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30
「世界开始。」
「作为一个有家室的男人,你必须满足妻子的旺盛性欲。」
「妻子喜欢赖床,但不吃早餐是不健康行为,你必须想办法去叫醒他,而叫醒他的最佳方式或许是一根火热鸡巴和大量滚烫白精。」
在冰冷电子音刚刚响起时,躺在床上的傅谕行就已经睁开双眼,上挑的眼眸中泛着淡淡冷光。
家室?妻子?鸡巴和白精?
傅谕行的眉头越皱越紧,首先他可不记得自己有结过婚,其次那电子音在说完奇怪话语后再没声响,这让他不得不怀疑自己是否产生了无聊幻听。
糟心的起床方式让傅谕行有些头疼,正准备揉揉太阳穴时,身旁略微凹陷的床榻让他心头一紧,本能地欺身压去,宽大手掌快准狠地掐住身下人的脖颈用力,语气危险,“你是谁?怎么出现在这的?”
“唔。”被粗暴弄醒的冼乌眉头微皱,睁开的狐眸水润茫然,“老公,你在说什么啊?你弄疼我了。”
老公?傅谕行眉头紧缩,掐着人脖子的手持续用力,“说谎!我根本没结过婚,你到底是谁!”
话音刚落,傅谕行的后脑被人狠狠一砸,瞬间鲜血四溅,意识全无。
……
等傅谕行清醒时,刺耳的电子音再度在脑内响起。
「世界开始。」
「作为一个有家室的男人,你必须满足妻子的旺盛性欲。」
「妻子喜欢赖床,但不吃早餐是不健康行为,你必须想办法去叫醒他,而叫醒他的最佳方式或许是一根火热鸡巴和滚烫白精。」
先前被狠狠爆头的痛感太过真实,让刚清醒过来的傅谕行下意识摸了摸后脑,而在他侧头时,黑屏的电子表映入眼帘。
06:30
瞳孔骤然紧缩,巨大的震惊让傅谕行猛然坐起,难以置信的握着电子表用力晃动,时间没变,他又赶忙去拿床头手机,亮起的青光屏幕上赫然出现着06:31。
他这是被戏耍了?又或者是在做梦?还是说……先前被爆头的痛感强行打断傅谕行的沉思,他面色难堪的向身旁看去,只见一个绝色美人正躺在那里安然沉睡。
这是他……名义上的妻子?
想到先前的后果,这回的傅谕行不再莽撞行动,而是准备直接离开卧室,但当手握住门把手时,一股莫名阴冷的危险气息自他身后方向缓缓蔓延。
不知为何,傅谕行竟下意识认为这股危险气息就是先前将他爆头的罪魁祸首,扭动门把手的手重新放下,接着他沉默又小心地步步倒退。
随着傅谕行与床的距离越来越近,那股危险气息也跟着渐渐消散,直到男人彻底碰到床时,危险气息也彻底消失。
向来聪明的傅谕行很快意识到了当前处境,漆黑眼眸若有所思的看向床上沉睡的‘妻子’。
是把他叫醒就可以了吗?傅谕行不确定的思索着,但具体该如何叫醒又让他感到十分头疼。
用鸡巴和精液?
这让向来严谨持重的傅谕行做不出来,他只好先静静地坐在床边等待,随着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在电子表刚跳到07:59分时,意外再次发生。
在傅谕行看不到的地方,一股黑雾正慢慢凝聚成粗大触手,几秒后,粗大触手猛然行动,以极快速度地贯穿傅谕行的心脏,鲜血再次四溅,甚至有一些血还溅在了他的脸上。
男人再次倒地,且在他震惊睁大的瞳孔中正反光着电子表的时间。
08:00
……
在傅谕行鱼触角上的吸盘一样,嘬吸按摩着脆弱囊袋。
“啊——什么东西!不要吸!”
囊袋上的密密麻麻快感被诡异放大,剧烈刺激让傅谕行身体挣扎,大手抓着冼乌的头发就要往后扯,可谁知冼乌早有准备,含着鸡巴深喉一吸,快感加剧,脊骨战栗,竟爽得傅谕行直接爆出一发浓精。
“唔嗯!”爆发力与冲击力十足的白精顺着喉管一股一股的往下灌,更多的却是从被鸡巴撑到微裂的唇边挤喷出来,又被黑雾一滴不漏的全部吸去。
口鼻腔中的浓郁荷尔蒙让冼乌喉中发出呼噜呼噜声,狐眸闪烁着诡异红光,潮红的脸蛋洋溢着餍足,身后黑雾膨胀四散。
他像是成了以精液为生的魅魔,贪心的用手抓着囊袋揉搓挤压,蛛网状的雾气跟着贴心按摩囊袋,舌头顶着马眼胡乱舔钻,艰难嘬吸着尿道里的残余精液。
“嗯!”喑哑闷哼带动着胸腔震动,射精快感变成尖锐折磨,傅谕行挣扎着想要抽出鸡巴,可箍住的腿根让他纹丝不动,鸡巴被不知轻重的又咬又嘬,囊袋被诡异地吸吮按摩,两种刺激交织在高潮敏感的身体上,直爽得傅谕行尖叫着又高潮。
臀部肌肉一抽一抽,短时间内的两次射精让处在不应期的龟头异常难受,强迫射精的行为让傅谕行扯着冼乌头发的手大力收紧,“操!你干什么!让我起来!”
傅谕行又一次尝试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