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圃挣扎不开,鸡巴被塞得满满的,龟头抵在了他的咽喉处,窒息的感觉让他忍不住地挤压喉管想要干呕,但是因为嘴巴被完全塞满他根本呕不出来,只有喉管被刺激得紧缩,宫昊帆被吸得头皮发紧,加大了速度操起了曹圃的嘴。
漂亮的肌肤在雾气下若隐若现,或轻或重的爱痕是曹圃最近每天都被疼爱的证明,精液顺着他的手指滴滴答答流了下来,被淋浴给冲刷不见,他将穴里的精液扣得差不多了,才开始用沐浴球打出泡沫洗刷身体。
“曹哥好可怜啊,”宫昊帆擦掉曹圃眼角的湿润,“那我要是答应了你,曹哥要怎么补偿我呢?”
本来这种事情就很羞耻,偏偏门口还倚靠着一个男人,宫昊帆的眼神像是带着尖刺,把曹圃刺得很不自在,他忍不住背过身,不想宫昊帆看到自己这么难堪的一幕,但宫昊帆偏偏还不让他背过身。
宫昊帆拉起人推在床上,意犹未尽地掰开他的腿将鸡巴操进了早就软湿下来的小穴里。
曹圃警惕地看着他:“你又要干嘛?”
这个死变态。曹圃心里默默骂了一句,但最后还是咬着牙没关上淋浴门,任由宫昊帆用一种极其赤裸又直接的目光盯着自己洗澡。
宫昊帆靠在浴室门口,“哥哥去洗澡,我在这儿等你。”
这是头一次曹圃没有被男人折腾到半夜,这一晚上他睡得很香,他梦到抱着金砖在金子打的席梦思上滚来滚去,整个人别提多高兴了。
曹圃今天真的开始求饶了,累得他后穴的精液都没清理掉就睡了过去,他今天实在是不想做了。
吞金兽,也是吞精兽,这个狗男人真是……
只是听到宫昊帆刻意用着暧昧的语气说‘吞金兽’的时候,曹圃心里有些不太舒服。
“我自己……”
虽然有点腥膻味,但更多的事刚刚洗过澡的沐浴露的味道,没有那么难以接受。
他裹着浴巾赤着脚从浴室里出来的时候,宫昊帆已经半靠在床上把玩着那个刚才绑着曹圃的绳子。
弹琴弹吉他的手灵活地拨弄着他的发丝,温热的风和轻柔的动作让曹圃有些昏昏欲睡。
第二天,曹圃收到了宫昊帆的10万块的转账,显然是因为前一天的所作所为给曹圃的补偿。
说完,男人将他身上的绳子给解开了,小麦色的肌肤上残存着红色的绑痕,看起来色气得很。
曹圃撇撇嘴,进了淋雨隔间打算关门的时候,被宫昊帆拦住了。
忍住了心里的抵触,闭着眼握住了宫昊帆的鸡巴,张开嘴舔了起来。
曹圃想去浴室清洗,宫昊帆又紧跟着。
“过来。”
他努力忽视着站在门口看着自己的宫昊帆,强忍羞耻给自己洗干净了身体。
宫昊帆注视着那殷红又有些红肿的小穴,呼吸慢慢地变重,曹圃慌了,他说:“今天别做了好不好?昊帆。”
头发半干了,宫昊帆才关掉了吹风机,他将曹圃向后一揽,让他靠在自己身上,他嗅着对方身上和自己如出一致的沐浴露的清香,露出了一抹浅笑。
宫昊帆思忖片刻,接受了这个提议。
这个梦醒来的时候
因为要把残留的精液从身体里弄出来,逼不得已地他只能蹲下来将自己的手指探入菊穴里去扣弄。
他撇开了脸,去浴室里漱口了。
粉红的舌头在狰狞怒张的鸡巴上舔舐着,速度并不快,但是以宫昊帆的角度来看,也足够刺激,自己的鸡巴被曹圃的唾液润得泛着一层水光,湿软的触感区别于操屄紧致和舒爽,更多的是一种眼前男人屈服于自己的掌控与胜利感。
宫昊帆的手摸进了他的臀缝中间,他感受到了有什么液体被宫昊帆的手给引导着流了出来。
“别关门啊,我要看你洗。”
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第三次,到后来曹圃也不觉得很难接受了。
“等、等你综艺录制完,你想要我做什么我都答应你,好吗?”
在曹圃微微张开嘴唇的时候,宫昊帆手压着曹圃的后脑勺,将自己的鸡巴彻底塞进了曹圃的口腔里。
“好吧,今天先放过你。”
宫昊帆对曹圃会不由自主流露出他本人最恶劣的一面,命令式的口吻带着不由分说的强硬,曹圃只能乖乖地坐在宫昊帆旁边,任由宫昊帆拿着吹风机给他吹头发。
看到曹圃出来了,宫昊帆坐直了拍拍自己跟前的床铺,“过来,我给你吹头发。”
淋撒下来的热水带着白色的热气,让他的裸体看起来朦朦胧胧的,看起来像是被穿上了一层白纱,很漂亮。
宫昊帆将精液射出来的时候,曹圃几乎把大半的精液都吞了下去,没吞下去的他都厌恶地吐了出来。
宫昊帆浑身气势毛发不旺盛,但是偏偏接近阴茎的地方长着茂密浓黑的阴毛,因为是全根塞进去口暴的,所以曹圃的半张脸几乎都要埋在这些硬戳戳的毛发里,被动接受着宫昊帆再一次地言而无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