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儿,你真要在国内上大学?”
凌晨一点,酒吧,好友余邢惊喜的声音从手机听筒里传出来。
秦鱼将手里的特调鸡尾酒一饮而尽,百无聊赖道,“是啊,我爸妈都回来了,我总不能一个人待在国外。”
这几年国外政策愈发不好,秦家父母权衡下决定把公司迁到国内,刚刚成年的秦鱼只好跟着父母一起回来。
不过幸好大学是在京城,秦鱼暗自松了口气,华国这么大,有些人打死也找不到他。
“算了,不说这个,你真不过来了?”秦鱼扁扁嘴,不开心道,“咱们都有五年没见了。”
余邢痛苦地长叹一声,“我也想出去啊啊啊,求你明天来我家鱼儿,来劝劝我妈别控制我了。”
自打高考成绩出来,余邢再也没能在晚上十点之后离开家门一步。
秦鱼乐了,“谁让你只考了三百分,我要是你妈也不让你出门……”
“您好。”
“嗯?”
“这是那边的先生给您点的酒。”酒保笑着把一杯长岛冰茶放到秦鱼面前,接着躬身指了指不远处的卡座。
秦鱼顺着他的手看过去,一个戴着金丝边框的中年男人冲他颔首笑了笑。
秦鱼皱皱眉,把酒往外推了推,“不好意思,麻烦你告诉他,我对男人没兴趣。”
酒保没敢耽误地过去回话。
“怎么了鱼儿?”余邢问。
“有男人给我送酒,”秦鱼翻了个白眼,“不是,小爷我长得有那么像gay吗?”
这种事在国外层出不穷,甚至秦鱼走在路上都会被男人要联系方式。
这下轮到余邢乐了,他笑得不行,“谁让你长那么好看的,不然和男人试试呢?”
也不怪男人们对秦鱼感兴趣,一米七五的个头,皮肤白皙透亮,身材偏瘦,唇红齿白不说,五官精致地简直像是刚刚活过来的古希腊爱神雕像,再搭配一头漂染的卷发和oversize风格的衣服,整个人看起来……特别适合被侵犯。
但本人显然没有那种自觉。
“试也要找帅气的试,我最不喜欢的就是老男人。”
眼看着男人已经起身往这边走来,秦鱼挂了电话,准备起身离开。
男人紧走两步,显然不想放过他,“交个朋友?”
秦鱼摆摆手,“不好意思,社恐。”
男人被他逗笑,只伸手把桌上那杯长岛冰茶往前推了推,“不交也没关系,酒不喝就浪费了。”
很平和的语气,却俨然有种不喝就不放他过去的威胁,往后看,男人的几个朋友都在好整以暇的看戏。
秦鱼这边只有他一个人,他不想再被纠缠,就仗着比一般人好的多得多的酒量,直接端起酒,一口气喝了个干净。
辛辣的白朗姆在唇齿之间炸开,秦鱼掩嘴咳了两声,抬头怒视男人,“可以了吧?让让,尿急。”
男人笑笑,侧身让开,眼睛里却闪过一丝得逞的狡黠。
十分钟后,秦鱼歪头靠在厕所门板上,发出一声难耐的嘤咛。
“嗯……”
他伸手解开衬衫最上方的两颗纽扣,原本就宽大的衬衫这下几乎没了遮挡作用,露出一大片泛红的胸膛。
那男人在酒里下了药,秦鱼强撑着最后一点意识,想给余邢打电话让他来救人。可身体的疲软超乎了他的想象,只是稍微一个松懈,手机便从指间滑落,掉到了隔间外面。
秦鱼打开隔间的门,跌跌撞撞往外走,猛然撞进一个宽厚的胸膛。
“啧……秦鱼?”
莫名被醉鬼撞到,云桉本想直接推开,看到醉鬼的脸时微微睁大了双眼。
他的唇角勾起,这可真的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嗯?”秦鱼发出一声闷闷的鼻音,努力抬头想看看是谁,眼前却像是蒙上了一层浓雾,看不清来人的长相,只能判断是个年轻的男人。
但现在已经无暇顾及了,只要不是刚刚那个人就行,浓烈的欲望自下而上冲击着秦鱼的身体,整个人都要燃烧起来了。
他颤抖着,想窝进男人带着凉意的胸膛,来熄灭身体里不断燃烧的火焰,“哈啊……好难受……”
云桉低头,入目便是精致的锁骨,怀里的人还在不断磨蹭,宽松的衬衫掉到肩膀下方,露出两颗粉红色的乳头,看着及其可口。
他的眸色沉了沉,哑着嗓子开口,“秦鱼,你知道我是谁么?”
秦鱼迷蒙着抬头,仔细看了看他的脸,又摇头,“不……嗯……不知道……”
对着一个陌生人这样发情,云桉刚刚涌上来的情欲瞬间熄灭,他咬牙道,“好!好得很!算你狠心。”
说罢,他伸手抓住秦鱼的手臂,强硬地把人拉到隔间里,甩在马桶上。他的手往下伸去,直接掐住了秦鱼的乳尖,冒着薄汗的胸膛颤了颤,乳头就在云桉指尖变得坚挺。
“啊!”秦鱼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