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上车点火,压抑道:“回家。”
“转回头来,看着我。”他眼底倒映着红灯倒计时的数字,骨节分明的手指在方向盘上一下下轻扣,侧脸冷峻紧绷,“给我理由。”
金娴确实是破罐子破摔。她有什么办法?没钱没工作没靠山,这么多年像宠物一样被戚梦年养在家里苟且活着。
但是唇边尝到淡淡的咸味,她眼眶通红泪水涟涟的。
焦灼粗鲁,又痛又麻。
“……乖了?”平复了几秒,他沙哑道。
但戚梦年突然出现了。看到他过来的时候她就有点控制不住自己,等他笑着反问她“终于知道了”,她瞬间崩溃了,像充气过度的气球,砰一声炸了。
看他沉默,金娴更来气了:“理亏了?你怎么不狡辩了?”
戚梦年在红灯停下,看了她一眼,扯下身上皱得不成样子的西装,扔在她腿上。
没什么好跟他说的了,事情已成定局,人定了,八字交换了,婚礼用到的岛也看好了,还准备婚后继续睡她,她都知道,本来就不需要他解释什么。
戚梦年撤出来,把她拖出来的裙摆塞进车里,关上门。
舌尖t1an舐,抿她涂满了红se唇膏的的嘴角,又尝了尝她脸颊上的眼泪,都是脂粉味。
不想让他笑话。
她扭头看向他:“非要我说明白吗?你自己心里清楚。把我当傻瓜?”
他按着她的后颈辗转,膝盖调整位置,强y顶进她的双腿间,坚y的膝盖骨顶上她的大腿根一碾。
确实像个笑话。
“……”
戚梦年沉默开车。
她在他唇边含糊呜咽:“你滚开……”
但今天她出门见人,那么多人,全都知道他要结婚,那么多窃窃私语,那么多眼光,还有洛歆要跟她“谈谈”——态度那么好,让她越发煎熬。
金娴窒息地哽咽急喘,双腿想要挣扎,踢得车厢砰一声响。
金娴抓着他的k子,sh着眼睛不停喘气,舌头痛得发僵,说不出话。
他开车飞快,
“……”这种套话似的质问,不管是谁说出来都只能让他发笑。但此刻金娴盯着他,他面上不动,心里却沉了一下。
“……”他无话可说。
狡辩这个词刺痛他的耳朵。他左手压着方向盘,右手稍离想0一下佛珠,但手腕是空的。
他低头看她。
真是叫他大开眼界了。
她脚踩在西装上。
住她的下唇,像是要把她的嘴巴咬烂,痛得她连连推他,却怎么也推不动,反而让他变本加厉,舌尖顶进她唇齿之间,吮咬她的舌尖。
毁灭吧,谁也别想好,就算会被他整si,她也要让他也变成笑话。
看着两个nv人因为他纠缠。
那件事她真的知道了?
余光看到戚梦年沉默开车,她抗拒地侧头,看向窗外,眼不见心不烦。
真是要跟他作对到底,自己身上冷都顾不得了。
他收回手,态度冷y:“有什么问题,你说出来。”
她ch0u着气往下0索,匆匆按住他的大腿,指尖揪住他的西k:“别……”
戚梦年手背上浮现出青筋,停在红灯,冷冷地瞥她:“开心?”
金娴坚持了很久,y撑着想显得像个正常人。
她不理他,裙子在挣扎中有几处脱丝变形,唇周都是晕开的红se唇膏,被吻得靡yan,妆都花了。
明明她才是g了坏事的人,却一点也没有理亏的态度,如果不是累了,她还不罢休。
她唇角一抿,膝盖动了动,让那件西装滑落下去。
她都想好了,洛歆说什么她都会认下,被打耳光也可以。她理亏,人家才是名正言顺,她该受罚。
“开心吗?”金娴盯着窗外,冷不丁道。
车内空调是恒温的,礼服太单薄,她手臂变凉。
还在嘴y骂人。
她的手指在他大腿上收紧,带来异样的感觉,戚梦年握住她的颈侧,唇瓣与她紧贴,抬眸看她一眼。
天黑了,景物变换,华灯流彩纷纷后退,上头的火热怒意渐渐冷却,她后知后觉自己身上出了一层薄汗。
为什么开心?做小伏低地单膝跪在她座位前面,哄她半晌,叫她打了一耳光?
她哪里有家?她只是个孤儿而已,哪里都不是她的家。
呵,理直气壮。
车厢内极安静,她喘息的声音很大,显得又狼狈又暧昧。金娴伸手捂住自己的下半张脸,勉强让呼x1声小一些。
回家,回家。又说回家。
他隐忍抿唇,单膝跪在她腿间,拉起安全带,绕过她的身t。咔哒一声,他把她捆在副驾上。
他后退一点,高大的t型在副驾驶挤得抬不起头,只能半弯腰伏在她上方一点,像随时准备进食的猛兽,近得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