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晟面上看不出情绪,又如此反复两次,林奕承的性器在他手里不住跳动,人也像一尾上岸的鱼,随着林晟手掌的抚弄,腰把床板砸得砰砰作响。
林晟赞叹着说:“真厉害,马眼张得好开……想射?”
林奕承连忙点头,“想,想,求您让我射,我想射!”
林晟笑起来,“乖孩子。”
他弯下腰,手扶着林奕承通红的肉棒从下往上缓慢而用力地搓动,伸舌在伞头下的凹陷处扫了几个来回,林奕承的腰猛地弹了下。
这孩子身体太敏感,被快感激得浑身都泛着粉,叫声甚至带上了哭腔。从他七岁开始,林晟再也没见林奕承哭过,此时听到哭腔不免惊奇,恶趣味地快速撸动起来。
林奕承的腰高高挺起,束缚带勒进肉里,他无法控制自己,只能完全随着林晟的步调走,眼眶一时烫红。快感这次没有中止,可扩张器还插在里面,精液回流,他颈侧暴起青筋,眼角滑下一滴泪。
林晟嘬了口龟头,终于把扩张器抽了出来。
被强行撑大的尿道无法闭合,他欣赏了一会儿,张口含住龟头轻轻吮吸。
“啊!啊!啊!”
林晟在最后关头直起腰,精液喷射而出,力道之大,甚至有几滴溅在了他自己的下巴上。一连射了七八股,性器还没有疲软的迹象,但已经吐不出东西了,艰难地淌着水。林奕承扭着腰,陷入漫长的余韵里,然而林晟居然没有停手,还在继续撸。
舒爽的快乐变了味,林奕承顿时两腿乱蹬,整个人向上窜,崩溃地哭叫着求父亲停下。
“呃、不!啊啊啊不要了,不行了,父亲,啊!父亲,求您,求您……呜嗯!”
最后一股精液已经不是射出,而是流出了,积在林奕承小腹上,被林晟用手抹开。
比高潮更恐怖的快感笼罩全身,林奕承一脸坏掉的表情,他抽泣着,在林晟解开束缚带后蜷缩起来。
林晟坐在床边,捋了捋他蹭得乱糟糟的头发,吻去他颊边的泪痕。他轻声问:“舒服吗?”
林奕承把脸埋在父亲掌中,没有应声。
他的睫毛不停颤动,扫过林晟掌心,痒到人心里去。
林晟捏着他发烫的耳垂,又说:“如果讨厌这样,我仍然可以放你离开。”
林奕承转过头,同林晟对视片刻。
林晟眼里既没有爱,也没有欲,没有怜惜,也没有嫌恶,他眼里装着一切,却也映着虚无。
林奕承问:“我是您最满意的孩子吗?”
林晟毫不犹豫地回答他:“是。”
林奕承似有若无地笑了下。可他不再是林晟唯一的孩子了。他时常会想,如果乐谣什么都不做就能得到林晟的宠爱,那他这么多年受尽苦楚,还有什么意义?
但林晟从未变过,他一直站在林奕承可望而不可即的地方。变的是林奕承。是林奕承痴心妄想,也是林奕承贪心不足。
林奕承放缓呼吸,吻了吻林晟的指尖。他说:“我爱您,父亲。”
我爱您,爱您的所有。如果欲望也是您的一部分,那我甘愿承受,绝无怨言。
和赵家的生意谈成了,h省的货也顺利出手,林晟决定开一次庆功宴。
美中不足的是,林奕承在护送货物的途中受了枪伤,好在不严重。
子弹打穿了林奕承的大臂,没伤到骨头,只是皮肉伤。他自己浑不在意,但林晟以此为由,拒绝短期内再和他有亲密举动。
刚开荤的年轻男人很难自如操控欲望,强行压制往往会有反效果。林奕承在宴会上喝多了酒。
与林晟正相反,林奕承不仅喜欢酒,而且酒量好得惊人,但他不常喝。林家少主的手需要握枪,而酒会让他握不稳枪。林奕承认为酒是一种融入日常的禁忌,应酬时浅尝辄止,平时则完全不碰。
敬酒的人来了又走,林奕承隔着流动的人群看到林晟从主座上站了起来,知道他是打算离席了。林晟向来如此,宴会后半场留给手下,他自己并不流连于狂欢。林奕承撂下还剩一口的酒杯,追了上去。
走到僻静处时,楚家旁系的一位少爷拦住了林晟——庆功宴只开在林家内部,但酒楼是公共场所,即使包场,林晟也没有权利硬把逗留在外的其他人赶走,当然,来挑事的另算。这位少爷才疏学浅,在本家并不受宠,唯一值得称道的是他长得极漂亮。少爷不知是从哪个角落里冒出来的,上来就往林晟怀里扑,林晟后撤一步,但扶住了他,没有将人推开。
如此,这位少爷的另一重身份不言自明。
楚少爷楚楚可怜,称自己对林晟日思夜想,只求林晟再睡他一次。
林晟没说好,也没说不好,语气平静地让保镖送楚少爷回去。
躲在一旁听墙角的林奕承险些咬碎一口银牙。
楚少爷不情不愿地走了,林晟挥挥手,遣散了其他人。他有点热,松一松领口,“出来吧。”
林奕承从拐角处转出,在林晟身前一米处站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