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陵感受着烬夜发泄过后的尘根非但没有疲软,还愈发蓬勃地深埋在自己身体里,高潮后极度敏感的嫩穴被涨得颤抖,整具身体也瘫软在人怀里发着抖。原本光辉灿烂的金色瞳孔有些呆滞,明显还没有从情事中缓过神来,泪珠不停往下掉又被人吻去。
被人抱着悬空不由自主紧紧搂住他肩膀,白皙双腿满是欢爱的痕迹,夹紧他劲腰,小穴随着人步伐颠簸,被勃发性器深深浅浅地继续戳弄着,不时还有白浊顺着缝隙漏出。若不是方才提前上过药只怕是会被操坏。去汤池一段路因为相连之处变得格外漫长,受不住地一口咬上他脖颈,有气无力骂道。“…你太过分了。”
烬夜不安分的大手揉搓着丰满的玉臀,不时还放松手上的动作,故意让人往下坠,引得对方后穴收紧又是一阵舒爽,脖颈上的啃咬只当是爱人亲昵的亲吻“我还想更过分。”
心情愉悦的轻笑着来到汤池的门口,右手摸了摸连接处渗出的液体,“哎呀,阿陵真是不小心,都漏出来了,这可没得洗了。”
进入汤池将门关上之后,将人抵在汤池入门冰冷的墙壁上,“那为夫再射些进去,好让我们爱干净的阿陵好好洗洗。”
结实的胯骨狠狠撞上雪白的肉臀,发出啪啪啪的清澈肉响,仿佛要连带灵魂也一并贯穿。
享受着被cao开的内壁绞缩挤弄,看那个无比羞涩的人不受控制的小穴放浪的侍弄着滚烫的肉具,“阿陵,好会吸,一直咬着我不放呢”
由于挨得太近对方胸口的小铃铛在自己健硕的胸肌前磨蹭,感受着蕊豆逐渐挺立了起来,“没人抚慰的蕊豆真可怜,阿陵乖,自己把他放到我嘴里来。”
嘴上说着可怜,身下的动作却丝毫不怜惜,将怀中的人顶得颠晃哭泣。
而上陵的后背贴上冰凉墙壁,又引得窄穴一阵收缩,淫液与白精又溢出些许。才经历过一场激烈性事,此时正是疲倦,懒得再动一根指头,被粗暴进入已经无力抵抗,连呼吸都被顶得七零八落。
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下身连接处,娇嫩花穴又被弄得软烂无比,自己仿佛要在无休止的快感中蒸发,又仿佛被丢上岸的鱼任人摆布,被人干得只知道吞吃性器与精液,满面潮红,哪还有半分神君的模样。
即使精神已经恍惚,玉柱与胸前红豆也在攻势下诚实地再度挺立。绵密情潮之中已丧失了判断力,只知道蕊豆涨得发疼,迷迷糊糊听了人话乖顺地挺胸,再将他脑袋压下,正好将两粒坠着铃铛的乳尖送到他嘴边。
“铃铛好痛,相公舔舔……”
“我的阿陵真乖,是得好好奖励。”一口含住坠着铃铛的乳尖,瘫软无力的手耷拉在自己头上,轻轻压着,远远看去像是在强迫自己舔舐一般,淫靡至极。
挺勃膨粗的肉棒放弃了之前猛烈的攻势,转而温柔的操弄,连嘴上的动作都温柔万分,红舌在小铃铛的四周舔舐,画圈,不时还想往乳尖的小孔里钻。
在人难得温柔的攻势下得以喘息,上陵胸前红樱被人舔舐得水光泽泽,插弄也变得耐心而富有技巧。
很快他便在这有意的温存中升起如麻快感,酥麻传遍四肢百骸舒爽得想要发泄,却被故意放慢的节奏逼得啜泣,指尖难耐地在人宽厚脊背上下陷,留下道道抓痕,口中又是难耐的甜美呻吟。
烬夜的本意是想温柔的让对方享受,却感觉到怀里的身躯难耐的扭动,“看样子阿陵还是喜欢为夫粗暴点啊!”
放弃了温柔的做派,恢复粗暴的本性,硕大膨粗的肉冠粗暴的顶上花心的软肉,不在有任何收敛,步步紧逼,要将对方再次送上这场情欲的巅峰。
“嗯、唔……相公慢一点…啊……!”粗大性器突然又发了狠地往骚心撞,每一次都严丝合缝,不留半分喘息余地。
很快那一丝被高高吊起不得发泄的快感便被满足,一边不得章法地揉弄自己玉柱一边哭叫着眼前人的名字,最终在猛烈的进攻下射了出来。已经有些稀薄的白精弄脏了那人下腹,在人腹上道道伤痕中如点点白梅。肠壁在高潮余韵中疯狂地吸吮那人阳具,软肉热情地贴合其上青筋,想让他也射出来。
看见对方非常听话的连自泄都喊着自己的名字,烬夜十分受用。高潮后热情的娇淫软肉疯狂吸吮着自己下身的凶器,他狠狠的倒吸一口凉气,低声骂了声妖精,不再收敛猛然发泄了出来,灼热得阳精又一次喷洒进肉穴的最深处。
烬夜低头浅浅喘息歇息了一会,摸着对方被自己射得微微凸起的小腹,“这下应该够了。”
抱在怀里的身躯泛着浅浅的粉色,还微微颤着,轻柔地从对方体内退了出来,疼惜的亲亲泛着水光的红唇,“知道阿陵乖,相公不闹你了。”
走到汤池旁,摆弄阵法,将水温调整到合适的温度才一步步夸进汤池中,坐在不高不低的台阶上,用手将那张精致的脸庞上被汗液濡湿的头发捋到一旁,将自己的脑袋靠了过去,享受着难得的温存。
“休息好了就自己清理给我看。”温柔的却是不带一丝商量的语气,大袖一挥,露出了汤池正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