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两人做得酣畅淋漓兴致退下时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厨房接到准备餐食的消息,起锅烧水,煲着上等的鸡汤煮了两份鸡汤面。
邢泗抱着林耀鸽去浴室认真洗了个澡,叫人撑着洗漱台伸手把吞进去的精液挖出来。
运动过量,林耀鸽身体打颤,余感还在的肉穴又被侵入,忍不住哆嗦一下差点儿打滑摔倒。
“小心点儿。”
幸好邢泗一直拦着他的腰,手臂施力握紧腰肢稳住林耀鸽,拍了他晃动的屁股一巴掌:“别浪。”然后继续给他清理。
回到卧房,本来狼藉一片的床已经换上新的床上用品。林耀鸽拿起浴巾擦干身子,再换上新的浴衣,不等邢泗就去二楼餐厅吃面。
鸡汤香而不腻,毫无油脂漂浮,面条软硬合适,等林耀鸽吃第二碗邢泗才过来。
“吃得真多。”邢泗吐槽,叫管家,“拿药过来。”
第二碗也吃完了,林耀鸽接过水杯和药,一口吞,又拿温度计测了一下体温。371度,低烧。明天应该不用请假。
“我什么时候可以去看小鹤?”林耀鸽问。
邢泗不回答,餐厅气氛凝固到只剩下他吃面的声响,林耀鸽也不急,打开邮箱查看邮件。
“林主任你好,我是燕博院的李橪。下周关于文祀花卉锦的工作晏院长说交给你负责,我想添加一下你的联系方式方便后续沟通。”
林耀鸽面无表情将这封邮件归位垃圾邮件,再删掉,抬头看邢泗正巧碰上他吃完面看过来。
“明天你下班。”回答他方才的问题。
林耀鸽说:“那我住一晚。”
“不行。”邢泗笑着拒绝,眼神不友好,“你明晚要陪我出去。”
说完见林耀鸽冷下的脸,考虑到他才做出了“只要内射必定发烧”的牺牲,邢泗补充:“允许你周末陪她去医院检查。”
第二天早上六点半,两个工作狂准时醒过来。邢泗以前不习惯晚上有人在身边睡觉,每次和人做完就把人撵走,这么多年只出了林耀鸽这个特例。
把人圈在怀里,皮肉贴着皮肉,手摸着触感绝佳的胸。一大早醒来就能又捏又扯,阳具激动插进柔软细腻的大腿间耸动。
发情狂。
林耀鸽肩膀的皮肉早在昨晚就被啃得惨不忍睹,旧伤添新伤终于被咬破了皮,血腥味扑面而来。他疼,猛地推开身后的邢泗光脚走进浴室。
坐在马桶上岔开腿,低头看已经磨破的大腿根部,林耀鸽伸手捂住眼睛后仰,不说话。
他浑身赤裸,狼狈不堪,却仍然像皎洁的白鸽,平静到惹人愤怒。
即便做得再过分,林耀鸽也不会生气,沉默地承受着所有的侵犯,疼极了也不说话,就这个模样,明明被扒光得干干净净,又像一直都这样干干净净。
邢泗站在门口,手掌握着硕大的阳具撸动,眼睛盯着白鸽子暗沉一片,听到他的呼吸,再对上他弯月灿星的眼,手上动作加快,在林耀鸽平淡的注视下喷射而出。
“滚去上班。”说完这句话,邢泗倘若无人打开淋浴洗澡。
黎秘书安抚第二天上班就碰上大老板发火的新助理,换到邢泗身边汇报工作安排。
“这一段时间林先生每天都是科院和家里两点一线,没有出去玩也没有见过其他人。”
邢泗点头,手指滑动查看平板上林耀鸽的照片。这人一年到头都穿衬衫,把领口系得死死得,版型一般的西装裤都能被他穿出得体高级的味道,眉眼冷淡似乎没什么能容入他眼。
这样看,他真的不像。
“老板。还有一件事。”黎秘书说得很艰难,对上邢泗的眼神,“颜少爷回国了。”
司白?司白!司白回国了!
邢泗打开颜司白的朋友圈,果然看见他凌晨三点发的登机照片,已经有很多人点赞留言。昨晚上这个时候他在干什么?
林耀鸽粉嫩柔软的身体浮现在眼前,邢泗心口和下腹发热,想到颜司白又冷静下来。
邢泗嘱咐:“今天下午去接林耀鸽,先送到看护院再带他去做造型。”顿住,“算了,直接把人带过来。”
“好的,老板。”
林耀鸽还没到办公室就被三个人截住路,张毕生拿着改好的图解,张陌被晏院长助理拉着一起等林耀鸽。
“给我。”林耀鸽接过图解,看张陌,“找我什么事?”
“呵呵。”张陌看向院长助理。
“林主任,院长说让你和张主任一起接手文祀花卉锦的相关工作。”院长助理示意,“对接工作的梁老师已经到了。”
林耀鸽说:“我手里景蓝系列的图解还没做完,还有和襄城博物馆最新的科教合作要做。这个我就不接手了。”指着张陌,“昨天张主任和李教授谈得很愉快。”
“主任……”张毕生在一旁支支吾吾,“文旅局的领导在等你。”
“我等会儿去跟院长说。”林耀鸽向院长助理示意,带着人去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