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
“啊……啊!”克劳德长长的喊了一声,颤抖的扶住阴茎中段撸动,他弓了弓腰,阴茎在手心跳动,尿道孔涨大,直接喷到了萨菲罗斯的胸口上。
他张着嘴,脱了力气躺在那里,看着自己的阴茎射了好几股,飞溅到萨菲罗斯的下巴和嘴角处。
他爽到了,也痛苦到了极致,他仇恨的人把他玩弄的像个荡妇一样,看着他在欲望中挣扎到堕落。
萨菲罗斯正喘息着抱住他,将吻落到克劳德的额角,性感的声音落在他的耳边:“克劳德,记住此刻。”
在克劳德刚射完,正是敏感难受的时候,他把阴茎狠狠的往这淫荡的穴里高速冲撞,用不断收缩的肉壁来挤压自己涨痛的茎体。
他的手指修长而有用,用残暴的力度来侵犯软嫩的肠肉,肌肉紧绷而快速的抽插着克劳德可怜的屁股。
“哦……不……哦哦!”克劳德已经哑了嗓子,结实的长腿抗拒的胡乱踢动,他们的交合出溢出白浊,随着他挣扎,半硬的阴茎从他的肉穴里滑出来,蹭过两边已经被扯到变形有阴唇花边,那个暂时合不上的小洞只会敏感的乱吐汁水。
克劳德不想被萨菲罗斯那炙热的眼神看着下面,他用手挡下面的小洞,却挡不住溢出指缝的浊液,他给自己接了一手黏糊的东西。
萨菲罗斯把他抱在臂弯里,像抱着娃娃一样,面颊贴上克劳德的,他闭上眼睛,像是珍惜这难得的美好时刻。
“……”
他选择忍下屈辱,被压在墙上任人施为。
萨菲罗斯没有解开他的裙子,而是直接将手从裙下探了进去,堆
叠的布料沙沙声音响,他就这样掐着克劳德的屁股,舔着对方红透的耳阔。
克劳德感觉到肠道被撑满,布料吸饱了肠液涨大,还被推着往里面塞,他的两只手撑在墙上,却紧紧的握着拳头,忍受着内壁的酸胀感。
萨菲罗斯高他太多,他的后腰明显感觉到有硬物在戳他,身为男人,他当然知道那是什么。
可是……他们昨天明明已经呆了一个晚上了,身体尚还残留着昨夜的痕迹,连后穴都能轻松的被进入。
可为什么萨菲罗斯却还不放过他。
萨菲罗斯搂过他的腰轻轻一提,他的身体就靠在萨菲罗斯的臂弯里,而他的脚尖却堪堪着地,不得已的扶着墙面,努力的维持自己的平衡。
热烫的魔晶石在灼烧他的肠子,他能够感觉到腹腔的热度,那种热刺激他的肠液不断分泌,也让他前端的阴茎流出体液。
加上还被迫吃进去那么多布料,他喘着气忍着难受,额头低在墙上厮磨。
“克劳德。”男人假意温柔的关怀他:“振作一些。”
“嗯……”他感觉到颈后被喷洒的气息,昨夜习惯了萨菲罗斯侵重庆的身体微微颤抖,敏感的耳后立刻染上粉色。
然后,那种微妙的,像羽毛一样轻盈的吻落在他的肩颈,再强硬的掰过他的脸来,落在他的脸上。
萨菲罗斯俊美的面容放大,克劳德被摁着躲不开,只能被迫的张开嘴唇,让对方的舌头伸进来探索口腔。
银发与金发交缠在一块,他的乳头被狠狠的掐揉,克劳德不由的摸上萨菲罗斯搂着他腰的手,踮着脚想离开他的制箍。
他掰不开萨菲罗斯的手指,肠道还被塞了东西,烈火般的情欲使他喘的厉害,漂亮的眼睛蒙上一阵水光,一眨不眨的与萨菲罗斯对视。
他有坦荡而自由的灵魂,这是萨菲罗斯无法困住却想握在手中的。
“萨菲罗斯……”克劳德的声音有些低哑:“昨天还不够让你爽吗?”他低头看自己胸口被拧的肿起,将布料顶起来的乳尖,困惑的皱眉:“我已经没有长……了。”
萨菲罗斯约莫是觉得自己被小看了,一言不发,却突然翘起嘴角,右手用力一抽,克劳德长长的呻吟了一声,两只手用力的抠住了墙,长裙前面映出一大片洇湿的痕迹。
青年只觉得肛口一松,有什么东西被迅速抽离,但是涨起的布料依依不舍的离开,肠道黏膜在奋力挽留,那魔晶石也同时发难,在柔嫩的肉壁上振颤,他没有提防,被突然的刺激一下子给弄射了。
克劳德后知后觉的捂住嘴掩住呻吟,惊慌的想回头去看巷外有没有人注意到他和萨菲罗斯的苟合。
很快,他没心思注意那些了,萨菲罗斯的手指伸了进去,就像昨天一样,粗暴而快速的抽插着他的肛口,他一下子就回忆起昨日那场激烈的侵犯……
肉壁里满是热又粘的肠液,刚被布料吸走又马上分泌许多,敏感的吮着萨菲罗斯的指节,他的两根手指弯曲,作坏似的刮蹭那微硬的前列腺体,看着自己的手指被熟红的肛穴吞没。
扶着墙的手落下来捂住了自己的嘴,他努力的蹬着腿,踩上墙想借力抵开萨菲罗斯贴着他的身体,腰却仍被那只手环着不动分毫。
克劳德垂着头颓然的想:他是逃不掉了。
昨夜就像做了一场荒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