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息背过身去,弓着腰小步走到一处隐蔽的地方,双手还遮遮掩掩的挡在腿间,脸上红霞未退。
前几天被撩拨的有了感觉,但碍于洞穴就这么一点大,也没有可以遮挡的地方,所以他是一忍再忍,在脑子里把数学公式和化学元素表挨个轮了好几遍,直到清心寡欲,才罢休。
但今天实在不想忍了,这几天晚上做梦都是带了颜色的,他真的需要适当的利用一下拇指姑娘,做做生理疏导。
看到大魔头又重新闭上了眼后,背坐着的余息才敢小心的解开腰带,右手从宽松的裤腰伸进去,细腻温热的掌心握住了青涩秀气的蘑菇头,轻缓的上下滑动起来。
“咕咚。”
喉结滚动,余息咬紧下唇,生怕自己不小心发出一些奇怪的声音,连呼吸都不敢用力。
他实在没想到只是自己摸一摸也能有这么大的快感,在原来的世界他不是没有手淫过,毕竟都是成年人了,偶尔打几次手枪也是人之常情。
但这具身子着实敏感,他要一直集中精神,才能保证自己不发出声音。
“唔!”拇指轻擦过翕张的铃口,一股酥麻便自身下蔓延全身,酸酸麻麻的像是被电流窜过,露在空气中的白皙脚趾也难耐的扣住了石板。
余息本也没打算耽误太久,毕竟这山洞内还有第二个人,当着别人的面做这种事也实在羞耻。
呼吸略急促起来,余息反手咬在自己的手背上,脑袋抵着身后的石墙上,眼尾湿红,右手在裤子里快速上下套弄着,不多时,一声闷哼过后,他的裤裆处便洇出了一小块深色。
“呼呼······”
余息小口喘着气,眼神涣散,高潮余韵未散,整个身子都软绵绵的,使不上力气。
太爽了吧,也不知道是因为憋的太久,还是这具身子太敏感,这次的快感比之从前都要强烈。
嗯?
喘了几息后,余息感觉有些不太对劲,怎么感觉身后凉飕飕的。
待他回头一看,差点吓得从是台上滚下去,大魔头不知道是何时站在了他身后,那未来得及系上的腰带掉在了地上,裤子也松松垮垮的堆在跨间,露出了半边白皙的臀肉。
而男人的视线,就这么凉凉淡淡的落在他腿间,半响,眼皮一撩,冰冷的声音冻的余息一抖:“你在做甚?”
大家都是男人,这种事还需要问吗?尴不尴尬啊!?
余息脚趾抓地,在心底呐喊,脸上爆红,眼神飘忽,支支吾吾的说不清字。
“我、嗯,在,在·······那个啊。”
这怪谁啊,还不是怪大魔头成天对着他又咬又舔又摸的,只要是个正常人都会有反应吧。
对,他就是个正常的男人!
喑无劫那双冰冷锐利的双眸微眯,面无表情的脸上难得出现了一丝疑惑的神情,如钳般的大掌箍住余息的右手抬起来,那指缝间还残留着可疑的液体。
男人就这么毫不避讳的凑到鼻前,细细的嗅着,完全无视了余息那快羞冒烟的脸蛋。
“这是什么?”冰冷的疑惑声响起,随即指缝间那些可疑的液体就被一条舌头卷入了口中,“很甜。”
我的、我的那什么,他、他吃了??什么啊啊啊!!!!
目睹了全程的余息,内心已经濒临崩溃了,可他无论怎么挣扎,都撼动不了一点,两人的实力悬殊太大,他根本反抗不了。
手抽不回来,只能眼睁睁看着对方把他手上的白灼一点点舔舐干净。
这人td是有异食癖吧,喜欢喝血就算了,怎么吃精液也能吃上瘾?!
手上那点东西舔完后,男人意犹未尽,视线重新落在他身上,准确来说是下半身,“你身上还有。”
“没!没了!真没了!”余息大惊失色,连忙用仅剩的一只手欲盖弥彰的挡在腿间,连连摇头,拒绝三连,希望能打消大魔头那不正常的念头。
喑无劫冷哼一声:“有没有本座说了算。”
然后便像是提小鸡仔似的,直接提着余息的后衣领拎起来,走到一处宽大的石台上,把他丢了上去。
“哎呦!”余息跌坐在石台上,刚想起身,就被掉到腿弯的裤子给拌了一下,又倒在了石台上。
男人脸上毫无淫狎之色,但动作间却满是强迫猥亵之意,余息死拽的裤子被对方轻易撕成了碎布,细长的双腿被迫分开,那秀气的蘑菇头上海残留着点点白灼。
看着男人的头越靠越近,余息终于忍不住喊出了声,也顾不上会不会惹怒对方了,“等等、等等,你,魔君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你刚刚吃的那、那是,我的那什么,那个是不能吃的!”
余息特意把“吃”咬的很重,他刚刚震惊间闪过一个念头,这个大魔头不会根本不知道他吃的是什么吧?
难不成大魔头还是个处男,也许是个阳痿,根本没办法射出来,所以不知道男人还有精液这种东西。
嘶,他好像知道了什么不得了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