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知秋气喘吁吁、眼神迷离,女穴更是发了大水,淫液已然将花唇淋个透湿。
祝知秋呜咽着倒在桌子上抓挠,大腿不住痉挛,随着谢南枝最后用力一送,他便尖叫着喷涌出一大片水珠,随后气喘吁吁趴在桌子上颤抖。谢南枝歪头看了看他,将水淋淋的手指抽出,伸出舌头舔了一下指腹。
“啊……啊……南枝……南枝……不行了……师尊受不住……师尊受不住的……”
祝知秋缓过气来,泪眼朦胧转头看他,看见他已然解开腰带,便抬起一条腿放在桌面上,将水淋淋的穴口拉得更开。他还没趴稳,便被身后的谢南枝握住腰肢,灼烫的阳物抵在入口,他呻吟一声:“南枝……等一下……师尊还没站稳……啊!”
“不骚怎么湿成这样?”谢南枝的食指和中指反抠在祝知秋穴中,不住抽插起来,便见到祝知秋痉挛着撑在桌面上,屁股也剧烈颤抖着,向上抬起,把一口艳逼翘在他眼前,“师尊光是被手指插一下都快喷出来,还说自己不骚?嗯?”
他的手指抽出插入,动作缓慢,却插得很深。剑修的手大多修长有力,又转往祝知秋的骚肉上按,很快祝知秋便翻起白眼,头扬了起来,细细的银丝从他嘴边滑落,凌乱敞开的衣衫里露出雪白胸膛上坠着的两颗嫩嫩的奶尖。他身量比一般男子要小,谢南枝几乎是用一只手——或者说两根手指插在他的淫穴里把他整个人都挑了起来,双脚不能沾地,浑身上下的重量都压在手指上,女道被极重地力道碾压,整条腿都不住抽搐,随着对方抽插的动作带出一股又一股的淫水。
祝知秋与李墨容皆是顶好的炉鼎,每次与他们欢爱过后谢南枝的体内便灵力流转,精神百倍。他亲完师尊,又亲了亲他的大腿,激得祝知秋又是闷哼一声,涌出一阵淫液,几乎把那些白浊都冲干净了。谢南枝随后替他清理了身体,待他好不容易缓过来后才道:“辛苦师尊了,徒儿已快到金丹后期,想来宗门大比上还能争取一二。”
谢南枝腰部狂挺,插得祝知秋几乎在桌子上乱抓,浑身都耸动摇晃起来,女穴一次又一次被贯穿,水液飞溅。谢南枝在他身后牢牢钳住他,一边肆意抽插一边道:“师尊莫不是在诓徒儿,师尊好歹也是出窍期的修士,哪有那么不禁肏?刚一进去就不行了?”
“呃……啊啊——南枝……哈啊……师尊不行了……师尊……”
“你也不用太紧张……说来这才是你第二次参加大比吧?”
最后一次结束已然是入夜,谢南枝长舒一口气,把阳物抽出,带出大量浊液。祝知秋满脸泪痕、眼眶和身体都是一片通红,衣衫凌乱挂在胳膊上,双手蜷曲着耷拉在胸前,时不时便抽搐一下,双腿大开,腿间不断涌出精液,白白得糊了一片,身下的床单更是完全湿透,烂穴偶尔随着他的抽动还喷出一小股淫液。
他哆嗦着,扭腰呼喊间已经衣衫凌乱被按在了桌子上。谢南枝站在他身后抵住他,双手捏住他的下裳直接剥下;祝知秋眉目含春往后一看,只见谢南枝毫不留情“啪”一声,用手掌拍向他腿间,在祝知秋的一声惊叫中咕一下插入两根手指,随即淡淡道:“骚穴。”
阳物顶弄了几下,直接咕一声插了进去,祝知秋被顶得眼冒金星,张开嘴发出无声的尖叫,皮肉和几把瞬间扣合,发出清脆的一声“啪”。虽然他的逼早就被徒弟翻来覆去插得软烂,但稍加休息几日又食髓知味,更是红肿纠结,现在一下子被剖开,脑子几乎炸开,不知今夕何夕。
谢南枝仰头发出一声粗喘,他的几把没入师尊熟悉的女穴之中,被瞬间缠紧,里面更是湿润紧致,汁水丰沛,捣一下便是叽咕叽咕的水声,让他爽得一阵头皮发麻。往下看便看见祝知秋一头黑发散乱,在白皙光滑的背上摇晃,屁股极其丰腴,圆润肉感,揉捏起来让人爱不释手,白嫩嫩的臀缝里含着粗硬的紫黑阳物,更是冲击力十足,让他完全无法克制地大开大合肏了起来。
祝知秋叹了口气,他躺在谢南枝怀中,只是抬手拉住徒弟的头发——身为修士,他的体魄强健远超常人
看见师尊这副被日傻了的模样,谢南枝又觉得他可怜可爱起来。他俯下身亲吻祝知秋的脸,到嘴的时候祝知秋双眼迷离地看着他,自己缓缓张开嘴吐出一小节舌尖,谢南枝便缠住他的舌尖,两人深吻起来。
他一边说着,抓住祝知秋一只手臂,把他拉起来,手便够到他乱摇的奶子,嫩生生的一点,小而柔软,又揉又捏。祝知秋本来就被他插得不停喷水,眼下又被他把了奶子,更是被逼得哭出了声。他看起来哭得梨花带雨,下体却抽搐着不断迎合徒弟的动作,熟妇一般不断索取。谢南枝把他从桌上日到地上,又把他拎起来摁在床上一顿狂肏滥干,舒爽地将他射满浓精,插得他双腿乱晃、尖叫连连才堪堪鸣金收兵。
“是。上次在外围就被打败了,这次想努努力。”
祝知秋顿时从脖子红到脸颊,他“啊啊”地从喉咙里挤出短促的声音,颤巍巍回头,不敢继续看身后的徒弟,只是发着抖用手指抵住自己的嘴,几乎要哭出来般哀求道:“我……我不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