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而齐家上下也被老太君下了禁令,如无要事,决不能影响到她的休息。
是以,她更闲了。
“哎呀。嗤——”
李玉湖快速把其中一根手指伸进嘴里,又不小心扎到了,真痛!
小喜也无奈地看着李家小姐只短短一个早上,第七次扎到手指头了。叹息一声,只好去给她把外伤膏药拿过来备着,对李家小姐准会大有用场。
小喜刚起身,门外突然一阵敲门声响起并伴随人声。
“小喜,在吗?我是小玲。”
小玲姐?那不是齐天磊家母李夫人身边的侍婢?
李玉湖与小喜立即相视一眼,均猜不到来人的意图,只好见步走步了,李玉湖快速把那个半成品荷包放进篮子并用布料盖了一下。
而小喜则翩翩然至门前打开了门,立即笑脸迎上去,“哎啊小玲姐真是折煞我呢,我在呢,下次有什么事直接让我过来就好了。”
小玲往里看了看,正好看到李玉湖在,便自动进入,步至玉湖面前,揖了一下身传达了其来意,“少夫人,夫人有请呢。”
“哦,好呢。正巧这段时间休养了那么久,也是是时候跟母亲请个安,免得母亲担心我了。”说罢便带上小喜一起过去齐天磊的母亲,李夫人屋里。
到了李夫人的院子,小喜自觉地停留在院外,让李玉湖自行进入李夫人屋。
一进屋就看到端庄富态的李夫人,正正坐在正上位的坐榻那里。
“母亲。”李玉湖端庄地施了一礼,向上榻上的女人恭敬叫道。
“别,别,别多礼。快坐下,别站坏了身子。”手一指,便让李玉湖往旁边椅子坐,同时让小玲姐出外给少夫人泡茶。
这明显的调走下人呀,这李夫人是想说什么呢?
其实李夫人虽然早年丧夫,但至少有三个儿子一个女儿,虽然大儿子和四女儿都不是她亲生的,但按规矩,都必须称他为母亲,庶出的,自己的母亲反而是只能叫姨娘。
可惜四个,现在只剩三公子即她的夫君,齐天磊。以及偏房的那个四女儿。另外两个儿子都各种原因英年早逝,而齐天磊也长年病弱,那四女儿又是个哑巴小姐。
是以外界各人,特别是齐家各族分支都一直盯着齐府,只要老太君一有什么不测,或齐天磊有任何不行,可能所有人就会一哄而上,要生吃活剥了这个齐家本家了。
但齐天磊明明身体健壮得很,不像有病呀,看他几乎每天都有那个体能抓着自己去做夫妻间的亲密运动就知道了,想着想着,玉湖都觉得身体有点燥热了。
而李夫人问了一大轮最近休息好不好,住的屋有没缺什么,最近看什么书等等等一系列无聊开端问候和问话后,斟酌了下终于打算入主题了。
“是这样的冰雁,你也知道现在齐家,人丁单薄,本家也只剩天磊这一支独苗了。所以,所以老太君的意思是希望能帮天磊再纳一房,好尽快为齐家开枝散叶,不知冰雁你有何提议?”
再纳一房?
那不就是纳妾?
那齐天磊不就要分一些给别人了?
还有他也会跟别的女人做那种运动了?
一想到这,不知为什么,玉湖的心,很不情愿,很不愿意。
但大户人家,纳妾不是很正常吗?如果不是他一直体弱,按一般大家大户的公子哥,成亲前一般通房丫头可能都已经有几个了。更何况齐天磊还是正房现在唯一的血脉了?
所以转念一想,其实长辈们这样的打算,也是正常的。本来玉湖也想做按一个大家族里的模范夫人的做法,直接应下,或乖巧地回一句,“听从母亲安排便是。”
可话到口边,却始终脱不了口。
许是玉湖的沉默,也让李夫人大概知道了她的想法,也对的,人家才新婚不过一个多月的时间,应该还在恩爱蜜月期内。
李夫人也没办法了,只能说说自己作为过来人的感悟。
“其实冰雁你想哦,哪个男子不风流。而且他们还是大家族的正房子弟,但至少你是正夫人的位置,这个是不变的。”李夫人也上前于旁边椅子坐下,一手握住玉湖已冰凉的小手。
继续语重心长地进行劝说,“而且你看,天磊的身子骨也是偏弱的,到时有了其它姐妹,生了的子嗣也是叫你做母亲的,到时就都是你的孩子”
可我宁愿不要那么多子嗣,也不想要那么多姐妹跟自己分一个夫君。但齐天磊呢?那他会是怎么想的?
良久,玉湖才翕了翕嘴唇,最后只对李夫人说了句,“儿媳尊重夫君的意愿。”
咳咳咳
一男人的咳嗽声自门外响起并伴随着男人的脚步声。
齐天磊?
李玉湖一转头,就看到了自己现在最想看到的人。
可齐天磊似没看到玉湖脸上的喜悦之情,只面无表情地经过了玉湖身边,向自己的母亲作揖请安,道:“母亲,刚奶奶已跟儿子商量过纳妾之事,母亲看着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