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直接和我说?还灌酒啧啧啧,屁股洗干净没?”
随便说点开个头,也无所谓回答,赵四先把钱六翻个身,脱了裤子看看货。
钱六面朝桌子被压着,知道赵四在看什么,面上含羞,几把稍稍硬起。
“你这屁眼怎么发黑啊?被多少人cao过啊”赵四不悦地掴掌,他可不cao烂货。
“啊~呜呜,没有没有人”
臀肉在烛光照耀下,让人分不清颜色,一掌一掌下去,臀肉摇动,本该在雪白的臀上留下红痕,在特定的环境下却发深。
钱六从来没看过自己屁眼什么颜色,他不知道,他只是来之前清理了一下他想辩解,但他不知道怎么证明心里难受的要命,只好抓着裤子,想穿上去,不想让这个贱屁股脏了赵四的眼。
“我可以用嘴的,我可以让你爽”
“感觉要哭了呢?”赵四的手在摸了摸钱六的前段想借点水润滑一下。
“别伤心了,我知道你是干净的,你不仅后面干净,前面也没用过,如果你不干净我碰都不会碰你的不过你现在前面水流地可有点欢。这只是一点情趣啦~你看你这贱屌不就兴奋了么。”赵四一改平时的衰样,精神了,这里没烟,酒也不得劲,但有个人能caocao啊!虽然他不和别人主动,但是他不建议别人主动。
说着话,手也不闲着。这钱六的穴和他的嘴一样紧,给初哥开发也是蛮费力的要多久才能cao熟这也要看体质。
“好奇怪好怪啊~,不要戳,啊——哈~,嗯嗯啊~好爽啊~嗯嗯~哦!~”
钱六眼尾都给骚红了,骚爆了好么,赵四手扣着穴,钱六自己屁股也往手上撞,给钱六爽爽翻了。
一根,两根,三根肉穴从总算张开了口子,刚刚刺激敏感点促进肠液分泌,总算不是那么干涩了,就是分泌的有点多
钱六爽的头皮发麻,趴在桌子上口水收不住,留下来一摊痕迹,腿上已经射了一发了。
“好淫荡啊~,这水流的也太多了吧。”
“啊啊~没有不是,听说第一次都受不住,我吃了点催情药”钱六害怕赵四又误会,连忙哑这嗓子解释,压抑着呻吟,诉说着原因。
赵四甩了甩手,又用钱六的衣服擦了擦手上才少了那种粘腻感。在给他开发的过程中,赵四已经半软了,虽然本来也没怎么硬就是了。
刚刚还有点酒没喝完,赵四单手捞起酒坛,一饮而尽,留满嘴酒香。
钱六上半身贴着桌子,屁股高高撅起。赵四压着钱六的腰就用几把刺进钱六的穴里。
钱六感觉一股异物感强烈了起来,随后是一种能和赵四真正接触的感觉钱六总觉得赵四和所有人有一层膜,无论自己还是当家的,美丽的女士还是那个漂亮的书生,好似没有人能入他的眼。
这种人本不应该招惹的,更别提献上真心。可就是没得缘由的认了这人,献身也好掏心也罢,只求一瞥。
不是每次酩酊大醉一起吹牛批,不是潇洒的身姿气度,不是恰好说到心底是不是,是不是!怎么不是呢?
“啊??~四兄弟,慢一点~受~受不住了~哈??~”
“别啊,钱哥,男人不能说不行啊。这才刚开始呢?钱哥你得忍住别那么快射了。”
刚刚用手的时候钱哥初尝性事,先飞出去一发,理解理解,下面可不能随便飞了啊~
随着cao干的深入,几把渐渐往深了探让钱六想要蜷曲起来,有些恶心,好像顶到胃了,怎么可以那么深。
钱六自己也没发现,他现在的声音娇软粘腻,比是在窑子里卖的妓女还媚。
“四哥哥~,轻点啊~哈~要爽死了~”钱六爽的受不住嘴里的津液,在嘴角留下亮晶晶的痕迹,好不淫靡。
“我cao,这比城西寡妇都荡~,哈~”一个长着大胡子的人在看着二人手淫。
也有没出声的偷偷捅自己的后面发出微弱的呻吟,在这二人的床戏下偷偷宣泄自己。
司煊听得面红耳赤,他的肉棒立起来了,他又不好意思在众人面前用手抚慰,只好夹着腿,摩擦,再默不作声的用粗糙的地面磨一磨。
旁边的大汉,给自己的戏份很多,还是不收声。
“哦哦哦~赵四的大几把进来了~,呜哈~,操到骚穴了,哈~嗯~。妈的钱六真贱啊,骚死了”一手在前一手在后,手指不停的进出后穴,发出咕咕水声,出水量比起桌子上那个估计也一比。这也让司煊难以想象,怎么可以那么骚,还有这人和赵四有什么关系。
可以看出的,这位大汉肌肉夯实,无论是刻意搭话,还是现在的所作所为,从始至终的目的都是和赵四有关的,明明那么有男性魅力的人却那么骚,捅着自己的后穴叫着赵四的名字,明明自己和娼妓也可一比。问他的名字,他回答到:刘大。
依旧普通的名字,和赵四钱六属于一个派系。现在可以确定这个赵四绝对不一般,虽然不知道对自己有什么帮助司煊试探性的问了问大汉,大汉只是嘴角轻微钩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