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的场景。一边忍不住幻想,一边又对这样的自己反感不已。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回事,人家都有女朋友了怎么还老惦记着。白桐觉得自己真是恬不知耻,脑子里是不是也进精液了。
既然他已有所爱,那就放下吧。那点心动,也不过是过眼云烟。当下之急还是要怎么从这里逃出去才对。白桐只能这样排解着自己。
自从王炯被拉去城里打理生意去后,白桐感觉周围监视着他的耳目渐渐多了起来。白桐知道这应该是王炯指使的,估计也是怕他动什么歪心思,才叫下人们在暗处盯着他。不过还是能在宅子里自由走动的。
这几日白桐仔细观察了一下宅子的地形。这座宏伟的府邸,其墙由青砖巧筑,巍峨耸立,既厚实又牢不可破,宛如一座坚不可摧的堡垒。
如此严不透风,本以为找不到什么可以突破的地方了。正想着该如何是好时,却不想有一日,白桐如往常一样到后院看桂花树时,意外地在树后发现了个小巧的狗洞。这洞躲藏于高大的树影之下,十分隐蔽。难怪之前数次踏访均未觉察。
白桐审视着面前的空隙,大小估计足以容纳他的身躯。但为了以防万一,还是得将洞口下面的土地挖深一些,再拓宽些为好。
现在周围的眼睛太多,看来得以后找个合适的时机再来完善这逃生秘道。白桐在心里默祷,愿这个秘洞能长久隐藏,不被别人发现。
这天晚上白桐睡的很是安稳。仿佛躺在齐踝的翠绿草坪之中,任由清爽的微风拂过肌肤。
突然间,草叶似被施了魔法,活络起舞,像橡皮筋般伸展,缠绕住他的四肢,缓缓在他的双腿上爬行,慢慢伸进衣服里。
白桐猛地从睡梦中惊醒。一睁眼便见到一颗头在自己颈间磨蹭着,一只粗糙的手摸进裤子里揉捏着小逼。
王炯在白桐颈窝深吸一口,侧过头在他耳边喘着粗气说着
“小婊子,老子是不是有一段时间没好好操过你了。”
王炯的声音让他彻底清醒过来。
他怎么突然回来了??
王炯被拉去城里后通常三四天才回来一次。今天早上才走,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白桐心脏砰砰响,心里直犯嘀咕。
正当白桐疑惑的时候,王炯抓着他的手放在了逼上,命令道。
“衣服脱了,自己插自己的骚逼。”
白桐瞬间白了脸。
夜里下起了小雨,雨点吧嗒吧嗒打在窗子上的声音逐渐与屋内黏腻的水声重叠在一起。
白桐坐在床上,一丝不挂地对着面前的男人大张双腿。两根手指在粉嫩的逼里进进出出。
好羞耻
白桐紧咬嘴唇,脸上和身上都泛起淡淡红晕。心想他要是想做直接做便好了,何必这样羞他不由得更深地低下头去,紧闭双眼。
不知是不是因为这样被人看着插逼太过羞涩,干涩的小穴渐渐变得湿润了起来。整个嫩鲍水盈盈的,在灯光下闪着诱人的光泽,旁边稀疏的几根阴毛上还挂了几滴水珠。
王炯抱着双臂一言不发,眼睛死死盯着那处水光。看着它如何从干涩变得湿软,狭小粉嫩的逼口如何被手指撑大变至嫣红,又看着那颗骚红豆子是如何从肥厚的肉鲍中悄悄冒出头来,挺在花唇中间。
王炯吞了吞口水,胯下巨物早已坚硬不堪。看着那颗又小又骚的红肉粒,他走上前去,伸出食指猛地按在上面。
“嗯啊啊啊啊啊啊啊!!!!”
白桐张大双眼尖叫,逼里喷出一大股骚水。仿佛一股电流经过全身,电的他浑身颤栗不止。说话也变得哆哆嗦嗦了起来。
“不,不要不要按那里”
王炯恶劣地笑了笑,像是顽童发现了什么新奇的玩具一样。手指抬起,又再次狠狠按下。
“咿啊啊啊啊啊啊!不要!!啊啊啊啊啊啊!!”
仿佛是按什么会喷水的机器的开关一样,手指一抬一放,就把白桐玩的翻着白眼咿呀乱叫,屁股底下的床单都湿了一大片。
白桐手里插穴的动作此时也停了下来。王炯注意到了,胯部抵住手指狠狠往前一顶,恶狠狠地说着:“谁他妈准你停下来了?”
白桐被他玩的全身发软,一只手无力地抵着他坚实的胸膛,目光迷离无焦地说道:“嗯啊我没力气了”
“没力气了?那老子来帮帮你怎么样?”
“不,不要啊啊啊啊!”
无视他的抗拒,王炯轻而易举地将抵着他胸膛的手拨至一旁,欺身压上,白桐便被他的身躯所投下的深沉阴影所吞没。
他的胯部压在整个肥鲍上,缓缓耸动着,勃起的肉蟒隔着裤子磨捻着肉蒂。下体经过反复的蹂躏,骚豆子此时已经变得鲜红,表面犹有破皮之势。带着痛楚与奇异的快感,一阵眩晕向白桐袭来,仿佛又一次在波涛中飘摇。
王炯胯部抵着白桐的手,以手指为鸡巴,耸动的速度愈来愈快,模拟着肏逼的动作,白桐软弱无力的手指只能被迫随着他的动作进进出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