手机。
——
祁郁本想挤进去跟他一起洗澡,但被姜储言严厉拒绝,他反锁的洗手间的门。
祁郁并不气恼,只觉得他家小兔子可爱的紧。
前两天刚跟姜储年达成补习约定之后,祁郁就买了全套的生活用品,甚至包括睡衣等等。
祁郁洗澡又比他快。
姜储言洗完澡出来时,祁郁甚至还把书房都整理好了。
姜储言归咎为自己太累了,双腿保持着叉开的姿势太久,腿根又发酸,这会儿有些使不上力气,走路都一抖一抖的。
上次在祁郁卧室的洗手间洗了澡,这次姜储言也习惯性地进了这间,洗到一半才反应过来自己不睡这间房,明明可以去其他洗手间。
姜储言裹紧浴巾问:“我睡哪间房啊?”
“嗯?”祁郁似笑非笑看着他:“不愿意跟我一起睡?”
他还真没想过两人要一起睡……
不过这会儿装沉默比较好,他抿唇回盯着祁郁,你看我那我也看你,如此你就拿我没办法。
祁郁的台阶立刻铺好:“你睡这间房,跟我一起睡。”
“衣帽间有睡衣,专门买给你的,在小兔子专属的衣橱里。”
反正拒绝不了,姜储言闻言便进去换,才刚换到一半祁郁就进来了,好在裤子穿好了,他立刻就把上衣挡在胸前。
活像一只受惊的小兔子。
祁郁一下就被逗笑了。
衣帽间中央有个大沙发,平时用来换鞋的,还挺大,尺寸都一个够成年人睡觉了。
趁着姜储言不注意,祁郁从背后把他按了跪坐在沙发上。
“下次在这里做好不好?”
看着面前墙上那面巨大的镜子,姜储言真想气呼呼咬祁郁两口。
简直是司马昭之心。
节目录,包括常用的和猎奇的姿势,四时坊那些小玩意儿怎么使用,以及事后处理和护理,通通都有说到。
正小心翻看着,门外传来婢女的请安声:“丞相大人安。”
听见声音,陈煦安将书本往床头一放,起身到门口拜见,这次只是跪下颔着腰:“小妖儿拜见主人。”
陈煦安的声音如同山泉般纯净清透,即使入了这如同牢笼的地方,也不见颓然,这话一说,带着几分婉转,倒是让阑瑄露出笑容。
阑瑄越过他坐到床上,叫道:“过来。”
陈煦安转了个身,跪着挪过去,阑瑄这会儿过来,陈煦安自然知道他要做些什么,便主动帮他宽衣解带。
阑瑄问:“小妖儿今日学了哪些?”
陈煦安边解腰带边答:“嬷嬷说,被主人要时不能喊疼,要叫的好听些,若主家在奴身体里泄了元阳,须将主家的元阳紧紧夹住,不可流出。”
陈煦安捡了一些道来,抿了抿唇,接着说:“嬷嬷教了许多,小妖儿愚笨,记不全,还望主人怜惜。”
陈煦安抬头看着他,眼睛如同小鹿一般,眼眶里湿漉漉的,像含着清晨的露水。
此时的他瞧着倒真像清晨在山间迷了路的小鹿。
不动声色的讨好倒是让阑瑄多了几分笑意,阑瑄挑起他的下颌,大拇指在嘴角碾了碾:“小妖儿学不懂便算了,懂些皮毛便好,我会亲自教。”
阑瑄搂着陈煦安站起来,几下就剥掉了他的衣裳,两人都只剩亵衣,上衣用一条绑带系着,长长的亵裤到脚腕,阑瑄整个人显得又高又瘦。
陈煦安解开阑瑄亵衣上的绳子,露出一大片结实的胸膛:“小妖儿适才看书,,这令人不爽。
他立刻忍着疼痛从床上爬起来,跌落床下跪着:“那聘书上写着陈煦安,关小妖儿何事,丞相大人忘了吗,陈煦安已经死在了充军的路上,从此世上只有小妖儿了。”
不知阑瑄思考了什么,看了陈煦安一会儿,他从床边起身:“我不喜欢因为别人惩罚自己人,我更习惯解决挑事的人,你且继续歇息吧,等会儿起来用晚膳,我吩咐厨房做了甜汤。”
“奴知道了。”
……
阑瑄离开后,陈煦安再睡不着了。
他与谢温怀确实很熟悉,小时候爷爷是丞相,先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