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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级文明的原住民被迫理解现实(han暴力nei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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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的睫毛遮住了他那双隐隐泛着血色的眸子。

    下一秒,贯穿程狸肩头的藤蔓猛然下压,把程狸狠狠地按在地上。

    “呜!!”

    肩胛骨发出令人牙酸的声响,程狸疼地惨叫出声,扶住右肩的左手骤然攥紧,生理性的泪水从泪腺里涌出,整个眼眶都因为过度的疼痛而像是火烧一样灼痛。

    “……也不是很能忍。”

    “紫”用轻描淡写地话语描述他的俘虏的痛苦。

    “哈……你……”程狸喘息着、勉励张口,但最终那句到了嘴边的,【你也可以试试】仍旧没有说出口。

    他不知道自己在犯傻什么,也不知道自己在希冀什么,他只是没有说出口,选择了自己把嘴唇咬到发白,左手按着伤口的关节也按得发白,闭上眼睛,不去看那个施暴者。

    这不是个噩梦、不是心魔、不是幻境。

    是……超出了他的理性、超出了理解的界限、掀翻了他的整个世界的……他的现实。

    暴力。

    身体被藤蔓强行撕裂开来。

    右肩被贯穿的、是撕裂的剧痛,很疼,疼得程狸眼前一片发白。

    但那只是、只是伤、是单纯的暴力伤害,而不是……

    程狸的喘息变得艰难而破碎,生理性的泪水大颗地从眼眶里摔出来。

    “啊……啊……”

    喉咙。

    太粗了……被撑到这样……不行的……

    脖颈向后仰到了极致,喉管被粗大、粗糙的藤蔓暴力地插入、程狸像是被穿在粗木签上的鱼,脖颈连弯曲的自由都失去了;喉咙在最初被侵犯的时候还会不停地反呕,但换来的只有更加过分的进犯,到最后变成徒劳的抽搐。

    胃袋不停的颤抖,但里面空空如也,什么都、什么都……

    “啊……哈……”

    喘息。

    连惨叫都做不到,身体已经完全被征服了,极度的痛苦、违背生理构造的侵犯、忍耐痛苦已经夺走了人类所有的力气。

    藤蔓进入后穴的时候,甚至疼痛也不那么明显了,从喉咙到胃部被贯穿的痛苦、不是疼痛本身、而是违背生理的恐惧。

    但、但正因为这样。

    “呜、呼……啊啊!!!”

    ……正因为这样,所以、当前列腺被恶意地、被藤蔓上的小刺刺穿、然后反复蹂躏的时候,才格外的、格外地让人恐惧。

    眼泪太多了,连闭上眼睛都做不到。视线是模糊的一片白、偶尔晃过一点……一点……

    ……一点光。

    “哈……呜……哈……”

    拔出去……只要拔出去……这样会……

    光又从模糊发白的视线里晃过去。

    白贝母……紫的鳞片……的反光……

    那么,那么……

    “哈……哈……”

    那么……

    泪水、太多了。

    “呜嗯……”

    藤蔓上粗糙突起的木瘤、暴力地碾压过喉咙口,捅到胃的前端却恶劣地、残酷地顶上了胃壁。

    根本……

    “呜呜!!”

    结肠口被暴力地顶开,藤蔓上软刺从性腺上划开密集的神经触元、然后是突起的枝节。极致的痛、身体被打开的恐惧、快感……

    已经……

    为什么……

    “哈……哈……”

    不停地喘息、不停地流泪,程狸只能做这两件事情。这不是他主观意志的结果、他已经什么都做不了了。

    他只是一条被穿在粗藤蔓上、等待被烤熟的鱼。

    为什么……

    “咳……哈……咳咳……”

    眼泪太多了,呛到鼻腔里,然后呛到喉管里,反胃的抽搐和咳嗽混在一起,液体呛到咽鼓管、呛进气管里。

    为什么……我还活着……

    灵修的肉体、大乘的修为……一切一切……

    为什么……

    “……来……”

    那道光又闪了一下,然后是脸颊上微不可查的触感,在过多的痛苦和快感之下,被程狸完全忽略。

    好像……好像听见了,他在说什么……那家伙……

    “啊啊……哈……”

    喉咙仍然被贯穿着、那根藤蔓仍旧直挺挺地一直插进胃里,但后穴里已经进犯到直肠的那根却忽然粗暴地抽了出去。

    程狸的身体骤然一抖,然后接触了到了……柔软的……

    “啊啊……哈……啊啊!!”

    眼前,全都是……白贝母折射出的……细碎的,淡紫色的光晕。

    程狸茫然地眨眼,但痛苦仍旧远远超过人类能承受的限度,由于过度使用而灼痛的泪腺奋不顾身地工作着,让他看不清任何东西。

    “啊……”

    他感觉到了。

    他……在一个……在“紫”的身上。

    触感……怎么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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