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着头,去浴室洗漱。洗漱间的日常用品已经从单人变成了双人,晏里看着发了会儿呆,心里暗暗叹气,取
官驰也还是用力的操着,一边亲他的耳朵一边说:“继续叫我的名字。”
他似乎在和一个外国人视频,外放出一串叽哩哇啦的声音,听着好像是是法语。
就好像,这本来就该是他人生应有的一部分。
以他的薄脸皮估计羞耻得想当场挖个洞把自己埋了。想到晏里满脸通红,双眼羞臊得不敢看他的摸样,血液便开始发烫,一股脑的往他下三寸涌去,填塞得那根本来就硬烫得性器更是胀得发疼。
堵了许久的体液好一会儿才淅淅沥沥的排出来,晏里在昏睡中还时不时的抽泣,眼睛和鼻子都好红,官驰也想,他可能真的有些失控了,明明没有在易感期还是脱序了理智,这是件非常荒诞且危险的事。
他喊了他一声,低沉沙哑的,连他自己都没察觉到的温柔缱绻。
穴口有些清爽的凉,估计是alpha给他上过药,但依然能感觉到血肉挤压在一起的肿胀感。
“晏里。”
迷迷糊糊中,他好像听到alpha在叫他,但他已经分不清现实和虚幻了,他被漫天焰火璀璨的场景包围。
他受不了的抓官驰也的后背,奈何指甲太浅力气太弱,对alpha根本造不成什么威胁,反而刺激得他情欲更加汹涌。
满肚子的淫水精液被堵着,被alpha的凶器捣成漩涡似得晃荡,撑得他又要尿,为什么是“又”,他也不知道,太混乱了,五感和身体好像都已经不是自己的了,他好像变成了一个性奴,一直在高潮也只知道高潮的性奴。
晏里没有即刻回应,浅浅的呼吸像是睡熟了,官驰也以为他只是无意识的呓语,准备躺回去时,听到晏里清晰的带着怨怼的一声:“骗子!”
但事实就是,晏里带给他的脱序和意外胜过以往所有,而且全都是猝不及防且难以补救的,将他二十六年稳而有序的轨迹弯折得有些厉害,但在应对措施到来之前,他内心先选择了接受。
“晏里。”
官驰也微顿,面上难得出现疑惑的神色。
“什么?”他凑近问。
他在说谁?自己吗?他骗他什么了?
他把晏里洗干净之后抱回了床上,搂着他正要睡,忽然听到他迷迷糊糊嗫嚅了句什么话。
晏里以为这是求饶的筹码,便听话的叫他:“官驰也……官、驰也……官嗯啊!”
晏里慢腾腾的起床,抓过床头柜的眼睛戴上,准备去洗漱一下,即使有心理准备,但在看到餐桌前办公的alpha时还是怔忪了一会儿。alpha穿着件黑色的t恤,双手交握搁在桌面上,表情肃然,眉眼间带着些冷厉的锋芒,即便对方没有把目光落过来,也给人种不寒而栗的威严感。
官驰也见他出来,看了他一眼,很短暂,但晏里心脏还是猛抽了几下。
官驰也思考了会儿,没想出结果,很明智的及时放弃。
他喘着粗气,眼神迷离了很久才恢复平静。两人满身都是汗渍,堪比冲过一次热水澡。晏里已经晕过去了,脑袋垂在他的肩膀,他把好姿势准备把人放下来,不期然的看到晏里被撑起些弧度的肚子愣了片刻,有些失神的想,如果他怀孕了会是什么样子。但只是浅显的想了几秒便回笼了意识,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
他撤出半软的阴茎,慢慢放下晏里的腿,开了热水准备给两人清洗。
他发了疯似的深顶,将本就熟红糜软的肉穴凿得更加软烂不堪,混杂着精液的淫水被粗大的阴茎拖拽而出,又被狠狠的挤进去,娇嫩的穴口被囊袋砸得啪啪作响,透红得像是被凌虐过一般。晏里像是被干死又操活了,然后又在濒死的界限浮沉。他抱着官驰也的胳膊哭得很可怜,嗓子哑得几乎发不出声:“别、做了,呃哈,官、官驰也……”
晏里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一点了,窗帘紧合着,室内环境有些暗,外面依稀可听到叽叽喳喳的鸟叫声。
窗外天色已经有翻白的迹象,隐隐约约还能听到晨练的脚步声。他回来的时候本就已经快三点,一番折腾后现在大概过五点了,但却没有多少睡意,甚至有点亢奋。他很少有亢奋的情绪,可是自从跟晏里在一起后这种亢奋的情绪就很频繁,虽然大多数时候出现在两人的性事上。
外面应该是个大晴天,即便阳光没有照进来,室内依然被烤得暖烘烘的。身上穿着他睡前的那套灰色睡衣,周围的景象没有一点异样,如果不是一动就牵扯着全身经络骨头的酸痛,晏里还以为昨晚是他做的一个梦。
可这并不是赦免的条件,而是alpha哄他跳入更深陷阱里的骗术。晏里抖抖索索的叫了两声,官驰也就跟发情了一样凶猛的挺胯操弄他,干得晏里哭都哭不出来了,前列腺被不间歇刺激的快感让他欲生欲死,恨不得死过去了才好。
官驰也抱着失智的晏里射精,比前两次射得都多,让本就灌满体液的晏里肚子都微微鼓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