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披散着头发,只穿了一件单衣,肩上披着那件他送给他的披风,也不穿鞋,光着脚踩在地面上。
而且他想到他那个冷冰冰的二弟,居然会把自己的书给别人吗?
易慈帆闻言眼睛一亮,但很快他就摇头道:“不了,我二哥给了我很多书,我在房里看看书就好。”
他本来就是接受不了自己被操才用的这种姿势,却没想到他技术真的这么烂吗?
易慈帆从小到大还没有被人这样摸过,直接傻了,根本无暇去听他说了什么,只觉得他的怀抱变得十分烫人,扭动着身体就想要从他的腿上下去。
地探进他的衣服里,从上往下全部摸了一遍,最后停在了他的臀部,狎昵地捏了两下,“晤这里倒还有点肉。”
易慈帆已经觉得很累了,但是他还没有纾解出来,憋得有点难受。李季歌虽然事先做了扩张,但他仍旧不太放心,把手指伸到身后又搅了几下,这才扶着易慈帆的性器坐下去。
“你——干什么!”易慈帆敏感得浑身都在颤抖,胸前熟透的乳粒一颤一颤的,像极了秋日压弯了枝头的红果,简直在诱人采撷一般。
他的反抗轻易就被制住,李季歌大开大合地操着他的腿,粗长的阴茎时不时蹭到他的臀缝里,将粘腻的前液抹得到处都是。
14
“太紧了疼”
易慈帆不好意思地笑道:“对不起,下次我会记住的。”
李元靖看出了他脸上的怯意,在心里叹气。什么样的家庭才会养出一个连出门都害怕的孩子呢?
“嘶,别动,我硬了。”李季歌两只手托了他一下,顺着力道将他压到了床上,三下五除二地就把他的衣服都脱了。
草草地结束之后,易慈帆困倦地躺在床上,很快睡了过去。
易慈帆感到头皮发麻,莫名的危机感令他战栗起来,他不知道为什么要做这种事情,他好像一条砧板上的鱼,只能任人宰割。
“李大哥,有什么事吗?”易慈帆问。
“没有。”易慈帆垂下眼睛,“就是觉得懒洋洋的,有点困。”
“不冷吗?”李元靖皱了眉,将他赶回床上,“下次一定要穿鞋,再说了,地上脏,别弄脏了床铺。”
易慈帆兴致不太高,手按在他的大腿上,无奈道:“要不今天就这样吧。”
他跟他的哥哥们不一样,一早就知道自己喜好男子,也曾去过几次南风楼,试过男子的滋味,只不过从来只有他操人的份,这被人操还是第一次。屁股里塞的鸡巴的感觉很怪异,即使做了扩张,也依然疼,他皱着眉直直地往下坐,本以为这样易慈帆会爽,却没想到他的脸上也露出了难受的表情。
“你整天待在房间里,要不要出门转一转?”李元靖提议道。
“我看你没有出来用午饭,就给你送点吃食过来。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易慈帆害怕起来,两脚蹬着床单就想要往后退。李季歌给他的压迫感跟其他两个人都不一样,他好像他好像很熟练很清楚要怎么样才能让自己舒服。
李季歌洗完澡从柜子里翻出伤药,见他熟睡,也不好意思叫醒他,偷偷地把药涂到他的腿根和胸口,然后躺到他的身边,睁眼看着床幔,久久无法入睡。
“那怎么行?”李季歌不太服气,咬着牙道:“说好了会让你舒服的。”
他的胯下鼓起了一团,隔着亵裤都能感受到那东西的热度。
“最近宜鸣没有来找过你?”
“乖,别动。”李季歌跪在床上,俯身含住他胸前的乳珠,同时并拢他的双腿,掏出自己的阳具,耸着腰,直接就在他的腿缝中一下一下地抽插起来。
“马上出来了,一会儿就让你爽,等一等。”李季歌粗喘着气,一边说一边射了精。他把精液涂抹到易慈帆的鸡巴上,一抬眼,见他那双圆圆的眼睛委屈地看着自己,顿时心虚起来,凑过去亲了亲他的脸,安抚道:“我马上就让你舒服,别生气。”
“!”易慈帆惊愕地睁大眼睛,另一个男人滚烫的鸡巴毫不留情地摩擦着他腿间的嫩肉,不一会儿他的大腿就变得湿哒哒的,并且火辣辣地疼了起来。湿润的龟头擦过他的阴茎,碰撞着囊袋,这种又痛又痒又爽的感觉十分难熬。更别提这个人还像吸奶一样吮吸着他的乳头,粗糙的舌面卷着乳珠,坏心眼地用舌尖顶弄,等他松开嘴的时候,那乳头已经变得又红又肿,而且沾满了唾液,在烛光下反射出淫靡的光泽。
易慈帆摇摇头,那一晚过后,李季歌就好像一直在躲着他。
他流了不少汗,努力回想以前的那些人是怎么取悦自己的,但却想不起来任何东西,他满脑子都是易慈帆那张褪去了欲望变得冷静的脸,有些自暴自弃地想:干脆让他操自己算了!
李元靖敲了敲门,听见屋里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接着,他面前的大门被打开。
“季季歌别”他只能将希望寄托于身上之人的心软,“停下求你好奇怪”
“小帆,你起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