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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没听说你好走旱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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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驾驶座位上依然是那个每次都不肯往院子里拐、刻意把车停院外大门口,让裴映自己走进屋的司机。

    司机懒洋洋散在驾驶位上,慢悠悠道:“你要找辉叔自己给他打电话啊,我可不敢送你,有客人用车我得为客人开………”

    车字没说完,被“砰”一声打断!

    血从司机前额迸出,溅在车前挡风玻璃上!

    司机瞪着眼睛直挺挺砸在方向盘上,刚好砸中车喇叭,“滴”声响起——

    裴映收回枪,拽开前车门,视线扫过司机后脑勺上碗一般大小的血窟窿,将司机尸体一把拽下车——“滴”声停下。

    副驾驶位置的马仔端着手机,手机屏上是一张妓女的裸照,而马仔的眼睛却一眨不眨地盯着裴映。

    裴映用枪指了指驾驶位:“来开车。”

    马仔当即迈开腿从副驾驶跨到驾驶位,用袖子慌里慌张擦了擦前挡风玻璃上挡驾车视野的鲜血,问:“裴先生,您去去去去辉叔家……对吧?”

    裴映点头,绕到另一侧车门。

    拉开车门,被对面寺庙的金光晃了一下眼。

    叮叮咣咣的装修响中,四面佛从绿网中露出金光闪闪的头颅。

    佛光普照。

    是皇室刚捐的款。

    裴映坐在副驾,关上车门。

    没有放下枪,而是再一次上膛,用枪口点了点仪表盘:“我赶时间,你开到一百迈,我如果看见低于这个速度,就开枪。可以吗?”

    “可以可以……路我很熟!”马仔不停点头,双手抠住方向盘——

    车开到谭辉家门口。

    裴映一眼看见谭辉对面的施斐然。

    谭辉抓着施斐然的手,不知在干什么。

    “开过去!”裴映道。

    马仔精神紧张过头,刹车踩得不及时,直直将谭辉撞倒!

    裴映推开车门,跑到施斐然面前,一把提起施斐然两只手。

    背面检查完不够,又翻到正面,然后又绕着施斐然转了一圈。

    确认施斐然毫发无损,这才舒出一口长气。

    被车撞出去的谭辉倒在地上没起,扶着腰仰头看向他:“裴映!”

    “我刚才打了几个电话,和陈向阳做了交易。”裴映转头看谭辉,“抱歉,你现在不能动斐然了。”

    施斐然插话问道:“你和他做了什么交易?”

    裴映犹豫了片刻,说:“我买下了你。”

    施斐然挑了挑眉梢儿,裴映见糊弄不过,只好继续说下去:“用我的全部财产。”

    “全部财产?”施斐然眉毛要挑到天上,“那他妈是多少钱?你知不知道施家珠宝卖完平了账根本剩不下多少,以后我养不起你怎么办?拿什么买颜料?”施斐然念叨得语速越来越快,气不过抬起手,似乎要抽他后脑勺。

    裴映条件反射后仰,压低声音:“别在人前打我。”

    施斐然拢起手指,撤回那只手。

    陈向阳发话,谭辉当然不敢有异议。

    裴映不心疼钱,这世上没有任何事或物能与施斐然并论。

    何况,他知道陈向阳的秘密——陈向阳偷偷在山里养了佣兵买了军火,这人会用那笔钱添更多的佣兵和军火。

    裴映懂得陈向阳的急迫。

    陈向阳在权势面前迷失了,只想当皇帝,或者拥有与皇帝旗鼓相当的话语权。

    电诈园区、赌场、妓院、贩毒不能帮陈向阳支撑起那个梦幻泡泡,但数量骇人的佣兵和军火可以。

    正好,他也需要陈向阳来作为负责人,这样未来也不会有麻烦找到他的门上来。

    他只负责在泡泡吹起来之后,戳破它。

    施斐然洗了澡,光着身子走出来——大概因为菲佣把浴室里的浴巾通通洗了,一块也没剩下。

    裴映收回视线,重新看向腿上的书,翻到下一页。

    第一行字还没读完,人影压过来,无味款沐浴液只带过来一股湿润的气息。

    施斐然贴着他,伸手去拿床上的睡裤,一滴水从这具湿淋淋的身体上滴下来,刚好落在裴映视线所及的那个字上。

    秘密。

    西语的秘密。

    施斐然面对着他穿上睡裤,裴映看见对方腹部肌肉弯曲、缓慢伸展,而后睡裤遮住了施斐然胯骨两侧的马甲线……

    又一滴水掉在书页上。

    秘密。

    那么巧,又是这个词。

    这个词被水洇得胀大变形。

    施斐然抬起湿漉漉的手,扣上他腿上的书。

    裴映抬起头,刚好看见施斐然乳头旁的牙印。

    本就起反应的下半身瞬间硬到发疼,连带着小腹都有紧绷感。

    施斐然将那本书随手放到床头桌,把手伸进他的裤子揉捏他的器官。

    那硬度似乎让施斐然惊讶到,施斐然笑了一声,问:“你自己在外面想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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