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抱。”
巫行远和展淮舌尖翻搅津液交融,胸口紧挨彼此,最后展淮猛的偏头,挺着胸脯大口呼吸着:“巫行远你这个……”
“嗯,待会儿洗。”
巫行远嗤嗤嗤地笑了,震动带着展淮胸前有些痒,巫行远也感受到了,手捏住红红的樱桃来回搓,将软软的奶头捏硬,又低头用了大力气去吸。
展淮气笑了,这场卯足了劲儿夹着巫行远,一进就紧,一出就松,巫行远被夹得快爽死了,腰杆疯狂挺动,展淮被逼出泣音,先前还贴着床单的双脚已经没有着落了,巫行远捞起了他的双腿箍到腋下,他整个人被折起困在床榻上,深红的性器在反复肏干开窄小的穴口带出细小白沫,巫行远的耻毛很硬,大开大合间足以将他腿间扎得一片水红。
展淮大早上被巫行远拽起来也没生气,迷迷糊糊被人搬去卫生间洗脸,等清醒过来已经在刷牙了。
现在早就没有奶水了,但巫行远有些改不掉这个口癖,一定要将展淮的胸揉搓、吮吸出斑点红梅,展淮双腿盘去男人孔武精壮的腰间,巫行远的睡衣脱了扔在浴室地板,现在和他赤裸着贴在一起。
巫行远这才起身捞他,两人一起洗完,巫行远抱着他去了自己的卧室,这间反正是睡不成了,明天再打扫吧。
展淮点了下头:“嗯,太,爽了,受不了。”
“现在。”
巫行远低头和展淮对视,人被他肏得神志不清,嘴里还迷迷糊糊叫着他的名字。
巫行远便扣紧他的膝弯低笑出声,顺带着顶胯送腰用尽力气往深处狠狠一撞。展淮被顶得断了呼吸,眼前显出一片白茫茫的光景,肠道痉挛着含进灼热硬挺的肉刃,内里的软肉收缩急切,生理的欢愉在一瞬间便取代了他的理智。
当初展淮哺乳期的时候,只要这么一吸,奶水就会喷出来,连巫行远都想不到,这样小的乳,居然能产这么多这么浓的奶,而让展淮饱受涨奶之痛。
展淮的脑子真的一片空白,耳朵都在耳鸣,屁股差点把巫行远夹断的感觉,于是巫行远深深埋在他体内,展淮眉眼红透,细瘦的指节颤抖不已的攀住了他的小臂,爽痛交加,两人一起攀顶。
最后展淮脚趾都蜷缩起来,脑子里像放烟花,而巫行远凑到他耳边,轻轻叫了一声哥哥。
“唔,你又射里面……”
巫行远头发茬儿硬,摇头戳得展淮脖子痛。
巫行远将又硬起来的阴茎顶着穴口送进去:“嗯,好人。”
“放松一点,要不要去床上?”
展淮喑哑的喘息声从他牙缝里断断续续的泄出来,颈后和背上的冷汗在暖黄的灯光下异常的显眼。
肉冠压过腺体,伞状顶端豁开深处的软肉嵌进紧热甬道,展淮眼眸半合,鸦黑的睫毛湿润大半,他被巫行远扣住腰肢困得别无去处,展淮绷紧腰腹生涩的厉害,巫行远也被夹得受不了,伸出手替他揉了揉小腹。
后面就简单一些,展淮被操迷糊了,管不着他要不要内射,于是巫行远凭借着小心机,先在浴室让展淮去了几次,上床后展淮只能被他摆弄,后续清洗干净就好。
性能良好的床垫也被两人压得轻微弹跳起来,展淮拍了拍巫行远:“要被压死了。”
等巫行远射完,展淮睁开涣散的眼眸,湿软的额发挡去了模糊的视线,巫行远挺腰将自己送进最深便低下头来封住了他的唇,比先前的亲吻还要激烈。
巫行远轻轻笑了一声,将展淮转过来,抱着他,又将喷头关掉,扶着性器先把自己埋进去,然后才离开浴室。
巫行远又不安分地开始摸他,展淮缩了缩腿:“不然明天生病就去不了了。”
展淮自己
一步一颠簸,展淮搂着巫行远的脖子哼哼,热气几乎把巫行远点燃了,先将人抱在怀里狠狠顶了两下才和展淮一起倒在床上。
巫行远停了下来,握住展淮的性器替他揉着,展淮没东西了,小腹酸痛,阴茎要射空炮,但巫行远不在乎,只一个劲儿的替他打飞机。
很久以后展淮抹了把脸:“你今天是不是在装可怜?”
巫行远最后射在深处,他讨厌带套,讨厌和展淮隔着一层,所以不太喜欢用前面,因为会怀孕,展淮不许他内射,他又不愿让展淮吃太多药,只好自己戴套。
“买钻戒。”
展淮唇边勾出一个笑:“那现在就抱我去洗澡。”
性器和肠道摩擦出黏腻的水声,展淮难以抑制地抬起头大口喘息,好似要将心肺里的气都吐出来。
之后就顺理成章地喊叫出来,巫行远听着他的叫声越肏越猛,只恨不得将囊袋也塞进去。
展淮迷恋肌肤相贴,搂着巫行远让两人更近一些。
“那起来吧。”
展淮没办法地伸手抱住巫行远的背:“明天去买钻戒还是搬家?”
展淮滑精了,软趴趴的性器在床单上一塌糊涂,但两个人都没在意,巫行远给他垫了个枕头,好让展淮把屁股撅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