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射完的半硬鸡巴鸡巴还在不知廉耻地吐着清液,猝不及防被哥哥抓握在手心。
那只平日里用来握笔画画的手修长又灵巧,此刻白皙的手指嵌在通红鸡巴的冠状沟处,强烈的对比显得分外色情。更不要说这只手的主人是林洋觊望了不知多久的哥哥。
“啊……!!哥…哥………”羞耻,憧憬,幸福,愧疚……过度的情绪在林洋胸腹中充盈又满溢,最后通通投降化为喷发的性欲在脑中爆炸,“榨死我吧………哥哥……”
刚射完的鸡巴甚至还没进入不应期,又被刺激得再次挺立。林荫低着头没有应答,也看不出情绪,手里动作却力度陡然加重,一手握住茎身揉搓,将刚刚的精液涂抹至整个茎身充当润滑,狠狠地压过阴茎上条条迸起的阳筋。另一只手则一刻不停地刺激着最为敏感的龟头。
但刚射精完的龟头还处于过度敏感碰也不能碰一下的状态,持续不停刺激的快感像一把火燃在了龟头上,烧得鸡巴快要发疯。
“啊啊啊啊——!”林洋被强烈的快感激得下意识想逃,鸡巴向后撤去,滑出那双无情施以快感的手,在空中弹跳了一下,甩出一股清液。
“啪!”
哥哥漂亮修长的手毫不留情地打在林洋通红的大鸡巴上,卵袋被扇得摇动了两下,两个大卵蛋被鸡巴突如其来的冲击吓得向上缩动,敏感的龟头被掌心扇得向一边倒去,鸡巴抽搐几下,陡然射了出来。
“啊啊啊啊——!”林洋舌头伸出口腔,搭在红艳的嘴唇上,目光涣散,眼眶通红,泪水又要落下,“呜呜……鸡巴被哥哥扇了………”
“听话。”林荫吐出两个字,将林洋乱射的鸡巴抓回手中,毫不顾及它正在射精继续刺激着。食指与中指夹住阴茎头挤压着反复滑动,平日常握笔磨出的茧子磨过,由冠状沟刺激到马眼,时不时滑过正在喷精的铃口,带出尖锐的快感。
“呜呜呜……!鸡巴……鸡巴要坏了哥哥——”
“乖……再忍忍哦。”林荫用哄小时候的林洋给伤口擦药似的语气,而此时哄的是林洋不断喷精的鸡巴,“多射一点会很舒服的。”
快感像海啸时不断升高的浪涛,一阵一阵,排山倒海般朝林洋拍来,爽得他眼前一阵阵发黑,过度的快感使生理性的泪水不断流出,叫林洋眼前的事物都涣散起来。
房间没有亮灯,只有窗外的城市灯影恍惚,光源被闪烁的泪光模糊,显得周遭的一切都不真实起来。林荫手中动作没有停歇,长发由他肩膀落下,如一片涌来的海水。
他低垂的睫毛颤动,缓缓上扬,墨色的瞳孔对上林洋的眼睛,现出几分温柔的笑意。
朦胧视线中看得真切的只有哥哥的一双眼睛。
“哥哥……哥哥…………”
林洋泪流了满面,鸡巴抽搐着开始喷出除了精液外的其他什么东西。
透明的潮液大股大股喷出,仿佛没有尽头。龟头被刺激两下又再次不断射出。潮液喷湿林荫手臂,滴滴答答地到处乱流。
“鸡巴坏了…………呜呜呜呜……”
鸡巴也许真的坏了,它就像个坏了的水龙头,不听使唤地拼命向外喷着水液,丝毫不受控制。林洋浑身颤抖不停,快感已经不是舒服而成为了某种折磨,但他不敢逃,因为他是哥哥听话的小洋。
高大宽阔的身躯颤栗着朝哥哥靠去,撒娇一般在林荫颈窝里磨蹭。鸡巴却乖乖地待在林荫手中,一边潮喷一边还讨好一般颤抖地往林荫手心蹭着。
“小洋好乖……”林荫仿佛心尖被什么挠了一下,心脏莫名地不断加速着跳动,在胸腔中躁动。他无意识地咽了一口唾沫,受了蛊惑一般长长地盯着幼弟舒服得发疯的样子。
充满雄性魅力的英俊眉目此刻被拧成一个委屈巴巴的样子,满含泪珠的眼睛中却透着乖巧的顺从,泪水不断从通红的眼眶流出,高挺的鼻梁与脸颊潮红成一片,无意识张开的嘴唇和微微伸出的红舌湿润地闪着光,同他红艳湿润的龟头显得一样淫靡。
林荫很难去思考此刻内心的躁动是为什么,只觉得似乎弟弟的性瘾还有传染性,叫他的身子也炽热起来。
“乖宝宝……”他竟下意识喊出弟弟小时候才会叫的称呼。
一只手温柔地擦去弟弟满脸的泪,另一只手却残酷地继续握紧撸动弟弟还在高潮余韵中颤抖的鸡巴,不让它软下。
“再多射一些……好不好?”
林荫修长的手指一路撸动到性器根部,一把握住囊带,把玩着两个卵蛋。林洋今晚已经射了许多回,卵蛋比平时小上一圈,但掂量起来还有些份量。
“把里面的都射出来,好吗?”
林荫下意识舔了舔嘴唇,红艳的舌头一闪而过,笑意嫣然,漂亮得不可方物。
“呜呜…………好…………”
林洋乖巧地将鸡巴向哥哥手中顶动,漂亮的腹肌却随着动作可怜地一阵一阵颤抖。
“乖……”林荫语气温柔,手上的动作力道却大得出奇,漂亮的手圈成环状,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