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不会向他解释什么。与其说他是想听林晟解释,倒不如说是他自己想说。有些话在心里憋了太久,再不说出来,就会成为心里的脓疮。
可是沉默半晌,林奕承只是说:“我不想去t省。”
林晟不在乎林奕承“想”干什么“不想”干什么,做错事就要接受惩罚,这是铁律,罚什么,林晟说了算,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他懒得和他纠缠,转头就走。
谁料三脚踹不出一个屁来的林奕承突然语出惊人:“让我服侍您吧。”
林晟简直要怀疑林奕承脑子出了问题。他想起昨晚的情事,林奕承那根看着又粗又长,活却烂得不敢恭维,跟处男似的“一力降十会”。精虫上脑时凑合凑合也就算了,清醒的时候要是还惦记亲生儿子的屌,那林晟真是疯了。
他问:“你以为你活儿很好?”
林奕承:“请您教我,我会做得比其他人好。”
林晟皱眉,“摆清楚自己的身份,你是林家的继承人,不是我的狗。别再……”
林奕承打断他,“我愿意当您的狗。”
林晟:“……”
真是疯了。
林奕承反手锁上门,站在门口没动。
卧室的吊灯和墙角的落地灯在林晟身上交叠出深浅不一的阴影,他坐在单人沙发里,放下书,冲林奕承招招手,“来。”
林奕承慢慢走过去,看到林晟放在矮几上的书是《呼啸山庄》。书下面压着一沓文件,看不到内容,已经签好了字。
“跪下。”林晟说。
他的目光很冷,林奕承心头一悸,直直跪了下去。
林奕承感觉林晟的目光在自己身上扫了个来回,然后他听到林晟说:“听话是好事,但你要明白自己为什么而跪。”
林奕承不解。
林晟靠坐在柔软的沙发里,身上穿着棉质的宽松居家服,他刚洗过澡,发梢沾着水汽。矮几上的茶还冒着热气,林晟就像个闲暇时和孩子谈心的慈父,嗓音称得上柔和。他说:“身为少主,跪下认错的时候,态度要诚恳,但脊背要挺直,手放好,畏畏缩缩的像什么话?”
林奕承依言挺了挺腰,双手摊平了,规规矩矩放在大腿上。他低着头,视线停留在林晟小腿之下,摆出“诚恳”的姿态。
林晟话锋一转,“但是,要做我的狗,可不是这个跪法。腿分开,脚尖并拢,屁股翘起来,手撑在地上,挺胸,抬头。”
他说一句停顿一下,林奕承跟着话音调整好了姿势,像一条骄傲的狗。只是他动作生疏,身体僵硬,表情也并不骄傲,皱着眉,嘴唇紧抿,脸红到了耳朵根,不知是羞还是辱。
这表情比早上顺眼多了,林晟多看了两眼,有心再刺激林奕承两句。
他说:“很好。这是等待命令的姿势,记牢了,下次就这么跪。”
林奕承目光偏向一边,避开了林晟打量的视线。
林晟接着说:“现在,把手背过去。”
林奕承没动。
诡异的沉默在两人间蔓延,林晟翘起腿,端起茶杯呷了几口。
挂钟响过九下,照例,林奕承应该去晚训了。那是林奕承给自己定的规矩,他每天晚上要抽出一个小时练搏击。林晟对此嗤之以鼻——枪林弹雨才是最好的训练场,搏击只能算是消遣——不过林奕承自己愿意,也不会耽误事儿,那就由着他去。
林晟无所谓地笑了下,“不想做,你随时可以离开。”
林奕承知道,想走很简单。林晟既然没有执意赶他去t省,就说明强奸的事已经翻篇,这事再怎么大逆不道、有违人伦,也不会威胁到他少主的地位了。只要林奕承想,他大可回自己的房间,继续当光鲜亮丽的继承人。可他不想。他现在要是站起来,就再也没有跪下去的资格了。
在林晟的注视下,林奕承把手背到了身后。他企图藏起的东西,胯间勃起的性器,直挺挺暴露在林晟眼前。
不过几句话,他已经硬了。
林晟早就瞥见了,因此毫不意外。那小子从他说“做我的狗”开始就起了反应,那么大一根,想遮住都难。
林晟年轻的时候喜欢玩ds,年纪渐长,口味越来越刁,加之家族事务繁忙,他已经有将近十年没碰过这个了。施虐欲被亲生儿子轻易挑起,他倒是不怎么抗拒,反正林奕承是自愿的。但正因为林奕承是自愿的,林晟不免疑惑,究竟为什么,这崽子会对自己的父亲抱有这样的欲望?
“我还什么都没干呢。”踢掉拖鞋,林晟踩住林奕承的性器由轻到重地碾了碾。滚烫的热度从脚底传来,他嗤笑道:“就这么管不住自己的屌?”
林奕承被踩得下体发麻,性器不受控制地彻底充血,在林晟脚下突突直跳。他是想向林晟展现欲望没错,但却不愿意被随意撩拨两下就丑态百出。他难堪地咬了咬牙,回怼道:“烦请父亲教我,一、条、狗,该怎么管?”
林晟根本不接他那茬,“你说得对,狗不会遮遮掩掩,我很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