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初露,白桐从窗外的鸟鸣中惊醒。
昨天被奸的太狠,白桐浑身酸痛,身体跟灌了铅似的沉重。缩了缩逼,迟钝地发觉腿中间好像夹着根什么粗壮的异物,向下看去,只见嫣粉的嫩逼里插着一根狰狞紫黑的肉蟒,色彩对比十分强烈。没想到王炯这混蛋竟插着他睡了一夜。
白桐吓得瞬间睡意全无,趁王炯还没醒,颤抖着撅着逼想要把巨屌拔出来。随着拔出的动作,粗长的肉棒在逼里来回搅动,弄得白桐又逼水泛滥了起来,拔了一半便瘫在床上再也拔不动了。
王炯一醒来便看到这样香艳的画面。枕边人背对着他,撅着红屁股吞吐着鸡巴。鸡巴顿时又涨大了几分。大手啪地抓住美胯,往回一捞,又把白桐死死按回了鸡巴上。不给白桐反应的机会,便又开始抓着胯啪啪干了起来。
“你这骚货怎么大早上的就开始发骚,昨天是不是没操够你??”
“妈的,好会吸骚逼舒服死了你这口贱逼天生就是用来挨操的,让狗来操你你是不是都能爽的喷水。”
王炯的话音如锤击,每一下都让白桐的头颅震荡,痛得仿佛要裂开。肉棒在体内抽插的感觉愈发明晰,明明是很讨厌的事情,可身体却沉溺其中,白桐顿时感觉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真是恶心死了这淫荡的身子,和这肮脏的一切
白桐目光无神地看向窗外,身体被撞得一颠一颠的。白桐感觉自己变成了海浪上的一条船。无处可逃,最后只能被海浪吞没。视线逐渐变得模糊,缓缓闭上了眼。
微风吹进窗子,带着一丝桂花的香气,拂过白桐的脸颊。再次抬眼望去,透过窗棂,便看到后院的那棵桂花树,长得枝繁叶茂。阳光洒在上面,像挂着无数颗金元宝般,散发着金灿灿的光芒。
白桐坐在窗前,呆呆地看着,只觉得恍如隔世,自第一次被开苞以来,不知过了多久,好像才过了几个星期,又好像过了几年一样那么长。
每天的生活就是被压在床上,除了做还是做。他像只宠物一样被豢养在这座府邸里,连自主外出也不被允许,必须得有主人的陪同才行。
时间对白桐而言变得模糊,他的生活也脱离常轨,变得支离破碎,正常的生活和曾经的理想离他越来越远,直至成为他触及不到的幻影。
白桐记得他来的时候这棵树还没有现在开得这样盛。
等他再回过神时,便已经站在了树底下。
阳光透过层层叠叠的树叶,洒在脸上。抬头闭眼感受这温暖和芳香。仿佛时间都慢了下来。世间纷扰的喧嚣逐渐褪去,只能听到枝头鸟儿的吱喳和树叶沙沙的声音。周遭的一切仿佛被柔和的光芒所笼罩,恍若无数星点在夜空中闪烁一般。
不想再过那种每日泡在精液里的肮脏淫乱日子。
这是白桐此时内心唯一的想法。
他下定决心。一定要逃出去,逃离这个村子,过自己想要的生活。
王炯这几天开始很晚才回家,一出去就是一整天,有时甚至好几天才回来一次。王家家大业大,有好几百亩地,穿越整片大地,一望无垠。在城里还开着个酒馆,夜夜灯火通明,笙歌不断,生意那叫一个红火。
这是白桐最近才知道的。虽然知道王家有钱,但也没想到会到这个程度,略微有些惊讶。
不过还有一件事更让他震惊——他的丈夫,王炯,今年居然才二十五岁,只比他大五岁。
这些都是碰巧从说闲话的女佣那里听到的。在此之前,白桐还以为他都三十好几了。王炯虽然年纪年轻,但长得五大三粗的。两条浓密粗犷的黑眉向上飞扬,一身华丽的绸衣被他肥壮的身材撑得皱巴巴的,嗓门大得如同雷鸣,他一开口,白桐都要吓得抖三抖。
最近王家正在筹备开第二家酒馆,渐渐忙碌了起来。一向溺爱着他的老爷估计也是看不下去了,都这么大人了还天天沉溺于色欲中。于是便强拉硬拽把他拉去城里跟他一起做生意去了,毕竟还指望着他宝贝儿子能光宗耀祖呢。
被拉到城里后,每天早上都浩浩荡荡的有十几人来伺候王炯梳洗打扮,又是端盆,又是送水的。每次白桐被cao得狠了,下不了床的时候,他就会像一条死鱼一样躺在床上看着他们。下人们也都知道他的存在,少爷的专用飞机杯。看向他的眼神都带着毫不避讳的厌恶及下流。
白桐早就习惯了,也不关心他们怎么看他。浑身早已千疮百孔,也就无所谓了。
只不过,其中一人让他有些在意。
那是一个看起来大概十八岁左右的俊朗少年,他不像其他人那样用恶意的眼光看他。白桐第一次见到他时,他手里拿着个毛巾站在一旁,冲他浅浅一笑。不带有任何贬低色彩,干净又美好。他笑起来可真好看。一头三七分的短发清爽利落,即便身披粗衣麻布,竟也映衬得如此雅致。
看得白桐心脏砰砰跳。但一想到浑身吻痕,逼里还夹着精液的自己。又不免悲哀起来。
后来他就再也没来过了。再次见到他时,那天半夜里白桐刚上完厕所回