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护卫连忙凑上前:“王爷,怎么了?”
“天气好,看看风景。”
护卫看了看满天鹅毛大雪,默默闭上了嘴。
冷风灌进车厢内,元时璟觉得身上总算没那么热了,但望着被圆环紧箍的小指,他耳边似乎又听到那似喘似泣的声音,腿间的性器瞬间挺立更甚。
元时璟头疼的揉了揉额角,开始用内力去压制,但越压,那阳物挺的越高,像是要跟他作对似的。
窗帷又被放下了,车厢里响起悉悉索索的响动,一刻钟后伴随着细微的闷哼声动静停了。
等到了王府,元时璟脸色黑沉的下了车,还没进房间便冷声唤水。
留守的影九拉住一人不明所以的问:“主上怎么了?不是去见王妃了么,怎么瞧着更不高兴了。”
“嘘!”影八谨慎的左右看了看,手挡在唇边凑过去小声道:“路上非要把窗帷掀开看风景,你瞧瞧这雪下成什么样了,肯定冻够呛。”
而在他走后,沈云使劲将衣摆揉皱了些,额间也拨了两缕发丝下来,深呼两口气唤了徐嬷嬷进来。
“嬷嬷我我”
“奴婢明白的,王沈少爷好好歇息,奴婢这就回宫复命,告诉太后今日是奴婢替你检查验的身。”
“有劳嬷嬷。”沈云才不信他,不过好话谁不会说,而且元时璟今天说的话简直比他那刻意拐了弯的还要让人遐想,他心里最后一丝担心都没了。
只是想到两人方才的话,沈云只觉得脸又开始发热,伸手一碰,滚烫的温度比之火盆也丝毫不逊。
徐嬷嬷已经带着人离开,侍书侍画没有传唤也没有过来,沈云把自己丢进了软榻里哀嚎一声:“丢死人了。”
“噗咳咳咳,璟儿当真如此做了?”
太后倚在床边喝着药汤,听了徐嬷嬷的话一口汤喷了出来,呛的直咳,好不容易缓下来却乐得脸上皱纹都深了:“好好好,哀家还当他只是对这位沈云有些许不同,没想到他竟然如此喜爱你这几日一定再多尽心些。”
“诺。”
“对了,再拟旨,赐沈家嫡长子沈云玉如意一对,东珠十颗,金银首饰若干,还有”
皇宫来的人再次带着一大堆东西进了尚书府的大门,沈云却根本没来得及看一眼那些被送到他院子里的珠宝首饰,婚礼前最后几日,徐嬷嬷又带来了新的春宫图,讲解的也更详细了,什么同房时声音要娇一些软一些,腰也要软一点
沈云内心无奈,没吃过猪肉,难道还没见过猪走路吗!
但这毕竟不是他原来的世界,小脸通黄的熬到了大婚之日,冬日天亮的晚,外面还蒙着黑呢,侍书侍画就将他从热乎乎的被窝里薅了出来按到了梳妆桌前。
直到梳洗打扮完,妆娘让人睁开眼睛瞧瞧效果,却见他依然闭着眼,凑近一听,只听到平静悠长的呼吸声。
太平静了,平静到妆娘嘴角抽动两下:“王妃,醒醒吧。”
喊了三四声沈云才从极度的困倦中艰难的掀起眼皮,朝妆娘扯出一个假笑。
“”妆娘无奈道:“王妃,千万别睡了。”
沈云表示他真的做不到啊,谁家好人寅时一刻爬起来准备的,能不能商量一下赶个早八就行,没必要这么卷啊。
整理完沈云又被推去换婚服,梳头他全程就像个玩偶一样被人摆弄打扮着,身上的婚服极其繁琐复杂,好看是好看,但穿在身上又重又勒,他连喘气都不太通顺,实在是没有多余的精力产生其他情绪。
天蒙蒙亮时沈钰匆匆赶过来,一见他已经快装扮好了,惊的下巴都掉了:“现在才卯时正,你这你几点起的?”
沈云困的要命,憋着打了个哈欠:“寅时。”
沈钰闻言面露惊恐。
话还没说完,外面就传来了方瑛的声音,他向来是人没到声先至:“好兄弟,我来了,快让我围观围观妆娘的巧手。”
“晚了。”沈钰双手抱胸:“这个点来,你只能看到妆娘怎么给人带凤冠了。”
方瑛跟着他的视线看过去,下一秒也面露惊恐:“你这是几点就起了?”
沈钰抢先回答道:“寅时就起了,可怕吧!”
“京城婚礼竟恐怖如斯!”方瑛瞪大了眼睛:“我在边疆的时候婚礼都是在晚上办,新娘子最少也能睡到辰时。”
妆娘被他们两逗的直乐:“那回头我得去边疆那边感受一下不用丑时就起的快乐。”
“丑时?!”两人同时竖起大拇指:“妆娘真乃神女。”
清苑内几个少年嘻嘻哈哈的说笑,沈云好几次被逗的差点崩不住人设,好在沈钰跟方瑛似乎没觉得他有哪里不对,特别是沈钰见他笑起来明眸皓齿的模样还别别扭扭的道:“你这样笑起来多好看,别总是一副软绵绵的样子,好像谁欺负你似的。”
“我作为表叔叔就得给我们家世清做个主了!”方瑛故作沉稳:“胆子这东西都是一点点大起来的,以前确实又怂又怯,但现在已经在慢慢改变了,你要给他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