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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很像对着录取通知书冲了一发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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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下,贴着嘴唇说:“你知道我指的不是洗澡。”

    他离开时已经感受到陆温寻微微上翘的嘴角。

    “就三天,”陆温寻无奈地说,“以前拍戏一个星期见不到面也过来了。”

    “戏不一样,我要是太想你怎么办?”

    “说明你,不、够、专、业。”陆温寻一字一顿道。

    对戏时贺迟森总是逮着机会占他的便宜,他也不是拘谨矜持的人,禁得住撩拨但更擅长屈服于肉欲,一来二去两人便扔下剧本滚到了床上。

    数不清多少次了。

    贺迟森知道陆温寻话没说完,安静地等着,等到陆温寻吃掉一颗草莓,舔舔嘴角,舌尖荡出一点艳红,抬眼带着笑意看过来:“给我打电话,视频的那种。”

    几乎一夜未眠。

    贺迟森在闹钟响起的同时睁开眼,反手从枕头下面掏出手机关掉闹铃。

    闹钟定在六点,他和陆温寻四点多才睡下,将近两个小时的睡眠似乎只有一瞬间,眼睛刚闭上就得睁开了。

    贺迟森抹了把脸,回身抱住陆温寻,鼻尖轻蹭陆温寻后颈,带着困意说:“我得起了。”

    陆温寻迷迷糊糊“嗯”了一声,贺迟森低头埋进陆温寻颈间,深深吸了一口气。

    陆温寻的味道顷刻间充满鼻腔和肺叶,这个味道有时令他发狂,有时让他安定。

    贺迟森于是张开嘴,带着恼意在陆温寻肩膀不轻不重咬了一口。

    反正陆温寻后背遍布他的吻迹咬痕,多这一块也没什么关系。

    陆温寻在贺迟森牙齿离开皮肤时转过身,抬手摸上贺迟森脸颊,目光柔软又温顺。

    贺迟森盯着看了会儿,然后俯下身,理所应当地同陆温寻接吻。

    这个吻单纯又美好,不带有任何欲望,纯净得仿佛清晨第一缕阳光,温暖地落上身体;而当贺迟森的手握上陆温寻柔软的性器时,陆温寻果断停下唇上的回应。

    “再不起你该迟到了。”陆温寻沙哑着声音说。

    贺迟森轻轻叹了口气,声音带了点祈求意味:“真不陪我一起去?”

    陆温寻笑着伸了个懒腰,转过身体背对贺迟森:“不去,我还没睡够。”

    “车上也能睡”五个字卡在嗓子眼,贺迟森作了一番思想斗争,最后什么也没说,拉过被子盖上陆温寻半截后背,自己则动作轻柔地翻身下床。

    去到地下车库刚好六点半,谭嵊屿已经等在车上,见贺迟森过来打算下车去接,贺迟森打了个手势让他别动原地待着。

    贺迟森拖着行李箱走到车边拉开车门,放上行李箱后自己才跟着上车。车门关上的瞬间他和谭嵊屿同时开口……

    “走吧。”

    “寻哥他好些了吗?”

    贺迟森目光转向窗外,谭嵊屿以为自己问了不该问的问题,尴尬地收回视线、无事发生般发动车子。

    当保姆车驶离停车位时他才听见贺迟森说:“烧退了,但还需要休息。”

    贺迟森睡了一路。

    孙霍导演将围读会地点定在郊区一家度假酒店,从小区开车过去要将近三个小时;好在交通尚且顺畅,贺迟森和谭嵊屿走进电梯比约定时间还提前了十分钟。

    口袋里手机震了一下,贺迟森原本想忽略,考虑到导演组的人应该不会提前来催,才拿出手机解了锁。

    是陆温寻。

    他发过来一张照片,焦点对着自己脖颈,看角度像是俯拍,估计人还躺在床上。

    窗帘大概没拉开,光线有些昏暗,皮肤上的吻痕和指痕却清晰可见,喉结上还有一个不太明显的牙印。

    又来一条新消息,只有四个字:你的杰作。

    回忆起当时的触感和温度,贺迟森翘起嘴角,走出电梯前回复:伟大的作品,下次试试能不能临摹。

    电梯在三楼停下,贺迟森把手机放回口袋,低声叹了口气。

    离开家才不过几个小时,他已经开始想陆温寻了。

    走廊尽头是酒店会议室,七十平米的房间,对剧本围读来说足够用了。八张长方形小桌拼成一张大桌,座位上摆着姓名牌,演员坐在一侧,另一边则是导演、编剧、摄影指导、美术指导、录音指导和化妆造型师。

    显然,即使提前了十分钟,贺迟森和谭嵊屿两人还是姗姗来迟。

    迎接他们的是一阵热烈的问候,贺迟森笑称自己睡过头来晚了,让大家等得太久;没人买他的账,纷纷说是自己到得太早。

    他迈开脚步走向自己的姓名牌,在正中央,座位挨着吴桓聿,正对着孙霍。

    紧挨墙壁放了一圈椅子,零零散散坐着不太重要的后勤人员;谭嵊屿找了个空位坐下,默默在心中回味方才那一幕。

    孙导在贺迟森介绍之前叫出了他的名字。孙霍记得他。

    顿时对这位导演生出好感。

    比起执行经纪人他更像是贺迟森的助理,只是陆温寻疲于社交,才把宴会场合跟各方周旋的工作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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