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饱饱,心情好,啦啦啦啦啦手上工作没停,嘴里哼着小曲子,苗小?在茶水间内,为办公室的同仁们准备茶水,做为一天的开始。时间还很早,办公室里的人都还没人出现,正准备端着所有人的茶水走出茶水间的同时,眼尖的发现总务处鼎鼎有名的色魔吴主任已经在办公室内,瞬间迈出的脚步又缩了回来。真讨厌,怎这么倒霉,一早就看见这人?心中嘟囔,苗小?不愿面对这老爱吃人豆腐的色老头,打算等办公室的人出现时再出茶水间,但是运气有点不好,才正想着晚点下班时该采买什么东西回来,茶水间的门就被打开了。1苗小?,这么早啊?”吴礼义看见办公室的小妹,厚重镜片下的≈20320;眼闪着让人不舒服的愉快光芒。“主任早。”硬着头皮问安,苗小?端着托盘,想用忙碌来让自己脱身“我正要为大家送茶水。”“真勤快,这么早就帮大家送水,我听同事说过,≈20320;工作态度很认真,我正考虑要帮≈20320;提出申请,让≈20320;从约聘雇员升任为正式雇员。”那矮肥的身躯卡在唯一的通路上,苗小?正在衡量闪人脱身的可能性,没想到会听到这意外的喜讯,整个人愣了一愣。“真的吗?”太惊喜,连忙道谢“谢谢主任。”“这可是很难得的机会,要进咱们公司,通常是要面试又面试,过五关斩六将之后,才有可能成为正式员工,”吴礼义说着,明示他给的恩惠。“”狐疑的看着他,苗小?揣测着他话下的意思。“通常呢,只有自己人我才会这么照顾的。”吴礼义进一步说了。加重音的“自己人”三个字,让苗小?身子小小的抖了一下。“小?”吴礼义上前一步。“主、主、主、主任?”口吃,退了一步。“像≈20320;这么认真负责的女孩子,现在已经很少见了,主任决定好好的栽培≈20320;。”又是前进一步。“呃”退无可退,背后顶着流理台的苗小?心慌意乱,不知该怎么办才好。“看≈20320;,这么早来为大家准备茶水,真是辛苦了。”从没做过粗活的手直接覆上她的,那微湿的、细滑的触感让苗小?一阵作呕。紧接着,那恶心的触感顺着手腕骨慢慢上移苗小?再也忍不住,猛地一抽手,整个托盘倾倒,上头数杯装满热腾腾茶汤的杯子也跟着--“啊~~~~”杀猪般惨叫声响起的时刻,程云丞是第一个出现在案发现场的人。他原先只是想折回来说一声,要她晚上别费事采购,他要带她上馆子去,没想到适逢其会,还没进到办公室就听到惨叫声。“对、对、对对不起!”懊恼,好抱歉好抱歉的声。杀猪般的痛嚎惨叫声持续着,间接夹杂着模糊不清的诅咒兼谩骂。当程云丞赶到时,正好看见她拿着一壶装满碎冰跟水的咖啡壶,一脸慌张的说道:“冷水,这要先冲冷水,要冰敷才行!”不由分说的,满满一壶冰水朝男人痛捂的下体泼去,当场,又引发一阵响彻云霄的惨叫。“苗~~小~~?~~”完全的咬牙切齿,一副要拆吃入腹的可怕口吻。“冰、冰、冰敷,要冰敷的。”纤细的身子抖个不定,实在是太害怕了。“怎么了?”程云丞适时介入,也试着在第一时间弄清现况。“阿云!”一见到他,惊慌过度的苗小?,两管眼泪险些喷了出来“我、我我不是故意的”“怎么了?”“我、我端茶他来,摸我的手”“什么?”乌瞳微沉,即便她太过慌乱而无法叙述完整词句,可重点句中的一个重点教他听见了,而他对此觉得很不爽。“我吓一跳,盘子打翻,茶茶都倒到他身上烫伤,烫伤要怎样?除了冲冷水、冷敷,还要怎样?”她团团转。“他活该,别理他。”他拉住她,不让她没事瞎转,而且私心里觉得她做得好,压根不想管地上那人的死活。“”她傻眼,有点怀疑自己所听到的。“哎哟痛好痛”没人理会的吴礼义直惨叫着“≈20320;,≈20320;完了我要让≈20320;滚蛋滚哎哟!”威胁的话语最终又是一声惨叫做为收尾,程云丞收回踹人的脚,表情之冰冷,宛如地狱来的恶魔。“阿、阿云?”太吃惊,让苗小?暂时忘了要恐慌。“你你是谁?”痛苦不堪的脸已经怒涨成紫红色。一想起吴礼义的行事风格,他这时的问句让苗小?大吃一惊,不由分说的急忙将程云丞连拖带拉的扯到茶水间外。“快走,你快走。”她低嚷,深怕摔了他的饭碗。程云丞没能问她原由,办公室的员工已三三、两两的进入“小?,早啊?”“咦?什么声音?”“那个吴主任烫伤了”嗫嚅的说,瘦小的身子很努力的挡在程云丞的身前,深怕让人注意到他。“烫伤?”刚走进来的中年妇女扬声质问:“发生什么事了?”“就烫伤”一见那女人,苗小?身子明显缩了缩,声音变得更小了。“好好的,怎么会烫到?”那女人狐疑的看了她一眼,随后快步走向茶水间内查探。几乎是反射性的动作,一见那女人离开视线范围,苗小?随即拖着程云丞往外逃命去。速速的,逃命去了。畏罪潜逃!就情势来说,苗小?逃跑的行为只会让人如此联想。因此,可以想见,面对现实的时候,她要受的责骂只有更多不会减少,但她这时可顾不了那么多了。横竖都是要被骂,都是要被炒鱿鱼了,她可不能拖累了另一个,这是她最简单的想法,所以她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