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安云闭上了眼睛,可沈野发狠的模样倒映出来。睁开眼是他,闭上眼也是他……
“不许闭眼,说说看错在哪?”沈野的声音很平静,但何安云的眼睫毛不停煽动。何安云不想说话,身体赤裸,被穿着校服的沈野抱在怀里。何安云咬着红唇,头偏过去,委屈巴巴地说:“没有好好地欺负你。”何安云自发现沈野真面目后一直觉得他很神经,不是骂人的,是真的。
沈野要求他在众人面前欺负他,而且无论欺负谁都要提到沈野的名字。何安云叫沈月滚的时候,没有带上沈野的名字。何安云与人聊天基本上就是挑别人的刺,沈野的要求就好像在外面每一句都要带上沈野这两个字。神经病,何安云无数次在心里骂道。
但是他不敢在沈野面前造次。
沈野抬手摸了摸何安云的头发。看着他羞涩难堪的表情,漫不经心地问:“你觉得打多少下可以原谅?”这么一问,何安云瞬间又留下眼泪。从小娇生惯养的少爷被打屁股是会痛不欲生的,碰上沈野这个硬茬,频率基本上在一个月一次。可问题是,前几天他才被打过。
何安云不明白为什么,平时认错,顶多被抚摸全身。打屁股与其说是惩罚,不如说是固定项目。每个月总会有一天被沈野拿着奇奇怪怪的理由打屁股,一般是周五或周六,何安云一直不敢怒不敢言。
“明,明天还要上课……”何安云吸吸鼻子,可怜兮兮地求饶。沈野亲了一下何安云的脸颊,嘴唇贴近何安云的耳朵:“所以呢?”说话传出来的气,低哑迷人的嗓音使何安云的耳朵更红。何安云低下头,眼泪一大滴一大滴地砸在地上,没有讨论的余地。
沈野的眼睛一直盯着何安云看,哭泣得一抽一抽的何安云很可爱,沈野的欲火很容易被何安云点燃。沈野拿过台子上的浴巾,将何安云还有点水汽的身子擦了一遍。何安云的睡衣是沈野准备的,一条粉粉嫩嫩的睡裙。睡裙很方便沈野触摸何安云的腿和肚子。
何安云默认了沈野给他准备的睡裙,因为第一次他偷偷换下来,被沈野惩罚了一通,不敢再换下来。由于这一层没人会上来,何安云也勉强接受了。
沈野满意地给何安云穿上睡裙,打开浴室的门,将何安云抱上床“小云等一下我哦,我身上被你弄湿了,得先洗个澡。”亲一口香喷喷的何安云,随后就进入浴室,哗啦啦的声音充斥在何安云的耳朵里。
沈野被勾起了欲望,他怕继续看何安云会忍不住把他操了。沈野虽然是个疯子,但是疯子也有自己的原则。他可以杀人犯法,但是得在所有人面前伪装自己,树立人设,这样在他以杀人为乐时一想到那群人认为他是一个好人,他会更爽。而在何安云成年后再操他,就像是一种仪式,在此之前需要让何安云的心被他所困。成为真正的他的所有物。
沈野淋着冷水,手摸上了自己巨大的生殖器官,闭上眼睛,幻想着何安云被他操熟的模样,手上不停摩擦刺激。沈野身材很好,穿衣显瘦,脱衣有肉。他的父亲除了遗传给他精神病,也遗传了超群的智力和自制力。沈野喘着粗气,想象何安云被自己操熟的场景,终于射出一大波精液。
沈野很欢愉,但是何安云却很焦虑。何安云控制着逃离的想法。他明明躺在舒适柔软的床上,却像是案板上的鱼,即将任人宰割。眼前是暖黄色的灯,明亮却不刺眼,让何安云眩晕。为什么呢?这种事为什么会让我遇上?何安云的眼前模糊一片,像是在梦幻中,水声停了,他回到了现实。
脚步声越来越清晰,何安云又哭了。本来的小少爷就算娇弱,也是有自己的自尊。自认为性别男,当然不会随随便便哭。可沈野的一个动作,一句话好像就能让何安云害怕地哭。
沈野拿过吹风机,无奈似地叹了口气:“小云是水做的吗?怎么天天哭?”随后面对面,让何安云坐在自己腿上,帮何安云吹还有一点湿的头发。沈野对何安云在精神上有很大的压力,在物质上却十分照顾何安云。在沈野眼里,何安云已经是属于他的东西了,沈野是一个对所有物有着极大控制欲的人。
他不允许何安云的身体有任何损伤,就像小孩心爱珍藏的玩具一样。不过,玩具就意味着存在的意义是被玩,抚摸等沈野对何安云做的一切都是心安理得的。
沈野将各自的头发吹完后,要开始用餐了……他控制着何安云的肢体。沈野坐在床上,何安云趴在沈野的腿上,屁股朝着天花板,被沈野的腿托起。无论几次,何安云都脸红的不行。像是一个真正犯错的小孩,明明还有几个月就成年了。
“想好了吗?几下?”沈野伸手,轻轻掀开了何安云的睡裙,可怜的小少爷,在自己的房间不被允许穿内裤。白嫩的屁股碰到冷风,微颤了一下。何安云把脸埋在床单里,闷闷地回答:“20。”平时打的数量。沈野看着眼前的白,忍不住上手摸。细腻,柔软,一想到等下白色的屁股上会留下自己指纹的红印,沈野开始呼吸急促。
何安云很讨厌沈野抚摸自己皮肤的感觉。那是一种被迫渴望得到更多的感觉,明知道是深渊但是自己的欲望战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