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的男人已经毫无章法地捅了数百下,沈凡忍住下身钝痛,闭着眼睛破口大骂:“你他妈是不是只会cao女人,不会cao男人!就知道瞎几把往里捅!”
见男人充耳不闻地仍在乱捅,沈凡怒气冲冲地睁开一双桃花眼,“你他妈是不是聋了!老子现在不接客……”
话说到一半,沈凡才意识到,他现在的身份已经不再是某俱乐部的鸭,而是被某个黑帮大佬圈养在国外的男宠。
所谓树倒猢狲散,大佬前脚被人砍死在街头,后脚他就被“请”到了新安帮。
虽说被迷药熏得还有些晕晕乎乎,但总归是进入了新安帮的内部。
模糊的视线中,沈凡已经弄清了目前惨不忍睹的状况。
他全身赤裸地呈“大”字形被链条锁着半吊在空中,脚根本无法着地,手腕脚腕火烧火燎般疼。头发也被身后的男人拽着向后拉扯,随着抽插的动作,使得整个脑袋都随着移动。
早知今日,就不留这么长的头发了……
沈凡还没来得及观察周围环境,就听到了隐隐传来的丧乐和杂乱的哭声。
……黑帮大佬的葬礼不会就在隔壁吧?!
操!谁t这么变态!居然在这种地方干他?!
转不了头,也看不到那人的脸,否则一定咬掉变态的耳朵!
沈凡现在唯一能做的,也只能在心中乱骂一通。
没几分钟,从隔间走出来一个男人,浑身透着一股子禁欲风,深沉中透着清冷。最关键的是,那张脸长得很绝,和整体的气质浑然一体。
沈凡看得两眼直冒爱心,口水泛滥,立马就忘了身体上的痛。
邵天懿使了个眼色,正在努力抽插的男人就停下了动作。
沈凡瞅了眼动向,确定眼前的男人才是掌握生杀大权的大佬,刚想堆笑抱个大腿,却突然被人掐住了脖子。
“这么喜欢被男人干?”邵天懿冷笑:“不想被干死,就把李坚给你的东西交出来。”
脖子越掐越紧,沈凡连呼吸也开始变得困难……
干!这么好看的男人居然是个暴力变态狂!掐这么紧,说个屁啊!
总算男人还不算太蠢,很快就松了手,沈凡猛咳几下,大口呼吸新鲜空气。
“说,把东西藏哪儿了?”
努力忽略磁性悦耳的嗓音,沈凡试图理解男人的话中含义。
虽然他很想说:大哥,我也是今天才上岗的临时工,连那个死鬼李坚长什么样都不知道!你问我还不如问门口扫地的大妈!
但一想到刚才差点被掐死,沈凡还是决定暂时先找个稍微合理的借口糊弄过去再说,“你站过来一点,我告诉你。”
邵天懿看他说话吃力的样子,皱了皱眉,嫌弃地向前走了几步,弓腰将耳朵往前凑了一些。
沈凡本来编好了一肚子的谎话用来蒙混过关,但是看到近在咫尺的男人刀削般的完美侧颜和性感诱人耳廓时,就像被抽了魂似的,鬼使神差地伸出舌头,用舌尖绕着他的耳垂舔了一圈……
直到腹部被狠狠踹了一脚,沈凡才觉悟到什么叫“色字头上一把刀”!
真他妈痛!
这一踹除了痛,更让身后男人的硬物捅得更深,沈凡感觉身体都快被贯穿了。
不就舔了一下耳朵?居然下脚这么狠!
沈凡弯腰看见自己满身纵横交错的血红鞭痕,心底不由“咯噔”一下。
做鸭时,虽然偶尔会碰到几个变态客人喜欢s,但下手绝不会这么狠因为还没怎么下手,怕痛的某人就叽叽歪歪把客人赶走了……。
难怪今天感觉浑身像散了架一样痛!
挣扎着勉强直起身子,就看到变态男的俊脸更冷了,隐约可见青一阵白一阵。
沈凡看乐了。
“找死。”磁性嗓音拔高了几度,“把门口的兄弟都叫进来,给我往死里干!”
“是,天哥。”
天哥?!
被拉来做替身前,好像是听那个什么什么局里的老头说过:邵天懿,人称天哥,新安帮太子爷,心狠手辣野心大。背后一直搞小动作,让五大堂主分裂,就是想一个人吞掉整个新安帮。
莫非上岗第一天就要壮烈牺牲?不知道够不够格和沈平进同一个墓园?
算了,反正都死了,被埋在哪里都是一把灰而已。
有了邵天懿的命令,身后的男人捅得越来越来劲。
沈凡叹口气,他的人生永远都像被强奸,既然不能反抗,只能学会享受。
所以他开始左右扭动,试图找到一个每次插入都不那么痛的姿势。
要说这方面的经验,他还是相当丰富的。
终于,一个微妙刁钻的角度被沈凡找到了,被插入时不但不痛,还能轻易戳到敏感点。
“嗯……啊……那边、这边……啊……用力……啊啊……”
经过沈凡这一顿调整和浪叫,身后的男人呼吸也越来越重,插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