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明易背对着门,敞开衣服,后背全部露出,丫环用玉勺从青瓷小瓶里刮出大勺乳白色的膏状物,往他后背上送,用手涂开。
嗓子眼都要操得冒烟,里头渐渐松泛,津液吞咽不及时,从嘴边挂出长长的银丝。
腥檀的尿骚味扑满整个鼻子,徐明易熏得想呕,咽喉处卡了巨物,他吐也吐不出。
他一碰上纤细的脊背,突觉手心冒出一股汗,黏糊糊。
窸窸窣窣的声响后,季军脱了裤子,兴奋的肉棒立马弹在小腹上,小腹上亮盈盈一块。
季军眯起眼睛,狭长的眼睛充满危险,握住丑陋的玩意。
徐明易从眼眶中滑出一滴泪,无力地抬起脖子,贴上墙壁。
他侧过头,清淡如水的眸子荡了涟漪,瞳孔骤然散大,小手立刻去拽肩膀的领子,想把背遮起来。
对着那道白痕,吐出舌头覆上去,腥甜的味道在口腔中弥漫,即使是自己射出来的东西,他还是恶心到反胃。
“刚才不喜欢吗?不喜欢吃吗?”
徐明易疑惑这小丫头的手怎一下就大了不少,温度也比刚才还要高,擦在背上还有点硌人。
长睫下投射出半眶阴影,季军看不清他眼睛里的情绪,可又觉得那双眼睛勾人得很。
季军用脚推了推他的屁股,徐明易的身形摇晃。
徐明易漂亮的锁骨深凹,两臂撑在身旁,嘴唇颤得十分厉害。
龟头一下就抵住了喉咙,咽部窄小,受点刺激就生理性地收缩颤紧,箍得季军舒爽翻天,就差那么一点点就爆在他嘴里。
“不……不喜欢。”
然而
才刚射的鸡巴,立马又硬起来。
这半个月来,他身上的伤痕早就好完全了,一点点痕迹都看不出来,细腻光滑的后背白花花,小腿细长,竟是一根毛发都没有。
第一次就深喉,徐明易很不熟稔,牙齿经常刮蹭到柱身的皮肤。
徐明易死咬唇瓣,边摇头边往后退,直到退无可退。
季军对她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眼神示意她离开。
丫环把东西放在桌上,微微弯腰,退开这间屋子。
一被咬到,季军顿感头皮发麻,愉悦感从头顶游走到脚底心,脚趾蜷缩,浑身绷紧。
在他的嘴里冲刺了上千下,差点把嗓子都给操破。
徐明易感觉到那肮脏玩意的前端又胀大不少,温度也上升好几个度,他肩膀颤抖,嘴里一阵阵咳嗽。
“还要我继续说?该怎么做就怎么做。”
徐明易在恐惧中生活了大半个月,季军那个人,瘾实在是大,每天强迫自己和他睡在一处,必须要抱着才肯睡。
背上突然一空,冷峻的乌眉蹙了蹙,薄唇轻言,“怎么停了?”
喉咙又痛又难受,嗓子眼还卡了一个东西,徐明易眼泪都被逼了出来,眼眶湿润。
“呕,呕,呕……”
一双桃花眼,尾角上扬,老谋深算。
徐明易推搡季军的小腹,努力地吐出那玩意儿,嗓子眼刚一松,季军瞅着机会,把肉棒送入更深更紧的甬道。
他起身走过去,按着他的肩膀,钳住下巴,分开两齿,把分身直挺挺插进去。
徐明易眼睛氤氲,雾气腾腾,眼尾还勾人,面上全是精液,实在是妖艳。
睡觉前必定会有睡前热身,抓住他的腿往胯下拉,徐明易蜷缩身子,害怕到不行,可他也只是亲亲大腿内的软肉,摸摸屁股,把火泄出来。
“放了我……求,……求求你”
季军邪魅一笑,语气可惜,用怜爱的嗓音冲他说,“可惜了,我看上的人,就没有放过一说。”
“啊……”
季军在他屁股后面,看到他的脑袋贴离墙壁极近,小幅度地移动。
鼻子,嘴角,眼睛,睫毛,两颊到处都有精液。
“求我,求我不要肏死你!”他语气轻快,眸子都是戏谑。
胯下的三两肉激动的上下抖抖,顶端的液体越流越多,深色的裤子湿了好大一块,他一摸,一手的前列腺液,泛着晶莹的光。
“呜……呜呜呜”
他死盯着徐明易,打量他的动作,看到他细弱的手臂上肌肉抽搐,声音冷得不像话,“这么怕我?”
脚边多了一道黑影,丫环随意一瞟,就看到自己主人站在身后,显然一惊,慌慌张张地就要出声行礼。
千钧一发之际,季军及时拔出肉棒,将白液射满他慌乱的脸颊。
季军差点傻笑出声,将自己的手贴上去,把药抹匀。
季军抓住徐明易的发髻,发疯似的按住他的头拼命地抽插。
想着湿热的粉红小舌,蘸着白色的精液一点点卷入口中吞下,脸上又纯得要命,眼睛肯定湿漉漉的,充满怨恨的。
他的嘴巴湿滑嫩软,嗓子眼紧得厉害,龟头被挤压得变形,敏感点被圈绕住,想射的念头在此刻到了极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