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鱼缸

    “嗯？”戚梦年笑了笑，“阿娴，我只是跟你说说话而已。”

    她低语着抱怨：“你要做什么……我说了，不做。”

    太近了。

    虽然平时她也0他，但是……

    无情。

    她的脸泛着粉红se，看他把玩她：“不可能……”

    “不哄我了？”他弯下腰，问她，“怎么对我冷冰冰的。”

    “那天，你这只手。”他慢慢地r0u她的手指，漫不经心地吓唬她，“什么都敢0。”

肩膀，抓他的手嗔怪：“g嘛？”

    蓝光笼罩着她，虚幻的人鱼真实地出现在他身边，紧紧贴着他。

    他声音温柔，但话却让她禁不住脸红。

    “我可以帮你回忆。”

    ——不算开始？金娴的心脏整个蜷缩起来，激烈地跳。

    “……”他唇角一动，“g嘛？”

    游戏室并没有开主灯，只有一些按在角落的氛围灯，房间里是偏暗的，只有明亮的屏幕反s着光，照亮她的脸。

    “我没有……”她哪有酒瘾，七年了，她总共喝过酒的次数不超过一只手。

    此时此刻，他身上的檀香气味恍若实质，雾气一般将她整个人包裹，丝丝缕缕渗入她的心肺里。

    b她高几度的t温透过衣物传递过来，她能感受到他的心跳，平稳，坚定……

    但是喝醉了酒的金娴不一样，她会b平时情绪更激烈，千百倍地放大感受。

    金娴被晃了一下，但并没有倒下去。纤细的腰肢被他揽在手臂里，戚梦年的身t紧贴着她，左腿被他不经意地压住，深深陷进沙发里。

    她只是怕沈欢言状态不好，想跟她喝点酒打开心门，找个理由聊聊天放松。

    掌心贴上他，被烫得笔挺的衬衣领口撑住，只有一小半的掌纹与他相贴。

    她能0什么？

    “我不记得。”她垂着眼睛，看他近在咫尺的薄唇，下意识吞咽，声音也变得很小。

    她不太敢呼x1，肩背微微向后仰，想把自己挤在他上臂变形的xr解救出来。

    软垫像水似的流动，把他们两个叠在同一个地方，挤在一起。

    彻底喝醉的金娴，不认人，感情……随便抛洒。

    他不动声se地移动搭在她肩上的手，从肩头滑到锁骨，安静道：“刚才讲电话……要喝酒？”

    他摩挲着她的脖子，单膝跪在过分柔软的沙发上。

    金娴半点不记得。

    “嗯。”他抚0她的脸颊，越靠越近，“上次在她家喝成那个样子，你忘了？”

    戚梦年认为，金娴对他并不是很热情。

    在电子屏幽蓝的微光里，她像是一块跌坐在暗处被引燃的香料，吐息急促，越

    他唇角g起来，靠近她，轻声说：“有什么好害羞的？”

    他很有自知之明，b起跟他在一起，睡觉、玩游戏对她更有x1引力。

    金娴扔下手机，另一只手抓他的衣襟，很没有诚意地说：“我没有，你想多了……”

    他按着她的手背，用指尖轻轻一按，把她的掌心重新按下去，紧贴在他的身上：“这还不算开始，别急。”

    ……实在是……

    他们都心知肚明，她在刻意哄他。但是他愿意被哄，没办法。

    “……”她又缩小了一点，把头靠在他身上，不说话。

    戚梦年平静地把她的手心放在自己的颈侧：“从这里开始。”

    撩拨得他一天坐立不安，让他急着下班赶回家看她，她自己却没怎么动心。

    私密的地方还是痛的，一天下来也并没有好起来。她细细地喘息，推他：“离我远一点，我要休息。”

    他淡淡道：“酒瘾犯了？”

    毕竟……

    戚梦年捏了捏她的耳朵。

    上次在寿生寺跟沈欢言一起住的时候，金娴明确感觉到她压力很大。但是完全清醒的成年人，并不能不管不顾地把所有不快全都说出口。

    ……

    戚梦年猜到了她的小心思，但是并不在意。他抓住了她的右手，一根根展开她纤细的手指放在眼前。她指腹上有花瓣一样的红se痕迹，是按了一天游戏手柄的证明。

    突然滑下去。真丝领带微凉，划过她的掌根，他牵着她的手，让她抚0他。

    她隔着单薄的衬衣触0到他的x口，一阵怪异的su麻，她咬住嘴唇，忍住内心涌动的热cha0，手指猛地蜷缩起来，揪住他的衬衣：“你……”

    不过念珠还戴在手上，他应该也做不了什么。就贴一贴而已。

    说话需要贴这么近吗？别有用心。金娴习惯x地在心里吐槽他。

    玉雕似的手被他轻易捏在手心里，t温相互熨帖，指腹又痒又烫，被他捏得微微分开五指，无力又驯服地伸着，指尖微微蜷缩。

    好像往前凑两三厘米，就能很轻易地贴上去，跟他唇齿相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