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越慌。
又是走了许久,也没有走出去,天色已经完全黑了,张川北颤抖着身子脸色惨白,立马把顾霄放了下来,接着又躲在一边,抱着自己的双腿,把头埋进膝盖里,不断颤抖着。
月色迷人,群星璀璨,密林里传来蝉鸣声,晚风吹的顾霄直冷,顾霄仅凭着月光看见离他不远处的张川北抱着腿颤抖着。
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鬼使神差的就拖着腿过去了,也许是今晚的夜色太迷人,也许是因为他背了自己,也许是因为太冷了。
张川北感觉到有人正在靠近他,恐惧的情感翻涌上来,他将自己抱的更紧了,嘴唇颤抖,惊恐万状:“不要……不要过来!”
一个温暖的身躯靠了过来,张川北晃觉到来的这人应该是顾霄,不是……不是那个人,才慢慢放松,但依旧把头埋在膝盖里,说来也可笑自己居然在他面前露出这样一副模样,估计此时他内心应该十分嘲笑自己吧。
顾霄就这样静静的靠着他,他看着天上的月亮发着朦胧的光,此时林间已经很黑了,在这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里他就和张川北这样互相依靠着,说不上来的情绪涌上来,他觉得自己大概是疯了才会可怜张川北,他没见过张川北这副样子,但是他大概也能猜的出来,他怕黑。
顾霄觉得自己真是贱,明明张川北那样欺负他,自己走不了,也是因为他踹了自己,却在他背自己的时候,却在他露出这样一副模样的时候,软了心。
顾霄看着床上愣神的人,眼神骤冷,动作粗暴的贯穿着他。粗大且粉嫩的阴茎快速的擦过g点操干着娇嫩的菊穴,进出的时候还噗叽噗叽的发出一阵水声。
张川北被他干的直接清醒过来,身子一晃一晃的,脸上全是泪水。
顾霄附身轻笑,替他擦了擦脸上的泪水:“想什么呢?是不是我操的不过爽?”
“在想你曾经被我欺负的模样!”张川北看着他,眼里没有半分屈服退缩。
“呵,真是不听话呢~”顾霄语气甜腻,脸上却没有半点笑意。
顾霄抓住他劲瘦的腰身,大开大合的干了起来,囊袋拍打在结实的臀部上发出富有节奏感的啪啪声,最后一个猛顶射到了最深处,随后顾霄就把阴茎拔出来,阴茎退出来时张川北的菊穴就好似挽留般的缩紧,直到顾霄的阴茎拔出发出“啵”的一声,张川北的菊穴吐出白色粘稠的精液,精液从菊穴里流到黑色的床单上,形成了一个视觉冲击,让气氛瞬间又变回淫靡。
顾霄轻拍他的脸:“今天就先这样了,以后我们还有大把的时间~”
顾霄穿好衣服,打开房门转过头笑着看他:“你想好好过是不行的,你怎么可以好好过呢?要和我一起下地狱才行啊,小川~”
医院里充满消毒水的味道,顾霄穿着一身白大褂穿梭在人群中。顾霄打开急诊科的门走了进去,一进去就看到里面一个坐在椅子上带着厚眼睛的中年医生,那人看到他来了立即亲切的笑道:“小顾,来了啊!”
“嗯,豪叔。”
顾霄坐在旁边的椅子上,开始整理桌子上的资料。
“小顾,监控上看见你把一个昏迷男人带走了,那人是谁啊?”豪叔担忧的来了一句。
“哦,他是我以前的……朋友,他喝多了,来我这看外伤的时候我看他醉的不省人事,刚好我也到了下班时间,就把他带回家了。”
“这样啊……顾霄啊,你可别做令你后悔的事情啊……”
“放心吧,豪叔。我……不会的。”顾霄笑着看着担忧他的豪叔,豪叔是他人生中唯一一个关系自己的人,豪叔他说他把自己当作自己的儿子,自己又何尝不是把他当作父亲一样。
豪叔姓付,叫付豪,膝下有一个儿子,只不过儿子因为心脏病死了,身边就只有他一个人,顾霄早就想好了,豪叔对他这么好,比他的亲人还要好,不是亲人胜似亲人,没有血缘胜似血缘,等豪叔老了以后,自己会给他养老送终的。
到了下班时间,顾霄脱下白大褂和豪叔打了声招呼就走出急诊室,外面依旧是熙熙攘攘的还伴随着吵闹声哭声,顾霄好像听到有个声音叫他,转过头,发现一个身穿酒红色画着浓妆的女人正踩着高跟鞋向他走过来,女人长的很好看,脸上完全看不出被岁月摧残的痕迹,身材也很好,高跟鞋踩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那一刻他的心脏好似停止一般,那一刻他好像忘记了呼吸一般,那一刻他眼里再也看不见其他人,耳里再也听不到任何吵闹声。
“好久不见~没想到会在这里看到你~我的宝贝儿子。”
女人在说道“宝贝儿子”时向他露出一个温柔的笑容,可顾霄却觉得只有恶心,那些被埋在心底的曾经,在见到女人的那一刻全部浮现上来,伤疤被划开缝合又划开,痛到麻木却还是觉得很痛。
顾霄永远忘不了那一天,他将那段记忆埋藏在心底,如今却在次把它挖出来,痛,抽丝剥茧的痛,难受,如同溺水一般。
如果说张川北是欺凌他的人,那么这个女人就是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