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
晏里大声尖叫,被顶得浑身发麻,哆嗦着又射了精。
alpha阴茎已全根没入,便不再温柔,猛烈的在肉穴里抽插起来。
“呜嗯,你慢、慢点。”
晏里被顶得泪眼模糊,含不住的呻吟被撞出来,清软的音色被情欲泡得娇媚。
双手还被对方扣在头顶,胳膊有些发酸,手腕也被抓得有些发疼。另一条腿挂在alpha手弯,虽然有对方撑着,但晏里还是觉得难受,也许是因为自己另一条腿需要支撑自己剩余所有的力道,还被alpha蛮横的操干顶得时不时的需要踮脚,让他感觉自己力气快要被透支。
alpha在亲他的脖子,边亲便嗅。
晏里很想说自己是beta,真的没有信息素,也不喷香水,身上不会有香味,但一开口多数的字眼都被抖成了没有实意的吟叫。
胶质拉链被拉开的声音被湮没在剧烈的性爱响动里,alpha单手脱了他的衣服,露出里面纯白的没有丝毫特色的t恤。alpha又埋在他胸口嗅,很明显的吸气声,一只手探进他的衣服里摩挲他的肌肤,掌心带着湿热的触感,让晏里感觉自己皮肤仿佛被温度偏高的热水打湿。
身体里的快潮过分汹涌的在沸腾,一片一片的热气填充他身体里每一处空隙,塞得他像是一颗气球一样被不断的撑开膨胀。晏里感觉自己又要高潮,他仰着脖子,脑袋抵着墙面,抵抗似的摇头。
“别弄了,我要爆炸了,呜嗯……”
“爆炸”这个词用在此时稀奇又可爱,alpha心脏被触动着震颤,他抬头看着满眼泪水的人,黑眸里的潭水暗潮汹涌。
alpha又咬着他的嘴巴亲吻,晏里的呻吟变得呜呜嗯嗯。
alpha操得又急又快,肠液和精液在泛红的穴口被捣成了白色的细沫,在交合处越积越多。
晏里站着的那条腿又酸又麻,好几次都被alpha凶猛的力道操得几乎悬空,后来alpha不知道是不是嫌弃他跟不上自己的节奏,直接把他另一条腿也勾起来,双手掌在他臀部上,有力的臂膀托着他整个人,将他压在墙上猛操。
悬空的姿势让晏里十分没有安全感,整个身体都被引力拽着下坠,肉穴里那根硬烫的东西却把他往上面顶,让他有一种神经被拉扯的紧绷感。
太深了,好像要顶到他的胃一样。
晏里被操得眼前一阵一阵的黑,像是久蹲起身后的眩晕,还有金色的星点在闪。alpha五指微张抓紧了他的极富肉感的臀肉,有些用力,指缝间鼓着红润的肉痕,看起来很涩情。
他将两瓣肉臀往旁边分开,让肉穴更放松的吞吐他的巨物,表面凹凸不平的巨物在湿热的肠道里进出的极快,沉甸甸的囊袋用力的拍打在穴口上,水声和拍打声都很清晰明显。
晏里在alpha松开他嘴巴之后便控制不住的一直喘息媚叫,他似乎忘记了自己被侵犯的事实,双手紧紧抱着alpha的脖颈,头埋在他颈窝仿佛情侣之间一种亲密的依赖感。
烙铁一样的阴茎忽的戳到某个点,晏里潜意识里的那种要爆炸的感觉骤然而至,他有片刻的意识丢失,整个人在alpha怀里抖得不成样子,眼睛也在翻白,口水也在流,一副被操傻的婊子脸似的。
alpha被痉挛着收缩的肉穴绞得粗喘不已,他腮帮子咬得紧,额鬓因为隐忍冒着细汗,他鼻尖蹭着晏里的颈窝去吸那股让他舒心的味道,深入浅出的猛插了十多下后将精液又射进了beta积满浊液的肠道。
alpha的易感期持续了整整四天,四天里他们除了基本的吃饭睡觉需求,几乎都是在性爱里度过的。陷入易感期的alpha很少有清醒的时间,但总也是有的,晏里不知道为什么alpha即便在清醒的时候也没有即时阻止这场错误,而是放任自己再次发情,像只没有理智的野兽就地抓着他做爱。
alpha生来就是强大高等的代名词,而晏里感觉到这个alpha应该还是金字塔塔尖那一类。他体力好得可怕,自己好几次都被他操晕了过去,醒来对方还在不知疲倦的跟他交合。
beta天生就不是alpha的完美伴侣,他们没有发情期,没有信息素,给不了alpha抚慰,无论是身体上的还是心理上的。只法,每次alpha设了之后,被用的地方都惨不忍睹。晏里还能庆幸,alpha没有完全失去理智到只操他的屁股,不然他怀疑这件事过去后,他的屁股还能不能用。
没日没夜、没有时间概念的四天,晏里时而屈辱时而沉迷。alpha最后一次在他体内射精后,晏里已经疲惫得一根头发丝儿都动不了,红肿得眼皮紧闭着,整个人沉沉的昏睡了过去。
夜晚的月很亮,骤白的光从窗户爬进来,将室内的黑暗驱散了些。卧室很不大,也很空,一张床、一个衣柜、一个床头柜就已经是这件屋子里的所有财产。
不算大的床上,alpha背靠着床头,下半身被灰蓝色的被套盖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