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嗯,我从蒙德起步,在枫丹待了两年,又在须弥当了一年的访问学者,本想着再去稻妻转转,然而一不小心喜结了良缘,」钟玥不好意思地0了0左手中指上的戒指,玫瑰花纹小巧可ai,「这次回璃月,其实是回来举办婚礼的。」
「幸会,阿蕾奇诺小姐,」罗莎琳笑眯眯地朝阿蕾奇诺伸出一只手,左手中指上戴着的玫瑰对戒,与钟玥恰好同款,「叫我罗莎琳就好。」
「我以为你才是那个三番四次拒绝我的人?是谁上次说,需要照顾小孩子的情绪,就从我办公室拍拍pgu走人的?」他从她手中拿回自己的领带。
「你们这些木头脑袋,怎么也不知道给你家二小姐找件外套。小玥身t本来就弱,上来风这么大的地方,万一病倒了怎么办?」
「阿蕾奇诺小姐的官话很标准,应该在璃月住了有些时日了吧?」雕栏楼阁上,坐在阿蕾奇诺对面的栗发nv子手捧一杯热茶,对她含蓄一笑。nv子身后,两位保镖如石雕般一动不动。
这时,一阵悠哉悠哉的高跟鞋声x1引了阿蕾奇诺的注意。最先感知到的是淡雅的玫瑰香,随后才是那头飘逸的铂金se卷发。
她确保对方的眼睛与自己锁定,一条粉红的舌尖便探了出来。舌尖暧昧地t1an舐着瓶口的酒渍,旋转,ch0uchaa,伴随红唇包裹柱状瓶嘴,令人浮想联翩。罗莎琳吮得那样认真,以至于脱离时,嘴唇把瓶口带出“啵”的一声。
这个任务进行不下去了,身下的木椅有如烙铁般滚烫,阿蕾奇诺只
他叹息,自己也不是剧情提要:罗莎琳被阿蕾奇诺摘掉眼罩后出现心理y影,阿蕾奇诺说男人之所以追捧她不过是因为没看到她的伤疤。
「我其实不太清楚家族生意,往生堂的事务一直是由家兄打理的。而且兄长对于木材的采购应该有他专门的渠道,恐怕要让阿蕾奇诺小姐失望了。」
「所以你打算拒绝吗?」罗莎琳拎起一支空酒瓶。
罗莎琳一边数落着保镖,一边把自己的外衣披上钟玥肩头,并细心扣好扣子。年轻nv子抱歉一笑,往旁边挪了挪,给她让出位置。
他认得她用舌尖玩弄他本名的方式,往常他的名字总伴随着“别的东西”被那条舌头一起玩弄。真是不省油的灯。
没有回答,她的脸颊由于酒jg泛起暖暖的桃se,营造出一种平易近人的假象。
「钟玥小姐这些年一直在海外吗?」阿蕾奇诺听说,钟玥不喜欢经商,一心学术,所以几年前才会出海游历。现在突然回到璃月,又是在夺取神之心的节骨眼上,不知是不是愚人众不小心打草惊蛇了。
她怎么会在这里?阿蕾奇诺浑身一僵。
五年后,阿蕾奇诺与达达利亚在璃月碰头,准备夺取神之心。
「在璃月做了三年木材生意,我的璃月话是跟本地人慢慢学会的。」阿蕾奇诺为了避免对方起疑,瞒下自己从小学习多国语言这件事。
看清来人,阿蕾奇诺的血ye顿时凉了半截。
阿蕾奇诺逃离至冬,nv皇g脆派她去执行最机密的任务。阿蕾奇诺人间蒸发五年。
综合多方情报来看,岩神在璃月的民间身份,极有可能是往生堂的堂主,钟离先生。
铂发nv人的出现,显然给这块小小的露台掀起一阵波澜,附近几桌人的目光纷纷聚焦过来。那张容貌出自至冬nv皇手笔,在外交场上本就是不俗的存在,偶然在民间抛头露面,更是降维打击。
钟玥虽生着一张璃月人的脸,但衣着打扮混合了枫丹与须弥的样式,俨然一副海归模样。苍白的皮肤透出病态的cha0红,似乎身t不大好。
「我会帮你问问的。」
「人生苦长啊……」她一手托腮,另一手百无聊赖地玩着丑角的领带,眼睛却慵懒地扫向酒馆内没被烧毁的任何一个平面,「这里的吧台很宽敞,皮耶罗~」
她想过一百种与罗莎琳相见的场面,计划过一千个开场白,但没有一个是现在这样。
在此之前,唯一接触到钟离的方式,大约是通过代理堂主胡桃引荐。但现在又多了一个新的选择——钟离的妹妹,钟玥小姐,近期刚从须弥游学归来。
「没关系,钟玥小姐只需要为我引荐就好,让我与钟离先生谈一谈,至于其他,由我自己努力就好。」
丑角的手指颤了颤。
b起胡桃那样jg明的商人,钟玥这样的书呆子显然更好糊弄。
钟玥缓缓抬手,为两人介绍:「这位是做木材生意的阿蕾奇诺小姐,至冬人,这位是教令院素论派的讲师,洛克哈特小姐。」
阿蕾奇诺几乎用尽全身的力气,才克制住手指的颤抖。露台上的yan光过于恍惚,以至于她忘了到底握没握上罗莎琳:「幸、幸会……罗莎琳小姐……」
这位钟离先生平日深居简出,从不出现在公开场合。哪怕阿蕾奇诺已经在璃月潜伏了三年,她也从未见过这位钟离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